宁湾眨了眨眼,又望了一望,但下一秒,好像两人之间的相似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宁湾暗暗猜测道。 温以言语调轻柔却又莫名暗含着一丝情绪兴奋的诡谲感,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可惜。而宁湾看不见的、向来温柔的眸中荡漾着暗色的冰流,挑衅般地朝着江愈涌去。 温以言稍稍靠近江愈的耳侧,微不可见的气声从那擒着笑意的温柔嘴角送了出来,送入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耳中。 江愈同样朝温以言做着口型。 他变得像一只被侵犯了地盘的雄兽,浅灰色的瞳变深又收缩,里头形成了一阵要将人绞进去、深不见底的灰色漩涡,以一种渗人的目光锁住眼前企图夺走他雌兽的卑劣小偷。 宁湾皱了皱眉,望了望江愈那双握住自己的手,又望了望前侧边两人好像变得有些奇怪的氛围,莫名嗅出了点修罗场气味的宁湾,觉得有些不太妙。 随后,前面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又瞬间消失不见了。 温以言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轻轻地吐出这句话。 “哦,啊?啊!谢谢队长。” 因而他的耳根子有点烧,脸也有点红,语气也有点结巴。 温以言又笑了笑,带着稍微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又瞥了瞥江愈,就退出了棚内。 “江愈,你不高兴吗?‘’ 江愈摇了摇头,靠近了宁湾。 紧接着,江愈亲了宁湾侧脸上的梨窝一口, 这个吻又急又重,仿佛就像是在确认着宁湾的存在一般,亲的宁湾嘴唇发麻。 江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吃醋了? 宁湾推开江愈,无奈地笑笑。 两人纠缠着的银丝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氛围 ———— 大海边上的夕阳缓缓落下,黄澄澄的光映照在海滩上火花团众人的脸上。 宁湾等人都被蒙上眼睛,从电梯而上,投送到游轮的最顶层的不同房间内。 而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过这艘游轮的人就获得胜利。 而这个惩罚则由第一名来执行。 简而言之, 海盗和船长船员里应外合,残忍地杀害了船上所有的客人,驶到海中央再行自、杀,用船上几百条血淋淋的人命来献给他们最伟大的神。 宁湾听了个大概,摘下头上的眼罩,摸着黑打开手电筒浅浅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 这间客房的主人应当是一对母女。 宁湾用手电筒四处转了一圈 ,正准备从床上站起,往门口走去。 它卷翘的金色睫毛扑闪,底下熠熠生辉的蓝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宁湾。 紧接着,旁边那复古的衣柜又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 比如可爱的小姑凉或者着急找女儿的可怜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