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展昭终于有了消息。他在酒馆附近蹲守时,发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此人身材消瘦,走路时微微弓背,与酒馆老板描述的特征相符。展昭不动声色,暗中跟随。黑袍男子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径直朝着镇外走去。
来到一处偏僻的破庙前,黑袍男子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无人跟踪,便闪身进入庙内。展昭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只见黑袍男子在庙内的佛像前跪下,嘴里念念有词:“大哥,李四已死,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怕是要暴露啊。”
展昭听到此处,心中一动,立刻冲了进去。黑袍男子听到动静,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展昭一个箭步上前,制住黑袍男子,说道:“你是何人?与李四之死有何关系?如实招来!”
黑袍男子吓得浑身发抖,说道:“好汉饶命,我叫王五,是李四的好友。”
展昭将王五押回开封府。包拯坐在公堂上,一拍惊堂木:“王五,你与李四究竟有何勾当?为何在破庙中自言自语,提及李四已死?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王五“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包大人,小人说,小人全说。李四平日里游手好闲,总想发些横财。几日前,他找到我,说得知刘屠夫家中藏有不少银子,想拉我一起去偷。我起初不肯,可经不住他再三劝说,便答应了。”
包拯问道:“既然是偷,为何会杀人?”
王五接着说道:“我们趁夜潜入刘屠夫家,刚找到银子,刘屠夫就发现了。他抄起杀猪刀反抗,李四夺过刀砍伤了他。可刘屠夫力气大,两人扭打起来。混乱中,李四被刘屠夫杀死。刘屠夫见出了人命,吓得不知所措。我便出主意,让他将李四的尸体扔进水缸,想以此掩盖罪行。我则趁乱带着银子逃走了。这几日我心里害怕,总觉得事情会败露,所以才在破庙中祈祷。”
包拯听后,沉思片刻,说道:“你说的可有证据?若敢说谎,本府定不轻饶!”
王五连忙说道:“大人,银子我藏在破庙后的大树下,这便是证据啊。”
包拯立刻派人去破庙后查看,果然找到了银子。
此时,公孙策在一旁说道:“大人,王五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刘屠夫之前的说辞与王五不同,且刘屠夫身上也有诸多疑点,不可轻信王五一人之言。”
包拯点了点头,说道:“将刘屠夫再次带上堂来。”
不多时,刘屠夫被带上堂。包拯喝道:“刘屠夫,王五已将你们合谋盗窃,失手杀人之事如实招来,你还有何话说?”
刘屠夫一听,脸色大变,说道:“包大人,王五血口喷人呐!那日我真的是好心收留李四,他却恩将仇报,要抢我的银子,我才失手杀了他。与王五并无关系啊。”
包拯目光如炬,在刘屠夫和王五之间来回扫视,说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本府一时也难辨真假。但此案关乎人命,本府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来人呐,先将王五押入大牢,与刘屠夫分开关押。”
王朝马汉上前,将王五押了下去。
包拯又对公孙策和展昭说道:“此案越发复杂了。看来还需从长计议,继续寻找更多证据,方能定案。”
公孙策和展昭齐声应道:“是,大人!”
包拯站起身来,望着开封府外的青天,心中暗暗发誓:“此案一日不结,本府一日难安。定要还死者公道,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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