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自己不是大小姐,但她的逼脾气可大得很,不被伺候好了,穴内媚肉层层紧缩,麻痒得她难受至极。 殷辙鼻尖萦绕不散腻人的春香,见那小逼朝他可怜地翕张小嘴,喉结滚动,不忍心冷落地倾身覆盖上去。 殷辙脊柱骨都被她叫软了,嫩软阴唇在唇间,轻轻一吸便是满口滑腻温热,淫液的甜香馥郁在舌尖久久不散。 骨节分明的大掌带着手背的青筋捧起圆白臀瓣,像是渴狠了似的舔完表面的丰盈汁水,他将舌头伸进软烂的穴口,搜刮藏在嫩壁间的春水。 “啊!啊!……好会舔,穴里麻麻的……好爽啊,哦,又被吸了……” 阴道深处强大的吸力勾着他头越埋越低,整个舌头都伸麻了,小穴还在不知满足地蠕动,仿佛在说还不够,催他快把舌根都放进去。 维夏摇屁股,腿架在他肩上,不满地轻哼。 殷撤的舔功也就那样,可仗着他人高舌头大,粗舔一下能包住她半个逼的摩擦快感和手指辅助,还是把维夏送上了高潮。 殷撤听她无所顾忌的淫糜乱语,一时头脑沉沉,粗喘无比,长指在水嫩穴道中插出残影,舌头也移到逼口,直愣愣地朝外伸着。 话还没说完,她抖索着小腹,子宫深处激射出大把淫水。 高潮在男人粗糙的吮舔下格外漫长,维夏颤抖的娇躯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确实没有对照组,维夏只觉得被他舔得挺爽的,浑身力气都被抽空,见他这般骄傲,忍不住抬头按在他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