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扛着燕娘闯进客房,把她扔到床上。
邓君宜早被兵丁们捆成粽子,唬得面无人sE。
他一看到薛振,便跪在地上求饶:“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求大人给我们一个申辩的机会!”
燕娘的玉颈被薛振掐住,手心汩汩流血。
在极度的恐惧和愤恨之下,她的情绪彻底崩溃,竟像不知道害怕似的,破罐破摔道:“没有误会!邓君宜,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薛振,要打要杀,听凭尊便!”
燕娘恨得几yu吐血。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她就能逃离薛振的掌控。
薛振冷笑道:“想Si?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他掐着燕娘不放,扭头看向邓君宜。
薛振的双目中充满血丝,显然好几天没有合眼。
他Y恻恻地问:“邓君宜,这几天你碰过她没有?碰过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邓君宜还没回答,燕娘便抢白道:“夫妻敦l,天经地义,你凭什么过问我们之间的事?”
薛振明知燕娘在激怒自己,还是忍不住道:“凭什么?凭他把你典当给了我,凭我在你身上花了几万两银子!”
他从怀里掏出那份典妻文书,在她眼前晃了晃,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燕娘,我的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前头的两万两赌债,中间给韩兴讨娘子的一万两银子,还有为伯母寻医求药的花销,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四万两。”
“四万两真金白银,足够买几十个h花闺nV,给五六个花魁娘子赎身,便是为观音菩萨塑一座金身,也尽够了。”
“燕娘,我在你这里下了这么多本钱,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过问你和这个烂赌鬼的事?”
薛振不提银子还好,一提银子,燕娘立刻嗤笑出声。
她挣开铁钳一般的手掌,撑起身子,大胆地直视那双愤怒的眼睛。
“看来,在薛大人眼里,只要你喜欢,什么样的nV子都可以用银子买到手。”燕娘吃吃地笑着,因奔跑而汗Sh的青丝凌乱地散在脸侧,披在肩上,娇弱、美貌又癫狂。
她伸出五根baiNENg的手指,手心还沾着泥土和W血,在薛振眼前翻了两下:“我居然和五六个花魁娘子等价,我还真是值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拉不下脸道歉。
这样的燕娘令他感到陌生。
也令他烦躁、气恼、不知所措。
燕娘笑意微收,一双美目像是被寒冰冻住。
她拆穿薛振的真面目:“不过,薛大人是不是忘了,杜仲是你的家奴,那家赌坊是你的产业,你替邓君宜‘偿还’的两万两赌债,只是在杜仲的手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进了你自己的腰包?”
“给韩兴讨娘子也是一样,什么逃妾,不过是你编织的谎言吧?她根本就不是富商的小妾,也没有J夫。韩兴白白地挨了一顿打,住了几天大牢,还要对你感恩戴德,真是可笑。”
“至于伯母那场病,更是无稽之谈。”
“薛大人,你大概是骗人骗得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不过——这四万两银子的债,我可不认。”
薛振被燕娘说得脸sE瞬息万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了张嘴,正要为自己辩解,又被燕娘抢先。
燕娘抚m0着素白的衫子,指腹划过夹层中的银票,发出“哗啦啦”的轻响。
她斜眼看着薛振:“我知道你肯定还要提这七八万两银票的事。”
“是,我确实窃取了你的钱财,可你骗J了我的身子,玷W了我的清白,不应该给我补偿吗?”
她仰起JiNg致的下巴,脸上满是鄙夷:“薛大人既然把我当成青楼里的粉头取乐,总不好白占我的便宜吧?”
薛振被燕娘的态度刺痛。
她的聪明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不仅识破了那些并不光彩的计谋,还伶牙俐齿,说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浑身是刺,不惜自W,也要在他的心口戳一刀,态度乖张而孤傲,凛然不可侵犯。
好好的一个佳人,平日里多说两句话都要脸红的贞静妇人,生生地被他b成了滚刀r0U。
薛振既觉心惊,又觉羞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他的身T里泛起怪异的渴望,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这种兴奋,不是猛兽锁定猎物的亢奋,而是棋逢对手的震撼与激越。
薛振顿感口g舌燥。
他转向吓呆了的邓君宜,喝道:“滚出去。”
邓君宜如梦方醒,担心地看着燕娘,打算劝她两句,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兵丁强行拖到门外。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声响俱息。
燕娘的身子颤了颤。
她警惕地往后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振,观察他的动作。
薛振单膝跪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投下的Y影完全罩住燕娘,把她笼进可怖的黑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放弃诡辩,g脆地承认自己的谋算:“燕娘,你猜的不错。”
“杜仲是我的家奴,b权三还忠心,我让他g什么,他就g什么,从不多问。”
“韩兴的娘子是我花五十两银子,从青楼赎出来的姑娘,她对韩兴动了真情,我便顺手成全了他们。”
“伯母确实是装病,但是,她是真的疼Ai你,跟我做交易,也不全是为了过继绍哥儿。”
薛振说完这些,恢复几分从容:“燕娘,我不认为自己有错,至少,错得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不可原谅。”
燕娘紧蹙眉头,充满敌意地瞪着他。
薛振g唇而笑:“燕娘,我知道你正在气头上,可你仔细想想,你生得这么美,邓君宜那般不中用,你们早晚有此一劫。”
“就算我没有出手,别人也不会放过你。”
“可是,你落到别人手里,哪有这么好的运道?”
