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姐姐她会放过太后娘娘吗?”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似乎读得出小佩心里的念头,慢慢的说。 “太后娘娘说,紫瑷腹中这个孩子留不得。”冼紫瑷温柔的说,“虽然是煜太子的骨肉,紫瑷救回了煜太子也有功,可惜紫瑷是关府的人,是一个嫁了人的女人,是残花败柳,所以孩子也要不得。紫瑷虽然貌美若花,却没有花朵那般柔弱,想要紫瑷不好过的人,紫瑷也必定不让她好过。” “有何不可?”冼紫瑷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小佩,“若是全天下的人想要紫瑷死,那紫瑷还留着这天下的人做甚,一个人活着至少是活着,好过全天下的人畅快的活着,却偏偏要紫瑷一个人去死。” 冼紫瑷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认真的说:“若是煜太子是这样的人,那这乌蒙国的皇上就只能是个女子了1 “说一下你的计划。”冼紫芫淡淡的说。 冼紫芫点点头,淡淡的说:“既然如此,那就如此吧。” “没事,我会陪着紫芫一起。”玄易平静的说,“既然冼紫瑷也没什么具体的打算,或者说,她目前还不想告诉我们她的具体打算,那我们也就只好随机应变,发生什么应对什么。如果一定要发生什么大事,那就让大事关在宫门里面,市井百姓们能够听到的,看到的,只能是成王败寇之后的胜者所言。” 关府,大门紧闭,冷清的很,守在门口的奴才打着盹,又被冷风吹醒,强睁开眼,再次的闭上眼睛,有好些日子,关府门前没有什么人出现,更别提什么马车之类,京中百官就好像看不到关府这个府邸,就算是偶尔经过,也是快马加鞭的匆匆而过。 守在门口的奴才一边打盹一边想,这事可是万万的议论不得,甚至听那些奴婢们偷偷说起此事的时候,他还立刻提醒说:“你们这些做奴才的,真是活得腻味了,在关府也不是呆了一日两日,怎么不懂得议论主子的事就是寻死?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大少爷听到了,你们得死,宫里听到了,你们也得死,真是不懂得有时候耳朵和嘴巴可以送你们下地狱1 突然,有马蹄声传来,之前追随离开的大少夫人而去的关府的护卫中的一位返回,吆喝开门,正在打盹的奴才立刻睁开眼睛,匆忙的起身打开大门放他进去,奔驰的马蹄扬起地上的落雪,扑了奴才一脸,奴才打了个寒战,一时之间到没了睡意。 “禀主子,大少夫人乘马车去了逍遥居,属下赶到的时候看逍遥居里来人接了她进去,留下几人在那里候着,属下先赶回来禀报。”护卫垂头禀报。 护卫一声不吭,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最安全的。 “滚1关宇鹏厌恶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春,这个可恶的女人,是冼紫瑷送给他的,整天是一张小心翼翼的脸,就那张再平淡不过的脸,还想着如何的讨好他!一想到她是冼紫瑷送给他的人,他就满心的厌恶,就想把她当成冼紫瑷一般狠狠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