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不语,但目光依然在冼紫瑷脸上。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冼紫瑷果然是越来越聪明。 “你怎么在这里?”冼紫芫知道晋护卫是最长时间陪在玄易身旁的贴身护卫之一,比起那些暗卫来讲,表面上晋护卫是最最重要的一个护卫,他应该时刻守在玄易的附近,而不是像一个寻常的奴才般守在逍遥居的大门外。 冼紫芫点点头,笑了笑,半带调侃的说:“只怕是想着那封书信要如何处理才好吧,相公哪里会有时间担心紫芫,你去和他说,紫芫已经回来了,那封书信紫芫自然会想办法应对。” 冼紫芫并没有再继续调侃晋护卫,看着晋护卫匆匆离开去通知玄易,自己则仍然坐在马车内听着马车进入院落然后稳稳停下的声音,有人再次打开车帘搀扶着她下了马车。 冼紫芫也微微一笑,“是有些小麻烦,好在提前有些提防。” 冼紫芫在椅子上坐下,玄易取了一个柔软些的靠枕垫在她的背后,冼紫芫忍不住微微一笑,调侃的说:“真是担心若水妹妹会难过,那封书信还在吗?若是还在,紫芫到真有些办法‘回报’对方的好意。” 冼紫芫点点头,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肩膀,“把书信拿来我再看一遍。” 冼紫芫侧头瞧了瞧玄易,“早知你对若水妹妹的事情如此上心,怎么着我也得拿拿劲,好吧,你就好好按按,正好我的肩膀也有些酸痛,一会还要用到它。”说话间,眉眼间全是半带调侃的微笑。 冼紫芫侧了侧身子,很是无奈的说:“相公呀,这椅子不一定能吃得住你我二人的重量,那边有空着的椅子,好不好你去那里坐坐,免得一会送茶水和点心的奴婢们进来看到了脸红,私下里说些不好听的话。” 冼紫芫面上一红,想要挣脱却动弹不得,只得说:“你且把那封书信拿来给我再看一遍,趁我此时精神尚好,早些处理妥当好歇息一会。”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冼紫芫知道是送茶水和点心的奴婢,努力想要坐直身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狠狠瞪了玄易一眼,看着端着茶水和点心的奴婢走了进来,是琉璃,她的面色虽然仍然还有些浅浅的倦意,但气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走路有些沉,但算得上平稳利索。 “是奴婢。”琉璃微微一笑,只轻轻扫了一眼挤在一张椅子里的玄易和冼紫芫,便立刻微垂下眼睛,轻缓的说,“刚刚晋护卫说,主子和少夫人正在书房谈正事,不好让其他人打扰,正巧奴婢也歇息的差不多了,正想活动一下,这送送茶水和点心的事自然不用他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