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镇知道那个巍国的所谓战神陆兰锖和巍国边关的六万大军,此时正在凉州城内被申屠宏那个蠢货拖住,而并州的兵马也有申屠苍那个贱种应付。 申屠镇这次选择先攻下边关十余个小城,占据了这十余个小城之后,再切断幽州城的援军和供给的主要线路,这样幽州城没了援军和供给,就成了一座孤城,申屠镇再集十万大军攻幽州城的五万军,以多攻少。 而他选择雪停了再进军,不像那个蠢货一样,让十万大军冒着严寒暴雪进军,那样数日日夜不休行军的疲弊之师,就算是以多攻少,也是多半拿不下的。 身后的中路首领们也心悦诚服地跟着二王子申屠镇,比起那个连聊国男人基本的骑射都不擅长的大王子申屠宏,他们跟着的这位爷脑子比那个大王子清醒得多,出身又比那个所谓小王子申屠苍高贵,以后的王位十有八九就是二王子申屠镇了,而他们如果成了未来大王的亲信,岂不是前途无量? 申屠镇十分自信地说着:“根据探子来报,此时守着并州城的是陆兰锖底下的一员猛将王拓,而陆兰锖底下的另一员猛将胥向荣此时正坚守凉州城,陆兰锖底下倒还有一位能将鲁佳,不过几日前挖了地道火烧了西路的粮草,逃往了并州。” 首领们谄媚道:“二王子深谋远虑。”果然是跟了一个好主子,看来他们中路以后要凌驾于西路和东北路之上了。 首领们也纷纷吹捧附和。 申屠紧紧盯着城门上的那个年轻男子,问道:“可有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是陆兰锖,是七年前的那个小恶鬼陆兰锖。” 老首领浑身发抖,“我怎么会认错,他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认得他,七年前与他一战,他折损我部落三成的勇士,我永远不会忘记他。” 此时的老首领们脚底发软,心底发凉,而年轻首领此时见着城墙上之人却仇恨滔天,他们的父亲/兄弟都是因此人而死,如何不恨? “难道因为申屠宏那个蠢货太过愚蠢,陆兰锖根本不想待在凉州城里应付那个蠢货。” 不过,一瞬间他又反应过来了,“陆兰锖既然在此处,那幽州城就不再是群龙无首,或许他还带来了不少人马,此时幽州到底有多少人?” 此时的陆兰锖站在城墙上望着中路的十万大军。 陆兰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想起京城里那个将任何百姓的性命都看得无比重要之人的陛下,“足以一战尚且不够,我们不仅要大败底下的中路军,更要尽量没有伤亡。” “这个二王子申屠镇,倒是比他的哥哥有几分脑子,但不多。”陆兰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