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消失,慢慢的说:“你派人暗中盯牢他,他一定会对含玉公主腹中的孩子下手,从此时便有如此恨意,含玉公主腹中新皇的骨肉必定会遭他伤害。” 玄易淡漠的说:“若不是因为不想紫芫知道她有意想要救下的关宇程也成了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这件事本王实在是懒得去管,自作孽不可活,罪只在新皇和假的含玉公主二人,却要殃及无辜的后代。” 玄易摇了摇头,“紫芫回来,她要住的地方只能是玄王府,除非本王将王爷之位让于二弟,但此时二弟经验尚浅,大半时间呆在大兴王朝的他还不懂得平衡各处关系,此时要他继承王爷之位太早,再过些日子吧,如果让出王爷之位,本王只想寻个安静之处安生呆着,不会再住逍遥居。” 玄易点了点头,“关宇程在边关一定是受了羞辱,他此时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他的报复意图有多深,随他去吧。” 玄易看了晋护卫一眼,似乎知道他为什么叹息,“如果可以这样容易找到紫芫,她何必开始告诉我们大家她要离开的事?等她心中的不满淡一些,总会有些线索给我们。” 返回玄王府后,玄易派出了手下最得力的护卫暗中寻找,这些护卫可以从草丛里寻出一根丢失的针,可以大海里寻找到一条小鱼,不夸张的讲,他们是玄王府最擅长寻找的人,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也许,冼紫瑷那里可以打听出一些事情。”晋护卫试探的说。 但是,他能告诉晋护卫,在寻找冼紫芫这件事,他完全没有把握吗?紫芫的离开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却是他无从得知,他不能想出原因,就根本无从着手寻找看似寻常却实则聪慧的紫芫。 玄易眉头一蹙,突然说:“晋护卫,安排宫中的人将紫芫写给冼紫瑷的书信带来给本王,不必隐瞒,直接向冼紫瑷索龋” 驸马府前,关夫人的马车停在外面,守在门口的奴仆禀报出来,看了一眼一脸祈盼的关夫人,对搀扶着关夫人的春姨娘说:“我们家驸马爷说,驸马府的事情要由含玉公主做主,含玉公主如今在宫中还未回府,他是罪臣之弟,还请关老夫人先回去吧,驸马爷得了时间会亲自过去探望。” 春姨娘的面容憔悴,露出为难的表情,不知如何向关氏解释。 “我怎么这么命苦呀1关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突然,一声马鞭响起,清脆的很,关氏只觉得后背突然灼痛的很,身子一软摔卧在地上,春姨娘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去搀扶,却觉得一股凉凉的风猛的袭过来,听到躺在地上的关氏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觉得自己搀扶关氏的手背如同被烈火烫过一般。 立刻有人上前去卸下驸马府三个字的长匾,含玉公主一马鞭抽过去,长匾立刻碎裂成数块,驸马府三个字更是凌乱不成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