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安抚司:我就算是有兵,哪能跟你们陆家军比吗?你们也太瞧得起我了? “头儿,别盯着那知州府了,凉州知州的胆子小得跟猫一样,又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盯着,敢做什么呀?你别把人家吓得半夜尿了裤子怎么办?”底下的一个校尉说道。 “王爷身经百战,死里逃生千百回了,从来都没有什么大事,头儿,你不了解皇上,还不了解咱们王爷吗?” 想到此,校尉也叹了一口气:“据说王爷与皇上情深义重,王爷给咱们的信从来都只说公事的,这半年来频繁提起皇上,还都是说好话,生怕有人不知道皇上的好,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王爷这般过,与皇上真是至交好友,无论王爷有没有事,我们也得替皇上守好他的江山啊,不然王爷会怪罪我们的。” 乐成侯贺季同本以为北方三州的知府和安抚司知道了皇帝身亡的消息,怕是会造反,谁知这些人哪是什么土皇帝啊,跟鹌鹑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的计划落空了,大臣没有投诚的,太后也没有要过继的意思,他如何能甘心啊? 这大巍的百姓真是太嚣张了,他也是侯爵,跟那些泥腿子是天壤之别,竟然敢在侯府墙外大声骂他的儿子异想天开,只能当乞丐。可惜他没有实权,这群刁民人数众多,骂了几句就走,根本拦不住,竟让他的小儿听到了此污遭之语。 贺季同抱起小儿子:“小儿,我一定会让你当皇帝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人,早晚会死的。”却不知他到底是想要小儿子当皇帝,还是自己想要当皇帝。 “这巍国皇帝真是令人嫉妒啊,独子一个,母家高贵,不必与蠢货争权夺利,就算是已经死了,还有人相信他是神仙下凡,根本死不了。” 申屠苍:“来人。” “去抓一个会造那叫什么炕的人回来,造一个试试。看是不是跟幽州人说得那样好。”申屠苍道。 申屠苍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不过,只要他们入主中原,得了那天选之地,巍国的什么好东西他们用不上。 李心慈见劝二人不得,便知二人是真的有事,“但我们地处山区,牛车可出不了山,唯有爬上山才可出去,可邹小公子你右腿骨折,步履维艰,如何能出得去呢?” 他不知道的是,陆兰锖闻言眼角却有了两分笑意。 唯有被背着的贺疏舟十分羞恼,看着头也不回的陆兰锖,回头朝夫妻俩大声说道:“李大姐,我们走了。” 却见妻子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没有,不然你可没有如今这俩孩子了。” 却见妻子理都没理他,抱着孩子转头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