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景挠了挠头,怕师傅等久了,起疑心,御剑而起,又回头看了看树下的张小丽,终究一扭头,走了。 “弟子,确实犯了淫戒。” 玉荣脸色陡变,一脚踹在李仙师肩上,“哼,为师平日的训诫你是一点也没到耳朵里去!” “你师弟说要代你受罚!你却要拿那腌臜东西对同门下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这个师门?!你怎么对得起你师弟!”玉荣上去又是一脚,“你师弟单纯!你就这么诓他!” 他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叹息淡淡散在月色里。 李仙师吐掉嘴里的血水,膝行到玉荣脚边,把他沾了尘土的脚面用自己的衣袍擦干净。他抬眼,嘴角依然挂着几分笑意,却不达眼底,“师傅要怎么处置徒儿?也是去了灵根,打下山去,永世不得相见吗?” “师傅要的,我从没有不给的。”李仙师从黑盒子里取出后庭欢,拿在自己手里。他不敢贸然递给师傅,怕脏了他老人家。 这东西不是合欢宗乱人心智的粉末,只是造型独特的假阳具。 这螺纹是合欢宗的阵法,在行事之时能根据使用者的意愿,忽冷忽热。 “是合欢宗的,但……”李仙师话到嘴边转了弯,“确实好用。” 玉荣一想到这东西在自己徒弟身体里进进出出过,就有些不绷不住。 李仙师嘴角还噙着笑,“他不知道我用了。” 李仙师被抽得偏向一边,捂着脸抬起头,嘴角的血来不及擦,他本就生的白,脸颊被抽得血红,反增了一抹艳色。 他半伏在地上,意识到了什么,不住地笑起来,复又用好的那边脸颊蹭玉荣的腿,“师傅、师傅、徒儿的心也是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