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的精神立刻好了起来,看来,冼紫芫还是蛮相信它的,还是愿意把一些不方便她自己出面的事情交给它来做,只要还有这样一种被利用的价值,鹦鹉就确信,它还是有蛮长的时间可以活,而且不必见那些愚蠢的母鹦鹉。 冼紫芫笑了笑,淡淡的说:“不会的,就算我不用药,以它的聪明,它只能选择飞回来,它的聪明让它不能安于被人忽视,它希望得到别人的欣赏。”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一句话咽在嗓子眼里没有说出,玄易上当,才怪,那个恨不得睡觉都有三分警醒的男子,一个看似玩世不恭,却实则内心冷静的男子,会上一只鹦鹉的当,会分不清她和鹦鹉所模仿的声音的不同?才怪,他只是假装没有听出来,一直等着她自己发现。 冼紫芫叹了口气,玄易很是听从她的意思,确实是寻了个理由把她软禁在逍遥居不许她离开半步,但同时也不着痕迹的让她无所事事起来,她能做的事也就是在园子里走走。 其实,这些事,按理说,只不过是添棵花花草草,寻个新鲜的玩意,以她逍遥居女主人的身份,奴才们绝对是要听从的,但,不仅是她不可以离开逍遥居半步,就连伺候她的小佩也不能离开半步,想要买什么东西,只能候着玄易来逍遥居的时候才成。 “知道了,去小厨房吧。”冼紫芫有些情绪懒散的说,这已经是她唯一可以做主的事情,只有在饮食上,府上的奴才们会顺从,后面的厨房有府上的奴才们自己开出的一块地,新鲜的时蔬,一些家禽,并不需要外出采购。 冼紫芫挑了一下眉,不冷不热的说:“好话多半是有目的的。” 冼紫芫叹了口气,这个玄易,仗着自己武艺出众,总是这样不加提醒的出现在她的周围,总是这样半带调侃的语气,她缓缓的停下脚步,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子,看着就站在自己身后的玄易,颇是无奈的说:“相公呀,咱下次出现的时候稍微步伐重一些好不好?吓着紫芫不要紧,万一紫芫一紧张再吓着腹中的孩子可就罪过了。” 冼紫芫抚了抚脸,什么气色更好了些,是更胖了些好不好! 对外人来讲,就是玄王府生了太后娘娘的气,竟然给玄王府的长公子玄易选了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子,所以将这个不会生孩子的女子软禁在逍遥居。 冼紫芫咬了一下嘴唇,有些转移话题的说:“晚间想吃些什么?” 自打冼紫芫和玄易提及想要将她自己软禁在逍遥居开始,玄易的态度就是这样,总是微笑着呵护,却又不刻意亲热,隔三差五的会过来,然后偶尔留宿一两次,大半的时间传入太后娘娘耳朵里的消息就是,玄易似乎对呆在逍遥居的冼紫芫并不是特意在意,似乎只是顾着太后娘娘的面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对她温和体贴,而且不曾有别的女人,是她不愿意和他长相厮守,而他只要求她不离开,并不强迫。 “它知道错了,正在将功补过。”冼紫芫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