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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校人的面撅起含着假的P股、分开给大家看用话筒(1 / 1)

转眼到了星期一,学生们照常在操场上集合做升旗仪式,按照华夏的习俗,升过国旗之后就是校领导和代表学生发言。 但他作为这周的学生代表,被自家老爸派上去发言,这还是他头一回。 不过作为父亲肚子里的蛔虫,想一想,就知道爸爸准备使坏。 还好在上台演讲前,傅山没有故意捣乱开启儿子肠道里的玩具,要不然按照儿子的性子,真的会在几千号的人群里表演当众浪叫发骚。 呻吟声通过话筒传遍整个校园,甚至这大喇叭还能传到校园外的居民楼里。 “爸爸!”他拿起话筒对着站在班级前的人抱怨,“你怎么能这么坏!故意吓我!” 傅家哲冷哼了一声,立刻拍案决定惩罚爸爸。 双腿发软,但傅家哲努力支撑不让自己倒下,他故意嘴巴对准话筒叫得大声,要让爸爸光干看着吃不到他的嫩批,“爸啊爸啊哈玩具肏到底了啊啊啊好爽全校同学都在听我淫叫都怪爸爸…” 他知道大屏幕还连着一个摄像头,就像是音乐会那般,可以放大站在台上的人的每个细节,刚好这套系统是由傅山监工安装的,自然也是知道怎么操作。 下一秒,傅家哲旁边的大屏幕出现他的身影,他转头看去,镜头里的人也跟着转动。 闻言,已经和爸爸乱搞得没有丝毫廉耻心的男生转身跪下,分开腿撅起屁股对着镜头展示着他的小穴。 在放大的镜头上可以看到,他屁眼处有个蠕动的玩意,那是假鸡巴的尾端,嗡嗡嗡地跳动,一股水从他的菊穴处流出,顺着假鸡巴的尾部往下滴,刚好滴在地上。 他听话的用手摸到自己的小逼处,两个大拇指钩着蚌肉般的阴唇,大屏幕里将他的小批放大,一眼就能瞧见因主人屁股正受折磨而也开始跟着出水的穴肉。穴门被打开,蠕动的穴肉只能吞吃着空气,喧嚣着自己的饥渴,甚至越发地痒。 定住的同学们和校领导一直保持着抬头望着发言者的姿势,所以这一刻似乎真的被按在讲台上撅起屁股给大家看批,说不定还会因为他的嫩批鸡巴硬呢。 单是这样还不够,他拿起刚才取下放在地上的话筒,不管不顾地把话筒往自己小穴里放。 “啊啊哈好爽话筒、啊”男生拿着话筒肏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吐出来的水顺着话筒棒身往外流,不知他进出用了多少力,身体软得不像话,上半身都没力气支起,趴在地面上像是本子里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就差翻着白眼流口水。 假鸡巴的肏弄快把他玩坏了,前列腺所在的地方除了麻就是酸,连屁股都累得撅不起,最终浪叫一声射出高潮的液体,向一边倾斜,彻底躺在了讲台上。而屁股和树立起的鸡巴还在源源不断地射出水,宛若电影中出失血过多的伤势严重的角色,所躺之处都是他体内的水。 傅山见儿子偷懒,不想起身继续自慰,他离开前先把镜头调整好全部对准讲台上,只隔了几十秒,他就走上了讲台,抱起躺在地上颤抖小声哼唧的人。 听了那么久儿子的自慰的浪荡声,再憋下去,他快憋坏了。 他完全是跑上讲台的,让他上台领奖金都没有这么快。 父亲的鸡巴要比话筒大得多,翘起的龟头擦进去时是完全抵着穴肉进去的,把艳红的肉壁压出平直的线条,褶皱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也不知道儿子怎么吃的,他都有了一米八,但儿子怎么长也只停留到一米六五的样子。 傅山不求儿子需要长得和他自己这般,但一见到说是把精液喂给儿子,他就浑身兴奋,恨不得鸡巴长在儿子的体内,最好是连在一起,走到哪都可以肏儿子的小香逼。 傅家哲像个娃娃任由父亲在他的身上动作,他的身体太敏感了,整个人窝在爸爸的怀中,下体和性器一起射出一股接着一股、没完没了的精水。好他躺着的姿势就是与台下同学们面对面的,这一看仿佛就是在上千的同学们面前表演肏穴—— 欣赏儿子在学校与自己的父亲乱伦!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傅家哲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通过小批进入到从未有的更深处,仿佛有一把肉做的刀子从他的小穴处开始进入越深的地方,要把他捅个对穿。 大龟头在这一刻就是一个棒槌,要把进入的地方凿个稀烂,最好是变成一个鸡巴皮套套在这粗黑的鸡巴上。 他浑身抽搐简直如被电着的可怜鸟,抖个不行,早没有存货的小鸡巴随着父亲的举高抛下,像车窗上坏掉的雨刷甩荡个不停,咕噜挤出可怜的一星半点的稀薄的精水。 现在,可怜的儿子被爸爸的大手箍紧,小穴里是爸爸大力进出的性器,屁股里还有一个没有节奏胡乱跳动的玩具,咕叽咕叽,只有水溅出来的声音。 操场的同学们盯着大太阳站在下面,而导致时间静止的两个人在台上疯狂做着爱,旁边几米高的大屏幕将他们的挺动的身影所展现,放大了一切的小细节。 傅山再体力持久,但卵蛋里分泌的精液也是有限的,估计着儿子也累了,他才把缠着儿子要的鸡巴拔出来。 要知道他们在学校里随时随地肏着享受,他利用自己的身份提前准备了几十套校服放在办公室里备用,为的就是防止儿子没有校服穿。 听到这话,傅家哲给了他一拳,“坏爸爸!” 但不妨碍傅家哲继续埋怨他,“都怪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他害怕一走动走姿奇怪就露馅了。 江芸拿起放在门关的钥匙,换鞋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时间。 “知道了!” 江芸美滋滋地暗想真不愧是自己生的儿子,转眼回忆起前几周马垚说要尽他十年的父亲之责,便冠冕堂皇地霸占了马襄床的另一半。 不行,今晚她也要和儿子一起睡,也要尽十年母亲之责! 