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才自己因为愤怒就肆意虐待赵秀云,沈清明担心对方伤心,便紧张地解释着:
“秀云,我,我一想到你即将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我的心就狠狠抽痛。
刚才,看到你,我就冲动得不行,想要将你紧紧嵌进我的身体里,好像这样,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我就能够永远地拥有你了……”
赵秀云刚刚开心完,现在又听着这绵绵情话,整个人简直快要融化了,瘫软在沈清明的怀中,低声呢喃着:
“清明哥,别怕,暂时的分离只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只要我们心中坚守,我们一定能够在未来在一起的!”
“嗯,秀云,我等你,不管怎样,我都等你!”
沈清明感动得无以复加:秀云真爱自己,刚刚被自己打成那样,她都没生自己的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短瞬之间,赵秀云仿佛就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韵味。
勾得沈清明心神痒痒,俯下身,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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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青,你怎么自己在浇菜啊?你快去坐着,我来帮你弄。
太阳这么大,万一晒着你可咋办?”
赵翠红把手里的挎篮塞给阮淼淼,自己抢过对方手里的木瓢,就开始从桶里舀水浇地。
阮淼淼见状,无奈地走到院墙下的阴凉处,看着赵翠红干活。
没办法,打从和周景云处对象的事说出去之后,老周家上上下下全都把她当个宝,不,应该说恨不得当个祖宗来供起,硬是看不得她干一点活。
每次瞧见自己干活都要过来抢,自己不给,对方还不乐意。
这不,此刻的赵翠红虽然是在干活,可是,一张老脸笑成了喇叭花,美滋滋地帮着阮淼淼给菜地浇水。
“哎哟,翠红嫂子,又来帮阮知青干活啊?”
拿着撮箕,满生产队溜达捡粪便的王婶子正巧路过阮家,瞧见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
毕竟,现在,村里谁不知道老周家的人恨不得把阮淼淼给捧在手心,每天都去帮着阮淼淼干活?
公公婆婆这样上赶着伺候儿媳妇,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赵翠红听到王婶子的话,不仅没觉得害臊,反而还一脸骄傲地昂着头,冲着王婶子道:
“那可不,我们家阮知青可是从海城来的,那可是打小娇养着长大的,如今和我家云娃子处上了对象,我可不得好好疼人家?”
“……”
王婶子听到赵翠红的话,被酸得不行:显摆什么嘛?一口一个我们阮知青,像是谁不知道阮知青和你儿子处对象一样!
没理会酸溜溜走远的王婶子,赵翠红瞧着在院墙下乘凉的阮淼淼,那是越看越稀罕。
甚至,稀罕得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她好,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这条老命都给她。
“婶子,你这苞谷须(玉米须)是用来干嘛的啊?”
等赵翠红干活的时候,阮淼淼也找着话题和人聊天。
赵翠红一听,话匣子就打开了:
“哎哟,阮知青,你是大处地方来的城里人,你可能不知道,在咱们乡下,这苞谷须可是个宝贝。
每年分粮的时候,除了分苞谷棒子这些,苞谷须也是要用工分来换的。”喜欢搬空渣男贱女全家,我下乡躺平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