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信你。”冼紫瑷有些迟疑,但还是老实的收好的小红瓶。 琉璃怔了怔,这对姐妹,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们也有和睦的时候,一直以来的印象中,冼紫芫一向是被欺负的那个,冼紫瑷一向傲慢无礼的那个。 冼紫芫哈哈一笑,似乎完全的不介意,琉璃想了想,不论遇到什么事,哪怕冼紫瑷欺负冼紫芫再厉害,冼紫芫也大半是选择避让,这从冼建安和她讲起的旧事就可以听得出来,姐妹二人虽然性格一向不合,而且打小就不在一起玩耍,时常是冼紫瑷欺负冼紫芫,但冼紫芫从来没有真的计较过。 “祖母不是不喜欢你。”冼紫芫随意的说,“祖母没有完整的记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第二天就有可能忘记。因为她一直纠结在梦中和现实中,根本没有办法分清楚哪些是刚发生的,哪些是梦里发生的事情。” 送走冼紫瑷,冼紫芫突然来了兴致,脸上的倦意少了几分,说要依着老方子腌制一些可以下酒的小菜,或许等到玄易回来可以用来喝喝小酒听雨聊天,按着冼紫芫说出的方子备了东西,琉璃也陪着冼紫芫慢慢的收拾那些新鲜的食材,不过是一些青爽的小菜和水果,只是要一一的收拾干净。 “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一向见了面总是要吵上几句,只是小时候的我们也是如此的她一句我一言,她常常会被我说得气哭然后去找我母亲告状,但我平时在人前少语,就算是顶撞她也是三言两语,大概是我遗传了祖母的性格,她遗传了父母尤其是母亲的性格,所以大家很少听到我们姐妹二人当着外人的面争吵。”冼紫芫微微一笑,平缓的说,“姐姐是有些任性,也有些骄傲,但并非天性如此,这也是后天我母亲慢慢培养出来,怕她嫁入关府会吃亏。小时候,记忆不好的祖母常把我误当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若水妹妹,所以对我一向比对姐姐好一些,尤其是不允许姐姐欺负我,这样,祖母和母亲,我和姐姐之间便一向是水火不相容。” 冼紫芫点了点头,轻声说:“我们冼家的真实身份,除了祖母之外,也就我知道,为得不愿意让世人知道,惹来一些不必要的探究。哥哥为人忠厚,和我祖父当年颇是相似,所以一向瞒着他家中渊源。姐姐更是不可以知道,以她骄傲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是司马家的后人,你信不信她会一门心思做乌蒙国的女皇上,甚至会起意去招惹大兴王朝的皇上,还是算了吧,让她安生些。” “这个琉璃到是信。”琉璃轻声说,“从您姐姐的为人处事也可以看得出来,您姐姐对付人的时候是真的前后全都想过,一般人真的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