听到大门开启又合上,马垚侧躺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身子微转刚要说点什么,紧贴他脊背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将他按了回去猛地挺着胯部往前撞去,耸立在少年腿心的硬屌隔着被浸湿的内裤前后摩擦。 敏感的花核被掌控在他人的手里,随着手指的抠弄,引得娇嫩的少年直哆嗦,这一结果就是一大早就被玩弄碾磨的嫩批冲出许多液体,将他的灰内裤染深一大团。 别看马垚肥头大耳,但他身高不矮,足足有一米八。 这样的行为却引来少年更为剧烈的挣扎。 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同学们发现他的走姿不对,那他以后怎么在这个城市里混啊! 因成绩优异转到新校被校领导要求发表演讲这类事还是法地撞来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几年没过发情的野兽,哼哧哼哧用他的下体榨汁。 可怜了小马襄还没来得及做啥反应就被爸爸压在墙上又挤又压又撞,这一场面宛若大果子混着小果子在榨汁机里撞啊撞,没怎么废功夫汁儿就成了。 成了的还有马襄那水汪汪的杏眼儿,泪珠子掉个不停。 男人抱着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少年亲了又亲,“是不是爸爸把你弄疼了?爸爸跟你道歉,小祖宗你可别哭,你可是爸爸的小心肝儿啊!” “是弄疼了吧?要不要爸爸给你的小鸡巴呼呼?”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马上就开干,目光触及心肝不太高兴的脸,他就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提这事。 这个他还是懂的。 马垚想说这有啥,发现了就发发现了呗,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满口答应。 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家子和和气气吃完了这顿饭。 江芸觉得可行,也答应了。 这几天空气闷热,恰逢国庆假期临近,再加上游乐园是新开的,为了吸引游客,东道主引进了多种项目活动,就待夜晚降临。 玩了 据说里面还有给小情侣提供的情趣房,这是他们的私下服务项目,只需要给npc交点钱,给点暗号,他们就能带你去。 这种地方一看就需要很多钱,他犹豫了一下,除了眼巴巴看了一会就挪开视线选择了另一个不怎么费钱的项目。 马襄看着近在眼前的票,眼眶瞬间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 鬼屋很大,还没进到它的大厅就能感受到它森然的气氛,隐约还透露出一点凉气。 大厅往里的通道并不宽,两个人并排走的话都有些勉强,因此江芸与马垚一前一后地前进,把马襄好好的夹在中间。 “咔吱——” “呜呜呜!” 扮演鬼的npc还没出现,身后的小团体不知谁入了戏隐约传出幽幽的低泣,马襄下意识往后瞧,昏暗的环境下并不能看清别人的脸。 “啊啊啊!谁摸我!” 四周昏暗,勉强能看清自己前面后面的人的大致轮廓,马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脚步繁乱声音嘈杂,愣神间就被后面吓破了胆惊叫往前冲的小团队给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马襄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还是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妈妈?” “爸爸?”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到门口,隔着这道脆弱不堪的木门,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按下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住,马襄又默默收了回来,他眨眨眼,思考对方破门而入的可能性有多大。 门外女鬼不知用什么砸着门发出巨响,门里的少年被吓了一跳,疾步退后,最后躲在床上,用床上本来就铺着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屏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此刻寂静得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他动了动,像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准备往外探。 起初以为是秋天还有点闷热的原因,等仔细向热源查探去,蓦地,他与被子里的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对上。 啊啊啊! “唔唔唔!”你放开我! 小逼才被爸爸玩了一上午,还有些红肿,不需要分开两个蚌肉,凸起的阴蒂就轻松地被拿捏住,粗糙的手指按着它打旋儿。 被子下的黑暗里,马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眼中积满了泪珠子。 估计是顾忌着门外会时不时出现的女鬼,这人声音压得很低,直接用着气音说话,在紧张的环境里,并不能一下分辨出对方是谁。 “唔” 对方通过小逼感觉到马襄的紧张,草草地抽插了一会,一手撩起衣服扣住他的奶子,在门外女鬼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下,他再次气音出声:“放松点,不然等会有的你难受。” 比起被装鬼的工作人员发现招来更多的人,还不如就这样被让身上的男人爽一发,说不定等他爽完就能放他离开。 陌生人吸他的奶吸得滋滋作响,吧唧奶头的声音徘徊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更加兴奋,屁股贴着马襄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男孩的体内四处乱撞,吸奶的空隙他忍不住嘟囔,“香死了,香死了,宝贝你好棒!” 两人这会的声音并不低,门外的女音猛地一静,整间屋子静得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他这一刚到床底,女鬼就进来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只是来到床前,她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中嗅动了一会。 女鬼还没经历性爱,下意识以为是卫生不达标。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 这张道具床的床下空间比较大,刚好能容纳他们俩,前提是在马垚静悄悄没有作妖的情况下。 身心都因突然出现的npc而紧张,连带着身下的小批也在疯狂的收缩,女穴含着尺寸不匹配的黑屌,被干得湿淋淋,带出来的骚水都淋在地上,慢慢的又向四处流去,在地上留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马垚看不清儿子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清纯的脸上会因陌生人的存在而出现屈辱,还会眼泪汪汪,红晕布上白皙的被肏得发媚的艳色,时不时紧张地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马垚舔了舔唇,像只野狗一样在男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找到香肉就叼在嘴里咬磨,屌小幅度地进出,两个人贴着的肚子紧挨,胸脯也彼此贴合。 男人没有锻炼身体的爱好,所以导致胸脯又肥又大,再加上没有胸罩那样的衣服罩着它,胸肉全往下坠,就跟正化掉的冰淇淋一样。 现在奶子完全是父亲的掌中物。 让人窒息的同时又被父亲的鸡巴肏得连连送上高潮。 这一下,身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骚尿味和精液味。 “咔哒” 没了无时无刻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压迫,马襄连滚带爬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等马垚艰难地捧着他的肉肚子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无力地跪趴在地,小鸡巴硬得像根天线竖起,也正是这样,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以防止压到性器。 越怎么看都觉得是求操的骚货。 “啊——!”丝毫没准备的马襄被吸得脑子一片空白,本就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手发软,整个人直接往下扑,硬鸡巴随着他的倒下,龟头径直敲在地面激出一摊精液。 整个过程马垚都没松开他那心心念念的女穴,叼着肉随着倒下,似乎要把自己的脸镶嵌在这个香逼里。 马垚不死心,油腻的舌头挤开两瓣小肉,挤进穴口,舌头化作搅拌棒在里面搅了搅,像动物舔食般卷起尽可能更多的东西。 马垚扳开大腿,让逼肉分开得更大,塌鼻子在儿子股缝里面嗅了嗅,一边吃小逼肉,一边觊觎着还未开苞的菊花口,“轻点哪能让宝贝爽?” “所以……所以,只有爸爸才能让你爽死你知道吗?谁也不能觊觎我家宝贝。” 小逼越来越瘙痒,马襄难耐地扭着腰,从江芸那儿继承的精致小脸,正微微蹙着眉,更多的还是沉溺欲望的情色,他没在意父亲说的话,扭着屁股将腿心往后面火热的嘴里送。 “想什么?”马垚舌头搅在他的逼里,故意问他,“想我怎样你?” 短发少年撩开汗湿的额发,双脚双手爬上那小山一样的父亲,手下接触到的肌肤油滑,有几次都错开差点扑空,他咬牙跨坐对准那个发黑布满筋丝难看的肉棒上。 清秀美人肏自己逼的画面太美好,马垚强忍住自己想把人按倒的冲动,静静看着他的操作。 “啊啊……嗯……”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爸爸!”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马襄目眦欲裂。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对方停住了! 来了!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马垚故意吓他。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呜呜……好爽…”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马襄摇了摇头,“不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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