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他好像只是喜欢静静地贴着自己的皮肉,很没安全感地到处乱嗅。 宁湾想的有些失了神。 宁湾刚刚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大概快凌晨三点了。 宁湾轻轻挪了挪身体,想要将江愈扶起。 但埋在宁湾怀里的江愈见眼前疑似自己老婆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想找老婆的心根本听不见其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追问。 这应该就是他的老婆才对。 宁湾见怀里的江愈,只能 有些粗砺的触感拂过皮肉,江愈的舌头比一般人要稍微长上一些,稍微灵活一些。 宁湾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他又对这种亲密接触过于敏感。 他立刻,马上就收回刚刚说的江愈安分的话。 如青葱般的手指插入黑发中,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在浓密的发丝中穿梭,指腹刚刚触碰到温热的头颅,却又因怀中的江愈乱蹭的动作,而擦了过去。 “碰”的一声,失了神、感官全都集中在江愈身上的宁湾往外一倒,这才发觉他身后刚刚被他抵住的半开的门自己锁了上去。 “你不是我的老婆,为什么味道会跟他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么香,这么好吃?” 宁湾这头刚从江愈的舔舐中缓过劲来,却又因紧锁的房门而发愁。 但下一秒,他的头就立即被一双大手转了回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我的老婆的话。我的老婆又在哪里?” 宁湾被江愈弄得没有了脾气,他完全没有想到喝醉了的江愈竟然会是这般样态。 因为今晚如果自己还想睡觉的话,要不就去找酒店前台,要不就顺便和江愈凑合一晚。 刚想说出自己就是他老婆这句话时,刚刚还半蹲在地上看着他的江愈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起来,晃晃荡荡地就要往前走去。 宁湾一个激灵,连忙站了起来,拽住了江愈的手臂,问道。 江愈停顿了片刻,轻声回道。 宁湾刚刚蹲的太久,又被江愈当作支撑物靠了一会,他左腿里的血液未能完成正常的循环,因而发麻发酸,支撑不住宁湾的重量。 就像是投怀送抱,故意用身体在勾引着面前的男人似的。 两人咚咚的心跳声相互交织着,江愈的沉闷而有力,宁湾的急促却规律,清晰地传入对方的耳中。 宁湾吞了吞口水,有些哑然地望着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的江愈,近到如果有时间的话,宁湾都能一根一根数清楚江愈浓密的睫毛,近到宁湾察觉到江愈此时此刻想亲他。 温热而清冽的热气打在宁湾的唇上,越来越近,越来越细密。 因为江愈清冽但有些疑惑的声音在宁湾头上响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