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欢见浴缸蓄水的速度太慢，转身踏入淋浴房，从墙上取下喷头冲洗身上的液体。 她抬头向上看，正对上陈禹昂在浴室灯光下明亮如星的眼睛。他挤了两泵沐浴露，慢条斯理地在手心揉搓，等他揉出一大团泡沫以后，他却没有将手伸向叶与欢，而是把泡沫涂在了自己上身，满满地覆盖了胸膛，乳头也被盖在了底下。 男孩爽朗地笑着，他眼中完整倒映着她的身影，象征地问了一句话之后便向前一步，结实的肌肉与她的肩胛骨贴合在一起。白色的泡沫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顺着他的胸肌缓缓下滑，填满了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 狭窄的淋浴间里堪堪容纳两个人站立，而当苏凌脱光衣服把自己也塞进来以后，更是连玻璃门都合不上了。 两个身量比她高出一头的男孩一前一后将叶与欢夹在中间，四只手能很好地照顾到她的每一处皮肤，将她洗得白白嫩嫩。明明没有刻意地挑逗她，可叶与欢却感觉自己变成了汉堡中的牛肉饼，又像是叁明治里的芝士片，明明热得快要融化了，却被两人架在原地。 两人的肉棒都是她最喜欢的粉红色，陈禹昂的稍微有些向上翘，前端比后面要粗一些；而苏凌的则是中间粗，笔直地像一把剑。 “都这么硬了？怎么不说？”她扫了一眼两人泛红的面颊，心底温软。 她动作困难地拍了拍陈禹昂横在腰间的手臂，让他去外头拿套。 陈禹昂伸手试了下浴缸的水温，转身问道：“浴缸里的水放满了，可以在里面吗？” 去年发生那件事以后，他和陈禹昂谈拢，不干涉她的任何选择，各凭本事。 他一点点慢慢进入，叶与欢被他温吞的动作惹得心痒，向后猛得一坐，震起一片波澜。 他咬牙忍住了射意，牙齿浅浅地咬了下她的蝴蝶骨：“叶老师，别着急……” 他半跪于水中，双手从前面环抱着她，亲吻着她红润的唇，手指揉捻着两颗乳粒。 当炽热的舌尖缠上她的阴蒂时，叶与欢被他的动作一惊，想推开又舍不得，难得的怜惜之情汹涌而出。 陈禹昂也被苏凌突如其来这一手震撼，好脾气的男生此刻甚至有些愤愤，想揍他又分不出手，只能扶着叶与欢的腰亲吻着后颈，又去舔弄她的耳垂。 叶与欢曾经讨厌这种过分猛烈的快感，可是她此刻却完全没有感到厌恶。这可能是因为她心知自己对两个男孩，哦不，现在已经是男人了，有着强大到他们无法反抗的掌控力。 高潮之后，她瘫软在陈禹昂的怀中，瞳孔微微放大地看着天花板。 叶与欢试图自己换一个座位，但泄力的双腿在浴缸里找不到合适的支点，只好拍了下陈禹昂的手臂，示意她要换人。 但他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能缓缓将肉棒从中退出，连带着发出“啵”的一声。因为前方不足一米的距离内，隔着她的肩膀，他看见了苏凌眼神中藏在乖巧之下的挑衅。 特意定做的浴缸足够宽敞，她在浴缸里转过身，坐在了新的座椅上。 苏凌整体上比陈禹昂要瘦一些，平时看着有些纤弱，但那和叶与欢差不多粗的胳膊却有着足够将她抱起的力量。 浴室的灯光很亮，女人白肤上的点点红色显得尤为明显。 —— 她随便披了件睡衣，慢悠悠地下楼去厨房吃东西，留两人收拾残局。今天她叫苏凌带的点心是她小时候吃着长大的，放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软…… 十八岁的男生几乎没什么不应期，射精后没一会又硬了，青涩又能忍，哪怕她偶尔力道没把握好也不会喊疼，乖巧得让人感动。 从她什么都不懂地一头撞进娱乐圈那年开始算，她叁分之二的人生都和唱歌脱不开关系。 叶与欢想起走廊上那一排奖杯和照片，有些怀念聚光灯下的生活。曾经让她惦念的人和物都不在于世，曾经萦绕在心的乡愁也在这两年间消失，再说了，她的年纪离退休可还远着呢，嗓子现在的状态比两年前还要好，为何不再做些什么呢？眯了眯眼睛，耳边传来男生们跑下楼的脚步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