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我们又换回了传教士的姿势,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大限度,然后操我。 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轻咬他肩膀处的肌肤。在搜寻之下,他终于狠狠撞击上了我敏感带的位置。 很可惜,就在此时,阿尔文第叁次射精了。我从云端又掉了下来。 阿尔文的躯体和拥抱都暖和极了。他又温柔的吻上我的脖颈。那个吻,温柔绵长却密不透风。 “我刚才高潮了,”我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 在他第叁次射精之后,我们像两只交颈的知更鸟一般,在大床上肌肤相贴,缠绵了许久。 我不知道。 他大概是喷了淡香水,是我不熟悉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我穿了吊带丝绸睡裙,舒适的躺在赤裸着上半身的阿尔文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阿尔文自然是乱了手脚,赶紧毛手毛脚的关掉。从此,阿尔文得到了一个大教训,不需要视频的时候,用不胶布,死死的粘住摄像头。 “我觉得她肯定看见了。可是她表现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阿尔文做了个沮丧的表情,说。 我更是笑得不行。 “没事,至少你身材练的这么好。对了,那你们最后那个case谈成了吗?” “那你觉得,是你的腹肌,还是胳膊,最终促成了这一case呢?”我打趣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了他的肱二头肌。 我们还闲聊了些别的。我还挺喜欢听阿尔文说话的,总带些娓娓道来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随便聊起刚刚过去的2020年。在整个法国几乎陷入停滞的2020年,阿尔文所在的apa组却一直忙的团团转。在疫情和萎靡经济的双重影响之下,许多法国公司都倒闭或者濒临破产——这也使得他们apa组,在过去的一整年里,接了无数的大小公司并购案。 我不记得我的这个感慨有没有传染,至少哈欠是互相传染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胳膊被压麻了,阿尔文稍微动了一下。我睡在他怀里,也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 阿尔文吻了吻迷糊中的我,忽然在我耳旁说: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笑了,说:“好啊。” 黑暗中,阿尔文开始给我指交。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起来。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阿尔文的动作略带些粗暴。我还没有湿透。他的阴茎又格外粗。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样被阿尔文粗暴的操弄,让我心理上,有了种被强迫的特殊快感。 昏暗的烛光下,我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棕色的宽阔肩膀里。感受他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撑开我的甬道。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狠狠顶到我的甬道深处。 阿尔文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和之前差不多。不长不短。 结束后,阿尔文照例把我搂在怀里,我亲了他一下,说:“阿尔文,有人告诉过你,你性器特别粗吗?” “还有些什么别的反馈?” 这回我笑了,因为真的是这样。 他笑了笑,问我:“你睡过更大的吗?“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看出来,男人在sex上尽力取悦女人的重要性?) 这与爱没爱过毫无关系。 阿尔文点点头,表示akesense。 “是的,粗壮的性器当然很好,“我搂住他。 “我洗耳恭听。“ 阿尔文明显是个从善如流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他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及时给他反馈,以优化我后面叁次性交的体验?看看,人家这追求进步的精神。 阿尔文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很精确的告诉我,现在是叁点十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