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被填满之后不自觉的将双腿岔开更大,整个人有些脱力下滑,我将她又捞了上来。
镜中的我淡笑,还穿着白日里的衣服,连脖子上的工牌都没取掉,手下却在不留余地将已经发情的小猫肏的喵喵叫。
“啊——好深唔…主人慢点…”她的眼睛已经聚集起水雾,微眯着开始享受。
“嗯…啊…”
我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已经将她的肩膀打热。
发丝缠绕在一起,耀眼的金色挣扎着想摆脱深渊,却被完整覆盖,吞噬。
我侧头吻了吻她的脸,只是奖励而已,她很自觉寻着我的唇,也侧头贴上来,破碎的呜咽喘息在吻里淹没,我加快速度,绕圈在穴里抽插。
指节划过每一处凹凸的地方,我的进出仿佛是要将这里抚平,她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一边和我喘不过气接吻,一边被猛肏。
渴求的小穴彻底贪婪吸住手指,放下平时倔强的样子,全身心投入在性爱里。
好吃的小猫。
“呜呜…”她无意识的哼唧出声,眼里除了情欲,再无清醒。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状态,没有任何坏心思的温翎曜,甚至让我生出怜爱之心,夸奖道:“这么舒服吗?真乖。”
“自己扒开好不好?你会听话的。”
她只犹豫了两秒就听从了我的命令,保养很好的大小姐手放在自己的穴上,因为力气不够,只能撑开一点,但足以我欣赏,如果能录下来就更好了,我会带去公司反复观看。
我一只手揉着胸,一只手轻易插进穴里,诱惑道:“好好看着高潮的小狗是怎么流水的。”
镜子里的温翎曜在微黄的灯光照耀下顺从看向自己的穴,嘴唇上是接吻留下的水渍,下体是腥甜的液体流在地板,胸被肆意玩弄,自己的手还在撑开,让恶魔深入。
表情一副欲求不满要被玩坏的样子。
她想。
再玩这种羞耻play,自己就是狗。
我按压在乳晕周围,乳头陷下去又很快弹回,温翎曜已经开始不自觉迎合动作,自己的手在外摩擦阴蒂,我的手在内抽插,她扬起脖子,像濒死的鱼。
“嗯嗯…啊——”
喘叫声急促起来,甚至带着些哭腔和委屈的意味。
她总是这样,在被肏爽后娇气,破碎,和平时判若两人。
听的我额头一跳一跳,她每喘一声我都会在尾音加快速度,手指泡在体内已经发烫变皱,我咬着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呼吸也是一种刺激,令她发痒。
“啪…啪…”指根撞在穴口上,向四肢传达无力感,向大脑传达空白感。
我知道她快到了,低声说:“看着自己,平时不是很倔强吗,怎么被主人肏起来就听话了。“
温翎曜已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浅浅几滴蕴在眼眶中,眨巴着眼看向镜子和我对视,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撑开穴的手已经无力倒在一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波浪似的刺激,一卷又一卷,肌肉绷紧,最后的热感即将从小腹处迸发。
“啊啊…”
我感受到了指尖被异样的温暖吞没。
在抽出让温翎曜尽情宣泄后,我抱起她,将她分成m状,还在抽动着喷水的穴正对着镜子,并且离的极其近,她不得不毫无保留看到自己高潮时的一缩一合的内壁,和发红的软肉。
自己最丧失尊严的一幕印入脑海。
“不要看…呜…”温翎曜捂着自己的眼,泪从指缝里透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在地和镜子上,本是干净的镜面变得萎靡起来。
我没有再管她这无济于事的挽回,相信她晚上做梦都会是现在的场景。
等高潮结束,温翎曜总会很娇弱又可怜,像被狂风蹂躏过的花,身体一颤一颤,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今天你表现很好,我会给你多带点书的。”
再帮她揉揉因为收缩变酸痛的小腹,她可能从没意识到这是种善举,只当是我应该做的,好像自己牺牲很大一样。
温翎曜眼神恍惚了会,反应过来后抬头瞪我一眼,被喂饱了又开始猖狂了,大喊道:“谁要破儿童书!”
手不安分推着我,像小猫踩奶。
真是让我又气又想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好像从不知道认清现状。
不过享受驯服的过程也很有趣。
我拿起她的左手,假装认真端详,若有所思道:“这只是不是也要砍断一根?”
“是砍小拇指呢…还是食指?”
温翎曜立刻收回手,刚才嚣张的劲头消失殆尽,畏缩起来又开始装可怜博同情。
“对不起刚才有些晕,说错话了。”
我没回应,继续绷着脸看她,传达出我很生气的错觉,温翎曜不住道着歉:“我错了…原谅我可以吗?”
“主人?姐姐?”
我控制住笑意,静静听着她的讨好。
温翎曜见我没有反应,又补上一句:“主人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叫起来总像在撒娇,悦耳的很。
当然,要忽略她叫完一闪而过的嫌弃表情。
我会宠溺听话的孩子,偶尔的小叛逆只是情趣增味剂,只要不闯祸,我会暂时保留她的完整四肢。
“原谅你。”我说。
她亲了口我的脸,“最喜欢你了。”
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但一个喜欢骗,一个乐意听,也算是天造地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