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别墅就闻到食物的香气,我对管家今晚准备的晚饭十分满意。 我还以为这将会是一顿很愉快的晚饭。 陈楚云吃得很少,少到,连虫族的幼崽都吃得比他多。 陈楚云是不会给我答案的,但,隐约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很快,陈楚云的状态就应征了我的猜想。 房间里传出了陈楚云的抽泣和哭喊声: “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孩子。” 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像是终于把陈楚云的思绪唤回,他怔愣的看着我。 我坐在他身边,轻抚他的发顶,他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我将他重新塞回被窝,紧紧的将他拥抱在怀里,或许此刻他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拥抱: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被安慰,情绪就像打开门闸,随时都有可能宣泄而出。 他哭着问我,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 陈楚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不然陈楚云不会如此准确的找到我 他怀孕,被家暴流产 我承认,我对如莫起了杀心。 我没打扰陈楚云睡觉,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洗漱。 两个雄保局的人还算客气,他们说如莫不太愿意出三倍的赔偿金。 没谈多久,陈楚云就从房间里出来,我让他先去吃早饭,不用等我。 最终雄保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我的请求。 我只能吩咐管家,定时让他多吃点。 前往贫民区的时候,我给磁悬浮车安排自动驾驶。 心理学这块,霜月相对我而言更加专业些,他在我们原来的世界是考取过心理咨询师的证件。 晚上十一点我才回到别墅,管家告诉我陈楚云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我照顾了陈楚云一夜,好不容易哄骗他睡下,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见陈楚云醒来没事后,我招呼他去吃早餐。 没想到,我到花园找他时,他眼泪不停的流。 我问:“怎么又哭了?” 我拉着他在花园里走了几圈,告诉他这是野兽嗅蔷薇。 其实,傻瓜,是我在嗅你这朵蔷薇。 陈楚云觉得粉粉嫩嫩的东西不适合他。 明明我故意说着收回时,他还不是忍不住想要拿回。 我也不太好意思告诉他。 我要尽快缩短部署时间,提前启动计划。 当一个人有了软肋,有时候就变得优柔寡断。 我借口出去工作,让陈楚云和霜月谈。 霜月告诉我陈楚云并不配合,我早料到会这样。 我有太多东西都没告诉陈楚云,也不差这一件两件。 陈楚云似乎很抗拒,他很饱,很不想喝。 我态度坚决,刺激到他,泪水在他眼睛里滑落。 我知道我不能再毫无底线的纵容他,饭要吃,病要治 当陈楚云将牛奶全部喝下,张开双手要拥抱时,我紧紧的回抱住他。 我说:“对不起,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陈楚云最近情绪波动很大,需要多吃几次才能慢慢稳定下来。 送走陈楚云后,我跟军部请了假,赶往贫民区,做最后的部署。 在陈楚云回来前,我赶回家中。我觉得有些好笑,我怎么像出轨的丈夫,生怕妻子捉奸。 不行,我要忍住,我要立住我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形象。 陈楚云告诉我他的叔父要他嫁给如莫,他被如莫打是他的荣幸。 到时候,我非得把在这两个嚣张的雄虫宰了不可。 他在我怀里撒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很鲜活。 我只好重新将他抱回房间 他抱着我的手臂,双眼通红的质问我:“哥,你难道想抛妻弃子吗?你难懂就因为虫崽没有你一半血脉就抛弃吗?” 认当然认,就算你给我戴一大顶绿帽我都认。 眼看着陈楚云症状况越来越不对,我连忙找来镇定剂,给他来了一针。 “我觉得他的病越来越严重” 我不太放心,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生怕陈楚云有个三长两短。 等他醒来,或许能多吃点。 见我在厨房做饭他还想搭把手,被我拒绝了,我拿出一把糖哄骗他乖乖在客厅里待着。 见陈楚云尝味道,我还是有些忐忑的。 幸好陈楚云很喜欢晚饭都多吃了点。 今晚,陈楚云让我叫他宝宝。 普天同庆,我们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