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能接受一个二次反叛的臣民,可她偏偏是一心为着逢灵渊,让人无从非议,只能借刀杀人,而她二人便是那把刀,一把师出有名的刀。贺兰眠眠轻声唤着她:ldquo师姐,走吧。rdquo冉繁殷已然不想细究,既然选择了合作,在得失都在可控范围内时,双方互相利用达到利益最大化,不算奇怪。只是,方走出王宫范围,她忽感一瞬间的窒息,心脏似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自心尖处试图撕开整个心脏,更是想要径直撕裂她的整个身体。灵力竟直直分成两路,好似要撕开她的心脉一样。女人脚下一个踉跄,近些日子难得养的极好的气色登时消失地无影无踪,靠在贺兰眠眠身上险些径直软倒,但气力已然全无,那一瞬间的痛让她无意识张开了嘴但发不出一丝声音,耳边只剩恼人的耳鸣声,心底只剩下一句话mdashmdash甯儿那边,出事了。往常有出事的预兆时,她只是会心悸,从未如今日这般仿若将要撕裂一般,亦仿佛心脏上压了一颗秤砣,跳都将要跳不动,堪堪地扑着。这不仅仅是出事,是要出甚至会威胁生命的大事了!,冉繁殷敛了心神,顶着昏沉开始飞速转动脑袋。直到耳鸣声渐退,耳旁才变作猫儿焦急地连声呼唤,冉繁殷寻回了几分气力,看她一眼,摇头道:ldquo走不了了,快些让叶无晨派人去东海那边的入渊口,接人。rdquo叶无晨方才就赶了出来,闻言,道:ldquo东海那边的入渊口还是叶无心的人把持着,我们还没抢过来,这helliphelliprdquo冉繁殷顶着透了顶的虚弱,却依旧双目冰冷地直直看着她,冽声道:ldquo她们去了域外海天,你若是不去,你的女儿同样会死。rdquo叶无晨咬紧后槽牙,道:ldquo本王这就派人过去。rdquo*域外海天风岛*似是为了更进一步地羞辱甯修洁,宁远月并未将家族挑战的场地设到正儿八经的练武场,而是在囚格外的空地上随便划了一块方地,让武器交杂之声一阵阵清晰可闻地传入阁楼,甚至连场上之人的痛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被玄铁束缚在阁楼之中的人早已双目通红,口中喃喃数着,数着次数,数着耳朵听到的伤口的数量,一双手紧紧抓着铁链,而甯乐颜便被锁着扔到她身边,同她依偎在一起。可她如今尚还虚弱无力,渐渐回流的灵力只是勉强润了润她的经脉,如今的她哪怕能摆脱这些钢索,也无法赢过在囚格之外站着的任何一个人。甯修洁紧紧抓着铁链,死咬下唇,泪水止不住地淌着,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哪怕只有一点点,都有可能给外面那个孩子带来无法想像的挑战。ldquo小姑。rdquo甯乐颜忽然开口,ldquo为何,家主如此憎恶你和表姐啊?rdquo甯修洁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上已经满是渗血的伤口,提问之人并非不知道答案,只是心疼她将自己伤到了这种程度,借此来唤她回神。却也让她回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之中。【师尊,你不要走helliphellip】【师尊,别扔下我好不好。】【师尊helliphellip我现在,只有你了helliphellip】【他们都不想要我,爸爸、爷爷奶奶,都不要我helliphellip只有妈妈要我,但妈妈说我要变成妈妈想要的样子,这样她才没有输给爸爸,我要helliphellip】【如果是在梦里,应该没什么吧helliphellip】【师尊helliphellip师尊helliphellip】【师尊是九天仙女,是诸多不顺的人生中唯一的恩赐,不可以helliphellip】【能做她的徒儿就很好了,不敢helliphellip】很好,这个絮絮叨叨的人果然还是那个宁淞雾,如假包换。﹌冉繁殷压着笑意,驱动自己留在红绳上的一缕神魂,简单交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很快,宁淞雾冷静下来后转而主动通过玉佩传音过来,小心翼翼开口:ldquo师尊,我这是闭关了多久?我应该没helliphellip造成雪灾吧?rdquo上次冻了半个峰,划走了她一大半的私房钱,心疼死人了,这次若是再埋了整个峰,那可真是helliphellip未来几年她都不用考虑和罗笙她们一起下山玩了。冉繁殷正在分神听贺兰讲话,虽听到了徒儿的问题,但故意不说话,就听得这小家伙心里七七八八的碎碎念,东拉西扯,天马行空,颤巍巍在心里说:冉繁殷点点玉佩,含着温润笑意回应:ldquo并未。rdquoldquo那就好。师尊,我去找你吧!rdquo冉繁殷微挑眉,又想起来玉佩不能传递神色,只好讶异回应:ldquo现在?不休息一下?rdquo她看着台上势如破竹的江茫,微眯了眯眼。现在来也好,能赶上看一场江茫的对战,多少能学到些。玉佩那端,宁淞雾声音中有着几分不可忽视的兴奋,开心道:ldquo不了,我现在来,在主峰对吗?rdquo同师尊又传音几句,宁淞雾收了传音玉佩,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兴奋极了。闭关的这段时日,她不分昼夜地炼化冰石以及跟随青衫女人修习剑术,渐渐的她理解了为何女人永远不承认她和宁大佬的关系这人的剑术套路上完全看不出上云宗的影子,也没有冉繁殷的影子,若真是宁大佬留下来的机关helliphelli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