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账!”
“混账!”
“混账!”
白玉玑在房间里,不停洗被秦牧野摸过亲过的地方。
她本来是打算贴身监视秦牧野的,但这人实在太擅长在底线之上跳舞了,若真跟他住一个屋,怕是睡一觉都要被他亵渎八百遍。
自己醒着的时候,都得被他亲脖子亲嘴。
要是睡着了,他会亲哪里,想都不敢想。
自己固然能折磨他,但真正伤身的手段一个都不能使。
痛苦的确痛苦,但把他折磨得心理更变态了怎么办?
不是说他自卑怯懦,性格扭曲么?
为什么会这么滚刀肉?
以后给他调养身体的时候,得逼他调整一下形体,至少要恢复到应当有的相貌水准。
虽说自己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了。
但能少牺牲一点,最好还是少牺牲一点。
他要是能变得好看,至少怀孩子的过程,自己受到的精神折磨能够小一些。
不过想想也是可怜,听秦延瑛的描述,秦牧野恐怕也对自己的相貌很自卑,若是能瘦,他肯定会付出努力。
只能说献髓实在伤元气,元气不足,干什么都是痛苦的,更何况改变体型?
“先不想这些!”
白玉玑仰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冷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下一刻,一只长相古怪的飞虫爬了出来。
她对着飞虫轻吐了一口清气,飞虫便飞出了窗户,朝某个方向飞远了。
……
夜已经深了。
但并非所有人都已经入眠。
京中某处豪华的府邸。
宫装女子斜倚在等身镜前的卧榻上,她看着自己曼妙的躯体和无瑕的肌肤,眼底满满都是陶醉与惋惜。
一旁,侍女已经汇报完了,静静跪着等待。
过了许久。
宫装女子才轻挥素手:“下去吧,继续盯着那个小废物。”
“是!”
侍女恭敬应声,行了一个礼,便起身离开了。
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宫装女子一人。
过了一会儿,一只飞虫落在榻前的酒杯上。
双翅震动,震出了一团朦胧的雾气。
宫装女子慵懒一笑:“来了?”
雾气之中传来冰冷的声音:“原来做了亏心事,你也会睡不着啊,老贱人!”
“你说谁老!”
宫装女子瞬间就应激了:“谁人见我,不说我像二八少女,你敢说我老?”
雾气笑声之中满是讥嘲:“月事都停了多少年了,居然还在嘴硬。”
“你……”
宫装女子眼底杀意隐现,但很快又恢复了淡定,轻轻笑道:“你有月事,但有用么?那小废物血髓近乎枯竭,全靠天材地宝吊着命,就算你一丝不挂,在他身上挂一辈子,也不可能怀上秦家的孩子。”
雾气讥讽之意更甚:“这便是你能想到最恶毒的诅咒么?不过也对,这对你来说足够恶毒了,你把自己一丝不挂送到秦开疆面前,他都没有正眼瞧你。
一开始我还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把我卖掉。
现在我想明白了,你还没有得到秦开疆的身体,自然不舍得我杀他!
做女人怎么能贱到这种地步?
真可怜!”
“你……”
“莫要太小看我们苗疆蛊医,你们中原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们未必做不到。另外,我只允许你发疯这一次,若再有下次,大家一起死!”
说罢。
雾气消散。
飞虫也朝府外飞去。
府邸内安静了好一会,忽然爆发出一阵杯盘碎裂声,以及女人怒骂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