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歌脱力地朝他伸手求助。
他犹豫了一下,弯腰将对方从地上捞起来,然后放回鱼缸,全程捂着他的嘴,让他没有能再咬人的机会。
随后回自己的卧室找到一条新的皮带,再次将人鱼的双手捆住。
根据之前对方咬断皮带的时间来推测,接下来这家伙应该又能老实两个小时了。
卫忱放心地去厨房做晚饭。
可惜他失策了。
任歌这次只用几分钟就把皮带撕碎,休息了一会儿后翻出鱼缸直奔厨房。
正在颠勺的卫忱后背忽然多了一道重量,湿漉漉的水渍浸湿了刚换不久的衣服,尖锐的牙齿咬上卫忱的颈部动脉,然后又松开,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透着湿冷感的气息喷洒在耳间,“帮我一次,不然等我好了就杀了你。”
卫忱气的发出轻笑,然后冷漠的将对方的脑袋推开,吐出一个字:“不。”
锅里的菜炒好了,他将菜盛进视线准备好的盘子里,然后一手端一道菜,背后挂着将近一百三十斤的人,丝毫不影响他脚步轻松地将菜摆上餐桌。
如果没有人鱼作对比,他也是一个相当强壮的人类男性。
再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撕开,按在餐椅上:“老老实实吃饭。”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任歌忽然问道。
卫忱呼吸一窒,拿起筷子夹了块虾塞进他嘴里:“食不言寝不语。”
用食物堵住对方胡言乱语的嘴后,他特意走到任歌对面坐下,以免对方动手动脚。
任歌嚼着嘴里的食物,他的厨艺很好,做出来的菜总是很合他的胃口,但他现在对任何食物都不感兴趣。
目光却始终盯着卫忱,等食物吃完了,他继续问:“是嫌我不够好看吗?不对,我还没有见过比我更好看的人类。”
“或者是嫌我不够强大,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下次发情期我就提前把你捆起来,让你无法反抗。”
卫忱的脑海中顿时浮现那个梦的情景:湿冷的海水,铁笼、链条……
他放下筷子,脸色终于彻底冷淡下来:“我不愿意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更不愿意成为被人用完就丢的玩物,我是有尊严的。”
任歌的眼中染上茫然:“可是你们人类不是也会□□吗?”
卫忱沉声教导:“不要说‘□□’这种词汇,听起来很野蛮,而且虽然人类也有一些人荤素不忌,换伴侣如同换衣服,但我不是那种人,我是有情感洁癖的。”
什么洁癖不洁癖的任歌不懂,他从餐椅上起来绕过餐桌扑倒卫忱身上。
他的眼白中已经爬上红血丝,看起来像个凶残急色鬼。
卫忱淡定的将他推开,按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答应你,不会用完就丢唔……”
温热的触感与冰凉的柔软相帖、融合……淡淡的血腥味和豉油大虾的味道混合在一块。
卫忱的手捏住任歌细嫩的后颈,将这个短暂温和的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