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好不好(1 / 1)

云层深处的月光洒落在庭院中,斑驳树影与花园的光雕互相交织,勾勒出夜色里一片朦胧的奢华。 裴致行坐在黑檀桌后,窗外昏沉的天光洒进来,映在睫羽投下一片浓密黑翳,狭长的眼尾压出几分锋锐,薄薄的光线从他的眼下滑过。 裴行俭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反应平平,似乎是不值得为此费神:“我会处理。”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在桌面轻敲,节奏缓慢,却像暗潮涌动般隐含着几分深意。片刻后,他只是微微抬眼,声音冷淡却压迫十足:“你的。还是他们的。” ”我不过是野心家们的代言人罢了。“ 裴知衍替你将发丝整理好,将有些狼狈的你拢在怀里从庭院进。 一旁的侍者站得笔直,眼中掠过惊讶,但却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推开门。 侍者一声不吭地领着你们穿过走廊。停在休息室门外垂首示意。 休息室里亮着一盏温黄的壁灯,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清冷的唇线压出一丝笑意:“是让你换,但不一定要一个人换。” “我怎么?”他慢条斯理地凑得更近,指尖不紧不慢地绕过你肩头,像蝮蛇一样绞着微微收紧,迫得你直视他,声音夹带着一点潮湿的缠绵缱绻:“你该习惯的,我帮你,照顾你。” “乖,听话。”他整洁无暇地将所有情绪藏进沉默的目光里。替你褪去皱巴巴的礼服,动作一贯的克制而流畅,冷白的指尖像是不染情欲的画师,静静描摹着眼前的轮廓。 甚至给你脱下内裤时,神态也冷然沉敛,可偏偏眼神却仿佛要将你都收进眸底,逐寸玩味,掠夺殆尽。 他的视线丝毫没有避开,一寸寸地碾过你湿润的穴口,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腻香气,你的嫩肉微微颤动,轻轻收缩着。 你忍不住轻微收紧双腿,但肉穴因为这无声的压迫反而愈发敏感,穴口微微颤动,细小的肉缝在紧闭中又无可抑制地泛起湿意,薄薄的内裤黏腻地贴着,娇嫩的肉缝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二哥……”你哑声唤他,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你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法把心里那句“眼神别太过分”说出口,只得别过脸,气鼓鼓地绷着脸不去看他。 平日里冷淡的眼漫开柔淡温意,仿佛正忍耐着什么难得的怜爱之情。 “二哥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他像是在你耳边安抚着似的,凌乱的黑发散落在他冷白的额前,隐含着睚眦必报的畅快,“只是想看看,我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 他偏要让你体会他的为难,哪怕一分也好。 裴知衍愣了片刻,随即低低笑出声,那笑意像拂过水面的清风,幽深又压抑。 言罢,他低头在你耳旁轻轻落下一吻。 一楼大厅,灯光自雕花的水晶吊灯上倾泻而下,将宴席的每个角落映衬得瑰丽至极。偌大的餐厅被金色与深红交织的帷幔装点。 你一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饿了,想拿个纸杯蛋糕。 对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微微曲着,似乎并不带力,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像是雕刻在白瓷上的淡淡纹路。 你抬头,微愣——是周景殊。 “是你?” 你与裴知衍他们重逢叁年,参加几次家宴,却从未见过他。 那个家族中的禁忌,兄妹间不可言说的过往所生的孩子。 周景殊表情未变,慢条斯理地撕开纸杯蛋糕外面的一圈包装,动作闲适得仿佛再普通不过。糕递到你手边,语调淡淡。 “大概知道了。”你轻声应道。 “姐姐,下次你来采访我,好不好。” 少年的情感纯粹又自然,但却没有逼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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