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起去工作吧,反正你也没朋友吧。」
他咧嘴一笑,语气轻浮得像在开玩笑,却又刻意戳在最痛的地方。
我确实没朋友,因为我喜欢独处,即使在他人眼里我是个格格不入的怪咖,我也甘之如饴。对我来说,孤独b无聊的社交来得舒服多了。
面对他的横冲直撞,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反倒更在意他是怎麽来的——毕竟两界之间并非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喂……g嘛那样看着我?」
他一句话,轻轻的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没事……只是想问,你到底是怎麽来的?」
我连忙挥手掩饰自己的好奇。
「不重要。」
又来了,总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把一切揭过,好像我在意的都只是无谓的小事。
「真单调啊……你们天界的房间也有统一规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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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一边发出带刺的嘲笑,一边在我的房间里闲晃,就像来参观展览似的——而我就是那个多余的摆设。
「你过来到底想g嘛?总不可能是专程来参观我的房间吧?」
「为什麽不可能?」
他一PGU坐在我那N白sE的懒骨头上——那原本是我最放松的角落,现在却像有块墨汁泼在白纸上,刺眼又突兀。
「明天翘班吧。」
「……蛤?」
「我带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拉面店。」
「我没说我要去。」
「明天早上十点,地点嘛——」
「喂!我说了我没答应——」
他缓缓的伸手摀住我的嘴,笑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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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就约在你房间。」
我费力挣开他的手,怒火还没出口,他已经自说自话地坐回懒骨头上,我很无奈的扶着额说着:
「......你到底有什麽毛病?」
他斜眼看我,声音低了下来,但语气仍然轻快。
「我曾经也很拘谨的活着,最後还不是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