“别人能像我一样有权有势、年富力强吗?能像我一样宠着你,顺着你,时时把你放在心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一点儿的,或许愿意宝贝你三五年。”
“心黑手狠的,玩腻之后,要么把你转赠给朋友,要么卖到肮脏下流的地方,如同明珠落进泥G0u里,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振振有词地道:“所以,我是在帮你们,是在给你提供庇护。”
燕娘被薛振这一席话气得玉脸发白,骂道:“巧言令sE,恬不知耻!”
薛振挑了挑眉:“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远的不说,最起码,我没有强迫过你吧?咱们第一次欢好,是你投怀送抱的吧?我当时再三推拒,可你就是不肯从我身上下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燕娘使出浑身力气,扇了薛振一个耳光。
薛振的脸庞被燕娘打得歪斜。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发火,而是拢起手心,捕捉她留下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边嗅边笑,看起来b燕娘还要疯癫:“为什么打我?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的时候,你不舒服吗?你敢说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燕娘咬牙切齿:“那是因为我吃了助兴的药!要是没有那些药丸,我根本不会有感觉!”
薛振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他自觉扳回一局,欺身而上,扣住燕娘的肩膀,眸中满是得意:“我忘了告诉你,除了前两瓶药真的有助兴之效,后面的药,我全都调换了配方。”
“那些药吃起来甜丝丝的,却没有半点儿药X。”
燕娘听得呆住,一不留神,被他压在被褥上。
“燕娘,别自欺欺人了,你的身子并不讨厌跟我亲近。”他亲吻着微冷的玉脸,噙住她的唇瓣。
薛振叹息道:“你打我,说明你恨我。”
“你恨我,说明你心里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娘心里明白,自己被薛振抓住之后,免不了受辱。
然而,当他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嘴唇贴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恐慌得又推又踢,把他咬得满嘴是血。
“你胡说!你胡说!”燕娘不敢回想那些令她羞耻难当的细节,拼命地推搡着沉重的身躯,眼泪如珍珠般滚落。
她哭喊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那些药肯定是真的!”
“你别碰我!别碰我!”
薛振轻松地制住燕娘的双手,把纤细的手腕困在掌心。
他腾出一只手,抹匀燕娘唇边的鲜血,觉得她b初见时还要美貌,美得简直惊心动魄。
薛振T1aN着嘴角的伤口,疼得低低x1气,语气却轻浮起来:“你不信的话,咱们试一试就是了,今天我可没把药丸带在身上。”
燕娘挣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双腿软软地垂落。
她走投无路,便专挑薛振不Ai听的话,无所不用其极地恶心他——
“薛大人并不缺nV人,何必跟我这样的残花败柳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我和我相公小别胜新婚,夜夜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再往前说,我还跟你的亲弟弟偷过好几回,你三弟的功夫不b你差,却b你知情识趣,温柔似水,我……”
薛振听得额角青筋乱跳,一把捂住燕娘的嘴。
燕娘不甘示弱,顺势咬住他的大拇指。
一双美目愤恨地瞪着他,银牙用力闭合,咬得指根鲜血淋漓。
薛振吃痛之下,有心甩开燕娘,又怕她一时气不过,咬舌自尽。
他用粗糙的指腹抵住她的软舌,垂眸道:“你不用拿这些话气我。”
“我也有过别的nV人,单妾室就收了三个,如今你才睡了两个,从人数上看,还是你吃亏了。”
“再说,咱们这几个月yuNyU了数百回,只怕b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多,从数量上看,我也没什么好计较。”
燕娘的表情有些吃惊。
薛振等到燕娘咬得牙齿酸软,顶开她的牙关,用帕子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着痛楚,解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捆缚起来,绑到床头。
薛振在追赶燕娘的路上,想过几十种毒辣手段。
他甚至打算当着邓君宜的面,好好地享用燕娘一回,彻底打破他们破镜重圆的幻想。
然而,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一种手段也使不出来。
燕娘崩溃成这样,再加一根稻草,她会不会发疯?
她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媚态,看在邓君宜眼里,是惩罚还是奖赏?
她的身子这么柔弱,根本受不住酷刑,万一伤了病了,他还得延医请药,日夜悬心,又是何苦?
