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谭则深回房间时,看到房门口蹲着个小姑娘,正玩手机。
谭则深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怎么不跟我要房卡。等多久了?”
莫荔蹲在谭则深腿边,抬头,蓦地,有点被这种极致仰视男人的视角震到。好像自己本来就应该这样,在地上待着,仰视着云端的他一样。她小声说:“没有很久。”
“起来。开门别碰到你。”
谭则深把门刷开,替莫荔撑着门。莫荔蹲久腿麻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进屋。
刚进屋,又因为刚刚起来得太猛,眼前一黑,直直往前栽过去。
“嘶”,谭则深接住她,将她扶起来,“站好了。没事吧?”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莫荔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扶墙站好,“没事。”
谭则深看着她:“怎么老摔。”昨天,也是看她差点摔倒,谭则深才去扶的。
莫荔假装捋头发,低着头说,“小脑不协调。”
“莫荔”,在她上方,谭则深忽然说:“跟我说话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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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莫荔抬头看谭则深。其实跟人讲话时如果不太自在,或者不自信时她都会下意识低头,避免与对方的眼神接触。只是一个小习惯而已。
一浅一深,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谭则深简直要看到她眼底去。那眼神太重了,好像能把她看穿。
谭则深清晰地说:“以后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做出回答。”
莫荔呆呆地说:“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点快。
“好”,谭则深重复:“再跟你说一遍。以后跟我说话时,要抬头看我。明白吗?”
谭则深的神sE被隐藏在Y影里,语气深沉,声线不重,但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这是命令。他在对她下命令。
莫荔觉得又要摔了。腿软了。她说:“明白。”
“很好”,谭则深她的头,“去洗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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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在床上,莫荔以为两个人又要像昨天一样,各睡各的。
她刚想说晚安,就听谭则深问:“莫荔,知不知道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他昨天问过差不多的。莫荔答:“知道的。”她当然知道。
谭则深声音醇厚,甚至堪称温柔:“为什么还是过来了。想被我C?”
莫荔被那个字眼刺激到。
一直以来谭则深都是温和有礼的形象,对她也像个长辈、领导一样照顾,她其实很尊敬他。
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彬彬有礼的人,说这种下流的话。
男人给足了她时间回答,她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应该跟您走,就来了。”
这是实话。当时她完全可以拒绝他,今天白天天气有好转,酒店未必没有空房。但她还是来了,因为她觉得这是她应该来的地方。就像日常任务,她必须吃饭睡觉,必须上班工作,也必须来谭则深的房间,必须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至于被他C。如果接近他,注定要被他C,那她也必须被C,这是她应该做的。
“有过X生活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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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莫荔被他问得,呼x1都有点困难,音量变得像蚊子:“没有过。”
“有过男朋友吗?”
莫荔说:“有过一个。”
“谈了多久。”
莫荔回忆了下:“三个月……”
“被过吗?”
莫荔稍大口地喘息,她需要更多氧气:“没有。”
“接吻过吗?”
“两次。”她诚实地说。次数不多,她记得很清楚。
乍然间,谭则深的手伸到被子里,扣住nV孩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往上举后,整个人支撑在她身上。
莫荔的双手手腕都被箍住,承受了一个成年男人上身重心的倾轧,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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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昏h的灯光下,她躺在谭则深身T下面,看着男人立T的五官,因重力而下落的头发。
谭则深在她上面,紧紧禁锢着她,眼睛盯住她的,说:“当我的狗,莫荔。”
莫荔深深x1气,长达半分钟,她一个字没说出口。半晌,颤抖着牙关,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碰撞,问“什么意思?”
谭则深紧紧地看着她,“你是奴隶,是狗。我来当你这只狗的主人。你的全部都属于我。工作、生活,都归我管。愿意吗?”
莫荔只想,如果她能拒绝他,早在昨天就拒绝了。
脑袋晕晕的,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喝的酒上头了,她说:“愿,愿意。”
“叫我什么?”
莫荔张了张口,在他锐利又灼人的目光下,小声地改口。
“主人。”
这声一出,两人俱是半天没能说话。
说出口的瞬间,莫荔仿佛听见,宿命对自己判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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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宿命判处莫荔对谭则深臣服。她彻底沦为被他掌控的动物。从此完全丧失面对自我的能力,权力被移交给她的主人。
尘埃落定,荒芜之地流浪的幼兽,等来了掌管生命的神只。
“做得好。”谭则深说。
她奉上所有,赢来谭则深的一句认可。
就此以后,她的生活,她的工作。她的悲伤,她的欢悦,她的意义,她的目的。她的全部,都被一一改写为他的姓名。
这很好。她很荣幸。
——
nV孩手腕剧烈的脉搏,顶着男人的手心跳动不已。
谭则深的右手终于从她手腕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