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动作激烈地将男人的手狠狠甩开, 宁湾后悔了,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样好了,主动把自己送进了狼窝! 刚刚倘若不是男人放水,宁湾恐怕没法轻易甩开他的桎梏。 与其说是宁湾甩开的。但不如说是男人主动放开的。 可恶! 试衣间本就昏暗,些许月光从试衣间帘子的缝隙下透了出来。 高大挺拔,蜂腰猿背,带着极大的压迫感,步伐优雅地向宁湾逼近。 因而宁湾现在离那个男人极近。 宁湾强装镇定,低声问着。 只有一声微不可察的闷笑,蒸发在空气中。 一只手抚上宁湾的脸,温热的指腹自上而下,一点一点摩挲着。 宁湾屏住呼吸, 当指腹划到宁湾的嘴唇时,男人停顿了一下。 他不清楚这停顿的含义,究竟是陷阱还是男人的大意。 这样宁湾就能凭借手指上的咬痕轻而易举地识别男人的真实身份。 这是陷阱。 空气中又传来了一阵闷笑,像是在责备着宁湾的不听话。 紧着着, 手指轻柔地擦过他莹白的牙齿,又与舌头共舞着。 从宁湾的嘴边溢了出来。 宁湾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模糊, 男人的手指才不舍地从温暖的口、腔中抽离。 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做出什么在男人眼中不知所谓的反抗。 男人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 男人好像满意极了,他摸了摸宁湾的头发,就不见了踪影。 在男人刚消失没多久,宁湾头顶的白炽灯突然亮了起来。 宁湾下意识拉开帘子, 但很可惜, 宁湾继续往外跑着,他边跑边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 什么破“奖励”! 他刚刚流了他一手的口水,最好能膈应死他。 左边通道处隐约传来了些动静。 果然,这左边的楼梯口有人。 右手慢慢握上推拉门的把手。 “嘭——”的一声。 两人滚作一团, 肉、体先生很不幸地当了宁湾的肉垫, “宁湾!你还不快从我身上起来。” “你鬼鬼祟祟地呆在门后面干嘛,是不是闲得慌?还是说你特地撞到我身上来的?” “你闭嘴吧。谁鬼鬼祟祟谁自己心里清楚。” 搞得他愿意和这嘴碎的死毒舌靠的这么近似的。 宁湾扶着身旁的墙壁,想要借着它的支撑力,将两人的距离分开。 他又被某股不知道哪来的弹力给弹了回去, 宁湾吃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涌出。 “宁!湾!你到底在干嘛?” “于大少爷,你急什么?肯定是你身上的什么东西勾住了我。别瞎嚷嚷,你也找一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