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那边传来的铃声连续响了叁次,徐乐允才不舍地从被窝里翻个身,探出个脑袋来。 拿到镜子后,他先是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等到视野慢慢清晰后,仔细地检查着面前的这张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瑕疵的脸。 他盯着别人看的时候,目光里颇有一种审视的意味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 偏偏他生得太齐整了。他有一张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算了,鼻子长得又大方又挺拔。不光如此,他那嘴唇也值得一说,上唇像两个小山峰,下唇好似一叶扁舟,线条还怪流畅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浑然天成,如若遮住那双眼,这脸,这鼻子,和这嘴巴,给人的气质倒还蛮正直的咧! 的确啊,就眼睛和鼻子两副气质截然不同的器官成就了徐乐允这样毫无违和感的长相。 他爹是某个省部级的正职领导,有这么优秀的父亲,那他的母亲是何许人也? 都说薄唇的人无情,可徐乐允,却是在自责与愧疚中长大的,他从小就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出生,才没有了母亲的。 虽然年幼的他不懂得表达何为因果,何谓宿命,但他能够将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顺理成章地“链接”起来。 慢慢地,等他大一点了,他学到了“因果”和“宿命”这两个词语了,他开始意识到,或许那些他能解释的,就叫做“因果”,那些不能解释得通的,就叫做“宿命”。 那么,周萱雅,会是他的“宿命”吗?这是他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 做完这些,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才舍得走下床去,来到房门边的那个落地窗前,对着一旁那个巨大的全身镜揉了揉自己的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同时,今天也是那个奇怪的梦消失近一个月的时间。 甚至他这段时间的睡眠不要太好。 他来到淋浴间,打开喷头,望着镜中那个被水浇成落汤鸡的自己。 呼吸声一下、两下、叁下……他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的肩膀——结果什么都没有。 他低下头,看见下身似乎有抬头之势,只是未完全勃起。 水流打在他的阴茎上,像密密麻麻的蚜虫。他感觉到自己下面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阴茎在温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被软肉紧密地包裹着,犹如妈妈的怀抱一般。 他用力地挺动着下身,在自己“画”的“圈”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最后,一直快到自己数不过来。 他在淋浴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温热的水打在他的背上,可他却感受不到,唯有下身,是能够感受到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