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扭头看向玄易,不客气的说:“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不堪的亲戚?” 冼紫芫面无表情的说:“太后娘娘亲手教的,在后宫,最容易学会就是打人,一个不顺眼就一巴掌落在脸上,拿那些奴才练出来的。”其实,冼紫芫只是用了些毒,让苏姑娘有瞬间的反应迟钝,否则她也不可能一巴掌就打中。 丛姓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微微的恼怒之意,看着冼紫芫,声音一沉,说:“这位姑娘,我师妹怎么得罪了你,就算她没有规矩喊了一声玄公子的名字,也是无心,并没有什么要抢夺你男人的意思。再说,不过是喊声名字,有什么不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她的父母和玄公子的家人有些亲戚,彼此称呼一声名字有何不妥?” 玄易一挑眉,冼紫芫要是泼辣起来可真是够泼辣的,不过,她原本生活在民间,虽然本性单纯善良,却见过许多是非纠葛,说话刻薄些并不困难。 冼紫芫颇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若水,轻声说:“太后娘娘是后宫最尊贵的一位,所有时候都是要端着的,这,是跟我亲娘所学。” 丛姓男子让冼紫芫噎的一句话也讲不出,人家没有讲错,是自己的师妹无理在前,不过,冼紫芫刚刚那句:若水妹妹可是我男人心尖上的人儿。却让他莫名的不舒服起来,难道若水姑娘来乌蒙国是为了面前那个油嘴滑舌的玄易?但他不得不承认,玄易确实是一位容颜清俊,气质高贵的男子,虽然言行间太多随意散漫。 “师妹,不要乱讲。”丛姓男子面上有些尴尬,他不喜欢听到师妹讲若水的坏话,他知道师妹一向喜欢他,但他,似乎更喜欢亲近若水,从她救他那一刻开始,他的梦中便一直在重演当时一幕。 冼紫芫厌恶的看着苏姑娘,就如同看到了自己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的青春美貌一样的没有家教,仗着自己所谓比别人更尊贵些的出身,也就是沾了些玄王妃的光,如同乍富之人,总是惹人厌恶,难怪当年祖母对于父亲娶了母亲叹息了好久,说是父亲这一生算是白废了,她算是白生了他,那个时候的祖母还没有在梦中忆起旧事,还只是一个冷漠中微微有些刻薄的老太太。 “你再多讲一句,我就让你离不开乌蒙国。”冼紫芫冷漠的声音还真是有些让人听着心里发毛,“乌蒙国虽然不如大兴王朝武艺出众,但论起用毒,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寸步难行,你刚才那么刻薄,已经有人瞧着不顺眼,你的茶水中已经有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却不知。” 丛姓男子一怔,看向冼紫芫,不满的说:“姑娘,你何必吓我师妹。” 丛姓男子面上一红,推开躲进自己怀中的苏姑娘,略微有几分责备的说:“师妹,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这儿虽然是乌蒙国,擅长用毒的国家,但也不会轻易的就对人下毒,那岂不是要时时死人了,再说,还有若水姑娘在,这位姑娘不会让人下毒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