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说金珠的身份,其实是不大光彩的,她是一个私生女。几乎不被任何人所待见,包括自己的母亲。
亲生父亲倒是时常出现在各类电视财经新闻当中。她妈靠她拿了一大笔钱后世界各地潇洒去了,也不管金珠。只将这一处房产留给了她,每月在金珠银行卡里打钱。
时间一长,距离上次打钱都已经过了三四个月,一点声响都没有。全然不在乎亲生女儿是死是活。
金珠猜是对方钱花的差不多了。好在她花销不大,也攒了一小笔钱,够她生活。
一楼两户,金珠隔壁搬了新邻居。她出门的时候时常听着门外的声音,确定对门没动静了才会出去。好在每两天请的阿姨会过来一次,能帮金珠带些需要的东西。
金珠活得战战兢兢,每天穿的严严实实,出门也是帽子,口罩全武行。
八月的天气,暑热难消,是个人见了都觉得她脑子有问题,不愿接近。
顾清桓这天晚上因实验室聚餐回来的晚了,恰巧再次碰上了金珠。
穿着棉质睡裙的少女爬在走道的栏杆上。大概是拖鞋不好着力,便赤脚踩在栏杆的雕花纹路上,那小窗被她打开了,正努力够着挂在外面顶上,快要掉下来的蠢猫。
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连同两只形同新藕的手臂,在夜里白的发亮。仿佛一掐就折的腰肢越发摇摇欲坠。
瘦弱无骨的身子,纯真又色欲。极易能引起旁人心底的凌虐欲。
柔弱的,形同菟丝花一般的少女。
顾清桓敛下眉目,舔了舔一侧犬齿。舌尖顶着齿关,靠着墙,从黑色的休闲裤中摸出了一包烟。
修长莹白的手指熟练的取出一根咬进嘴里。手里没有火机。暗色中,橘色的星火明灭不定,烟已经点燃了。
也是神奇。
他似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了。心中暗嗤一声,果然,自己也不能免俗。
顾清桓能感受到自己久违的欲望。形同无根花枝一样的娇躯,在夜色中颤颤巍巍。柔弱的像是随时就能摔得四分五裂的花瓣。
顾清桓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和变态趋同。他毫无心理负担的一寸寸扫视少女青涩的,含苞欲放的躯体。从纤弱的颈子,到饱满的胸脯,再到不堪一握的羸弱腰肢。
漆黑的目光沾染上一点欲色,又转瞬即逝。
金珠并不知道背后不远处站了人,她急于将这只因为吃醋而离家出走的猫咪救下来。壮了胆子,攀着边框踩得更高了一些。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凌乱,连同睡裙都飘了一小截出去。
金珠身子微斜,几要跌出去。
纤弱起伏的肉体绷得如同一根弦,脆弱的像是即将应声而碎。
一声雷鸣,照亮了少女青涩漂亮的面容,水杏似的眼儿,恰如二月初的枝头豆蔻。
清丽的面容带着少有的艳色,光洁柔软的细白肌肤上是混乱的雨水,顺着饱满的脸颊往下滴落。湿哒哒的胸口被勾勒出浑圆的弧度。更衬得底下这一节腰肢细弱不堪。
“面包!”
金珠见到摇摇欲坠,快要掉下去的猫咪,失声叫出声儿来,一不留心脚下一滑,眼见就要翻滚下去。
顾清桓靠着墙,烟已经快烧到底部。他半阖眼欣赏着少女救猫的英姿。等真见人出事倒是未冷眼旁观。
烟蒂被他一脚踩灭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褐色印记。
只见抬脚之后,原本的烟蒂消失在原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地毯干干净净的好似刚才都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