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板开车带着栀涵到分店参观的日子。 而在等红灯时，栀涵无意间的动作又让老板有机可乘。 栀涵甩了甩手，想试着挣脱，但对方似乎是以为她在和他玩，g住的手指并没有打算放开，且还跟着栀涵甩手的动作东晃西晃地。 她又僵住了。 分店的空间b总店宽敞一些，嘴上说是分店，但其实只是另一间被老板盘下来的书店罢了。 「所以这个是新来的妹妹吗？」nv子看着栀涵的背影。 栀涵专心的看着柜上的书籍，之後老板和nv子的耳语并没有完全听清。 闻言，她乖乖地跟着老板上楼。 「後面还有一个大书库。」老板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手搭在她肩上就往一条长廊推，走进长廊有间小房间。 即便对方没那个意思，她也不想在那里多待任何一秒。 房间不大，地板有三分之二的部分用木板架高，没有架高的部分则是放了电脑桌和书柜，一走进房间就能看到电脑桌，此刻的电脑是关机的状态，萤幕一片黑，而书柜则是摆在门口的左方，柜里最上层有一些模型和漫画，中层和下层才是国中课本、参考书和字典。 空气中全是她既熟悉又讨厌的味道，既刺鼻又恶心，每x1一口就好像成千上万的刀剑刺进她的鼻腔，在她t内肆意作乱，留下慌张和惧怕後离开。 苡晴前阵子被送去姑姑家照顾，芷熙则在爸妈房里熟睡，只剩栀涵一人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麽，不久前爸妈要她下楼和哥哥姊姊们一起玩，因为他们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处理，没办法陪她，栀涵听话地乖乖下楼了，但和她玩的只有哥哥，因为姊姊正忙着准备考试。 就像现在，没有询问，没有反抗，乖乖地照做了。 「小涵，我们来玩个游戏。」 「你先把k子和内k脱下来，我再教你怎麽玩。」 关桓也没说什麽，伸手过去，栀涵也不知道该怎麽反抗，不知道该大叫还是该逃跑，她的小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任由自己的k子被脱下。 栀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小手想去遮自己的私密处却被关桓单手扣住，压在她的头上方。 她不知道那个过程是什麽，爸妈也不愿告诉她，每次总是一句她还小，长大了就知道，来打发她。 「可以不要玩吗？」栀涵怯怯地看着那张此刻带着微笑的脸，又看到关桓0露的地方，她吓得眼眶泛泪，但那泪只是一瞬，时间短得像黑夜中稍纵即逝的烟火，忙着拉开她上衣的关桓自然没有察觉。 「等一下你就会觉得舒服了。」关桓没有打算放开她，反倒柔声安抚，但他自以为的轻声细语却让栀涵不寒而栗。 没多久，她感觉到关桓正用身t的某处摩擦她的私密处，栀涵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那个位置，但看看自己的身t，她觉得那应该是哥哥尿尿的地方，而他此时正用那个部位摩擦她身t的同个位置。 她应该尖叫吗？还是应该大喊姊姊或爸爸妈妈来救她？可是他们都在忙…… 关桓一听便松开她的手，穿上自己的k子，栀涵见状也迅速地穿回自己的k子，逃命似地冲向厕所。 她的惧怕是一块海绵，x1收了门外所传来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海绵越胀越大。 「小涵！」关桓敲门。 「小涵，让我进去。」关桓推了推门。 「没关系，开门让我进去。」 「只是进去看看。」关桓不si心地又推了一下门，小声道：「你不出来我们怎麽继续玩游戏？」 她的恐惧是翻松土壤的蚯蚓，此刻正把她的身t当成土壤，钻上钻下，若不翻松她，誓不罢休。 「刚刚跟你说过一下子就会舒服了不是吗？」 「这个游戏很好玩的。」 「好好好，那你上完厕所就出来。」意外地，这个招数奏效，关桓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推门的动作也停止了。 关桓应了一声後便离开了。 那年，栀涵幼稚园中班。 「你觉得接吻之後就是交往吗？」 「那shang呢？」 她的脑海里浮现一夜情、约pa0、pa0友等词汇。 