薛振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念头,最终选择了最温和、最没有杀伤力的教训方式。
他跪伏在燕娘的双腿之间,俯下不可一世的头颅。
燕娘羞愤yuSi,“唔唔”直叫。
她踢不动薛振,躲不开他的唇舌,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在他的掌中无力地翻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把满腹的怒火化为yu-火,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带着几道新鲜的血痕,抱着燕娘打道回府。
燕娘筋疲力尽地昏睡着,从头到脚被他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回去的路上,薛振改乘马车,没日没夜地和燕娘较劲。
燕娘稍一清醒,便对他又骂又抓。
他端给她的热汤热饭,被她一GU脑泼在身上,不用银匙撬着,就灌不进去。
薛振为官数年,不知道收服过多少刁滑的手下,处理过多少棘手的困局,如今却被一个弱nV子磋磨得束手束脚,当真是YG0u里翻了船。
待到马车驶进薛府,不止燕娘形容憔悴,薛振也身心俱疲。
他像是刚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天三夜,浑身乏力,却闭不上眼睛。
薛振拿燕娘没有办法,只能将火气撒到旁人身上。
他把燕娘抱进院子,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只特制的口枷,绑上手脚,使林嬷嬷小心看顾,便抄起鞭子,朝外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一直在地牢忙活到半夜。
他回来的时候,眉宇间的疲sE更重,深紫sE的衣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嘴角却挂着罕见的笑意。
燕娘保持着薛振离开时的姿势,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这段日子,她失去所有的尊严和自由,连如厕都被他抱着解决。
肚子里盛满浊物,撑得她隐隐作呕。
薛振脱去外袍,就着温水,洗掉指缝间的血渍。
他坐在燕娘身边,抚m0着苍白的玉脸,语气愉悦:“我都审清楚了,薛扬没有沾过你的身子。”
“我早该想到的,要不是吴芳兰那个毒妇在中间捣鬼,他哪里入得了你的眼?”
燕娘被薛振身上的血腥味熏得更是忍不住。
她索X睁开双目,昂起头颅,朝着薛振呕吐起来。
薛振眼疾手快地松开燕娘的双手,卸下口枷,把她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衣襟接住她吐出的酸水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你这几天吃多少吐多少,再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
闻言,燕娘的手脚变得冰冷。
她勉强稳住心神,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W迹,冷笑道:“他说他没碰过我,你就信了?他怕你责怪,自然不敢承认。”
“你不用激我。”薛振脱掉脏W的里衣,扬声叫林嬷嬷进来收拾,把温热的茶水送到她嘴边,“我在官场上m0爬滚打多少年,连这么简单的案子都审不明白?你也太小看我了。”
今天晚上,薛振当着薛扬的面,把听莲和香云两个丫鬟cH0U得遍T鳞伤。
薛扬吓破了胆,攀咬出吴芳兰,只说自己受她指使,又被燕娘g引,一时犯了糊涂。
薛振越听越觉不对,便问薛扬:“你说你跟燕娘偷过,那我问你,燕娘身上有几颗痣,穿多大的绣鞋?”
薛扬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搪塞道:“她g着我做那事的时候,不让我点灯,我没看清楚……”
薛振亲手切掉薛扬一根手指,又问:“燕娘哭得厉害吗?求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薛扬更加答不上来。
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得连声惨叫,满头冷汗,不得不吐露实情:“大哥,大哥,我全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贱人……那贱人做张做势,哄着我给她跑腿办事,一点儿甜头都没给我!我、我只m0过她的手,没g别的,那件肚兜是她从箱子里翻出来的!”
薛振问明前因后果,使人把吴芳兰带到地牢。
待到鞭子的倒刺上挂满碎r0U,一GUGU鲜血在地上汇成猩红的潭水,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薛振没有料到,自己看走了眼,将吴芳兰这样的毒妇当成贤良人儿。
他更没有料到,后宅巴掌大的地方,竟能掀起如斯风浪。
nV子的嫉妒心b猛兽毒虫还要可怖,险些酿成大祸。
薛振跟燕娘说完这些,缓和了语气,道:“燕娘,你知道我如今是怎么想的吗?”
“我不生你的气了,甚至有几分庆幸——”
“要不是你足够聪明,懂得与薛扬周旋,只怕要吃大亏。”
“到那时,就算我把他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吐出一口浊气,将自己的雷霆手段和盘托出——
“我已经派权三把那个毒妇扭送到官府,交由太守大人发落了。”
“至于薛扬……哼,Si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明天就把他送到矿山上,让他在那里做一辈子的苦力。”
燕娘藏好内心的震荡,面无表情地道:“你跟我说这些g什么?我不关心他们的Si活,也不在乎你生不生气。”
薛振从外袍的暗袋里翻出一张纸,道:“那么,另一件事,你一定感兴趣。”
他似乎有些犹豫,思忖片刻,才把那张写满黑字的纸递给燕娘。
那是一纸和离书。
由邓君宜亲手书写,右下角揿着他的指印。
指印红得发暗,像一抹蚊子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娘接过和离书,心里一片冰凉。
曾经的恩Ai夫妻闹到劳燕分飞的地步,风流云散,各奔东西。
她被邓君宜抛弃了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她痛不yu生。
第二次的时候,她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燕娘冷冷地道:“薛大人好手段,您这次又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银子?”
