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凡憨厚笑笑,摸摸鼻子,毫不在意地道:“我就是想和江哥亲近些,以后打球带带我。” 还有人嬉皮笑脸搭上谌少言肩膀:“当然还有谌哥,以后咱们班打球就靠你们带领了。”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alpha手臂圈住他脖子把他勾下来,笑骂道。 江川坐回一边喝水休息,看他们打闹,嘴角轻轻勾起。 江川知道这是谁的功劳。从在班里不断提起他的名字,到打球时无比自然地带上他,谌少言有一颗比谁都要敏锐的心,能不动声色察觉到身边人的情况。 江川问起他时他一脸茫然:“啊?我是这样做的吗?” 把谌少言的脸推回去,江川不得不相信,谌少言竟然完全是凭直觉做事。就是在那个时刻,那个地点,他觉得该那样做,他就无比当然地去做了。 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体育老师大手一挥,干脆让他们原地解散。众人欢呼一声,纷纷散开。谌少言和另几个alpha被点名要求他们把体育器材搬回体育室,江川提出帮忙被几人豪爽拒绝后只能独自一人回教室。 江川原打算避开,然而这条路算是回教室的必经之路,如果绕路路程会平白无故多一大截。思考了一下,他打算当做视而不见路过。 江川目不斜视经过他,没走多远就被叫住:“喂!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了?” 叫住江川这事,不止江川惊讶,连许淮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alpha望向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冷酷,像锋利的冰刃刮着许淮的心,嘴里说着毫不留情的话语:“许淮,我真的受够你了,这次我绝不会再给你机会,你现在立马给我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然后就是江川看到的这一幕。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许淮冲动之下直接把人叫住,待那人转过身后才发现竟然还是闹过不愉快的人。 他没等江川说话,重新埋头进手臂:“算了,没什么。” 那人真的走了?许淮越想越委屈,他只是说说而已,那人怎么真的走了?眼泪又要不争气地流出来,他赌气地想:走吧走吧,全都走,反正没有人喜欢我! 许淮从臂弯悄悄抬起半只眼看,江川手指轻点手表表盘,言简意赅道:“你还有十分钟时间,想说什么就说吧。” 向来爱干净的oga此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生怕唯一一个愿意听他哭诉的人跑开,另一只手不断抹掉脸上的泪水,全然顾不及形象,甚至哭一会还要停下来,猛吸鼻涕,又继续哭。 江川脸色平静压□□内似乎有些躁动的信息素,礼貌地微微侧头,避过那甜腻的香气。 他吸吸鼻子:“大伯和大伯母嫌我麻烦,时清哥也讨厌我,连我的朋友都在背后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