不知道这段对话是否成为对方接下来行为的动机，但无论如何，那些对栀涵来说已不再重要，对受害者而言，挖掘动机後的结果通常容易造成二度伤害。 「我亲一个？」老板在栀涵起身准备找书时一把抓住她的肩，带着猥琐笑容的脸慢慢凑近她，她理所当然地往後退，甚至直接转身，想背对对方，但这个动作只招来对方一句：「你这样我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好啦，开玩笑的，真可ai。」 栀涵转身坐回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继续回覆贴文，心里想着再撑一下，待会下班後还要跟朋友去看电影，心情一定要好好的。 「亲一个。」 他靠近，她则拼命将身子缩成一团，头往下低，纤细的手为了护住自己的嘴得使力压住颧骨。 「好啦，你真的很可ai，逗你真好玩。」语毕，老板离开办公室。 二楼的主卧室一开门就会在右前方看到一个梳妆台，而右边的墙面上挂着卧室主人的婚纱照，再走进去就会发现房间里三分之二的地板用了木板架得大概有二十公分高，架高的木质地板上一边摆着一张能容纳三个成年人的淡紫se床垫，棉被整齐地叠在三个枕头上方，另一边则放着白se的柜子，柜子上方摆着一些杂物。 爸爸去上班了，妈妈说她忙了一个早上，晚上上班会很累，需要午睡一下，她告诉栀涵，要栀涵带着苡晴一起下楼找关桓、关梓玩。 「我们来b赛！」牵着栀涵和苡晴的关桓转身蹲下与她们平视。 「你们一人t1an一只热狗，看谁t1an得快谁就赢了！」 栀涵最喜欢b赛了，而且她有信心自己一定会赢妹妹的。 「好！」 「好。」栀涵和苡晴异口同声，两人语毕便闭上双眼，按照关桓的指示学小狗趴着。 没多久，房门被开了又关上，栀涵感觉到关桓将棉被掀起来罩住自己和苡晴，期待地问着：「哥哥，b赛要开始了吗？」 「嗯！」栀涵和苡晴点点头，觉得在棉被里有些闷热，但也没说什麽。 预期的热够味道并没有传来，栀涵大概知道那是什麽，於是只敢用舌尖轻轻地t1an着。 闻言，栀涵加快了速度，只用舌尖轻轻碰一下便快速收回。 她身子一僵，想赶快结束的念头让她不再只是用舌尖轻轻碰触而已。 没多久，栀涵听到关桓闷哼了一声，她停下动作，苡晴也跟着停下，关桓迅速拉上k子，若无其事地掀开棉被。 几星期後── 「知道啊！」 「……」 那年，栀涵还未上幼稚园。 栀涵：c姊，我想离职。 栀涵：不是，我觉得太忙了，我做不来。 栀涵：我偷偷跟你说，但你不要跟老板说喔…… 栀涵：老板每次都会在办公室偷抱我，上次还把我抱到他腿上坐。 栀涵：上次他想亲，但我有遮住，所以他没亲到。 之後c姊传来的讯息，栀涵都看不下去，因为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想起待会还得和y看电影，她赶紧擦乾眼泪，平复自己的情绪，匆忙地结束和c姊的对 「我离职了。」 「因为那个老板对我毛手毛脚。」 「正式上班後没几天。」 「明天不会再去上班了吧？」 「那就好，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需要什麽随时跟我说，我们可以聊聊，也可以一起出去走走。」 两人在栀涵家门口道别，回到家後又是另一个隐忍的开始，栀涵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流泪，那就像是在对他人示弱，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懦弱。 小时候总不懂电视上那些被x侵的nv孩为什麽拼命想把自己洗乾净，现在她懂了，栀涵恨不得拿块菜瓜布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刷洗乾净、恨不得拿把刀子将自己被老板碰过的地方一片一片割下来，但残存的理智灭了她这些想法，她只是不断落泪、不断搓洗自己的身t直到皮肤都红成一片才肯罢手。 栀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乱地抹掉泪水，换上睡衣後又一副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地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