薛振假装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
他的眼中闪过怜悯,语气温和而克制——
“他痛哭流涕,舍不得跟你分开,在我的威b胁迫之下,才收下一万两银子,写了这份和离书。”
“对了,他还央求我原谅你之前的冒犯,好好地关照你。”
薛振担心燕娘承受不住打击,隐瞒了一部分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譬如,他让邓君宜看到了薛扬、吴芳兰和两个丫鬟的惨状。
邓君宜吓得失禁,刚开始不敢收银子,抖抖索索地表示……
他愿意把燕娘送给薛振,以后再也不跟燕娘见面。
待到收了银子,写过和离书,他又生出几分伤心。
他抹着眼泪自言自语,说他对不住燕娘,说他还清赌债之后,再也不碰赌盅,再也不和吕彦等人来往,早晚混出个人样。
但薛振心里清楚,赌鬼就是赌鬼。
邓君宜戒不掉赌瘾。
而且,就像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燕娘一样,吕彦也不会放过邓君宜。
薛振从燕娘手中拿走和离书,小心收好。
他抚m0着燕娘的肩膀,柔声道:“燕娘,我知道你心里有气,知道你恨我行事下作,可你如今已经无处可去,不认命又能如何?”
他把脑海里盘旋了好几日的念头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娘,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向你发誓,我会既往不咎,把你当眼珠子一般疼宠。”
“我可以不进闵淑娴和岑柳儿的院子,不喝花酒,不纳新人,甚至可以暂时不考虑迎娶正妻的事。”
“就算哪一天,我厌了倦了,也会安排好你的终身,跟你生两个儿nV,给你置办一座宅院,再分你几万两银子,让你晚年有靠。”
“你如果有别的条件,尽管提出来,我绝不推辞。”
薛振扪心自问,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然而,他在燕娘身上使出水磨工夫,绞尽脑汁,费时费力,如今又再三让步,毫无原则。
他只盼燕娘能够T谅他的一番苦心,像以前一样,给个好脸sE,说两句温柔的话。
燕娘低垂着长睫,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薛振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中,又不敢b得太过。
他只能按下此事,像前几日一样,钻到她的裙子里,竭尽所能地取悦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振悟X不错,擅长举一反三。
他在燕娘身上日夜演练,已经小有所成,越来越得心应手。
燕娘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帐顶的“榴开百子”图样,嘴里紧咬着帕子。
眼前逐渐被泪水遮挡,变得模糊。
她恨极了薛振——
他贪得无厌,不止蛮横地钻进她的身T,还要钻进她的心里。
他残酷又霸道,非要彻底地占有她不可。
或许是因着那纸和离书的关系,薛振格外兴奋,也格外温存。
燕娘被迫和他拼杀了整整一个时辰,头昏眼花,力不能支。
薛振顶着满脸的汗水,意犹未尽地亲吻燕娘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娘的眼珠子动了动,投向他的目光似乎带着几分温度,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薛振以为燕娘有所松动,不由大喜过望。
他取下她口中的帕子,带着满腔的柔情蜜意,温声道:“燕娘,你想跟我说什么?”
燕娘气喘吁吁地道:“大爷如此卖力,本该好好地赏一赏你……”
“可惜我如今身无分文,付不起p资,真是对不住大爷了……”
薛振的笑容僵在脸上。
好好好,她这是把他当成以sE侍人的小倌,当成下九流之辈了。
他再度堵上她的嘴,脸sEY得能滴出水:“燕娘,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无情了。”
薛振嘴上的话说得厉害,实际上仍旧舍不得把事做绝。
他除了在床上变本加厉地欺负燕娘,除了不许她穿衣裳,用玉势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堵在里面,也想不出更厉害的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偶尔动情,捱过那一瞬的xia0huN之后,眸sE又变得清凌凌的,看不到一丝波澜。
每次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薛振都觉得自己像个牲口。
薛振知道燕娘犯了倔劲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在她这里屡屡受挫,攒了一肚子的火,一出门就开始发疯。
薛振亲自坐镇,使林嬷嬷带着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仆妇,将薛府上上下下仔细搜检一遍。
他以前最不Ai管这些琐事,如今却担心闵淑娴、岑柳儿之流变成第二个吴芳兰,也担心丫鬟们偷走燕娘的贴身之物,败坏她的名声,因此想出这么个一劳永逸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