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到仿佛要将沈乐知勒进自己的血肉,紧到让沈乐知感到了窒息。 若是以往她已拚命的挣扎将望汐推开,但此刻梦中的一切却都是她所想要的。 像是那般情难自抑,又怕抱得太紧将沈乐知弄疼了一样。 所以沈乐知任由望汐此时将自己抱入怀中,任由后者的呼吸落在耳畔。 望汐究竟在想什么,是否也是在想亲吻那里,如她昨日一般。 她低下头,唇靠近了对方颈间,这次,她没有暴戾的撕咬,只是贴近,只是双唇贴合上去。 她张开唇,炽热的呼吸便打在了望汐肌肤上。她的手也情难自抑的绷紧,然后她感受到了,望汐忽然比她更加剧烈的颤抖。 是望汐战栗着,已难以自抑的释放。 沈乐知觉得失望,偏偏不肯让对方克制。 望汐凭什么还能维持着体面? 沈乐知想到便做,梦里她更加肆无忌惮,她张口就含住望汐耳垂,牙齿在那上面轻磨。 她抬起身,半坐到了望汐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着望汐,随后她偏了偏头,脸侧的位置更加与望汐贴近。 望汐刚开始并不知晓她是故意的,不断的压抑着,又是强烈的渴望又是克制的闪躲。 直到沈乐知忽的轻声开口,用极度微弱的语气,在她耳畔轻语:“师尊,你为何还不肯亲我?” 她震颤不止,全身的灵力顷刻间像是得到释放的准许,肆意疯狂的朝着沈乐知侵袭而出。 沈乐知身上的香味让望汐难以自抑, 与对方平时的味道完全不同。 望汐当然对沈乐知有着占有欲, 双修之法不是简单的侵入了对方经脉, 在灵台里完成了结合那般浅显。 在彼此的灵魂中刻下了印记,这般亲密的关系, 又怎会对对方没有占有的欲望。 她对沈乐知始终保持着肢体上的隔阂,除了克制下的简单拥抱,不曾再触碰沈乐知更多。 因为望汐之前伤害了沈乐知, 因为她在沈乐知纯粹的钦慕她时伤害了对方。 可沈乐知又如此的纯粹,她以为自己在梦里, 所以对望汐坦然的说着最真诚的话语。 她停在望汐唇边, 问为何还不亲吻她? 因为亲吻,是表达爱意最直白的方式。 对方都这样索要她的亲吻了,这般直白又真诚的表述。 沈乐知的耳畔就在她唇边,她只需要稍稍向前靠近一点,唇畔便能触碰到那柔软的耳垂。 她微张开唇,将那已被染得通红的耳垂轻轻含入口中。 她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但心跳却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