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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看见这一幕，包括天陨门的人，全都傻眼了。
要知道，天陨九变，已经是空间术法中顶尖的存在了。
即便是他们这些殷东术法世家的强者，以前也很少见天陨门的人使用过。
也就是说，即便是天陨门，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学到这天陨九变。
而且就算是能学到，也不一定能学会！
“这怎么可能？！”瘦长老见状，一声惊呼，随即满脸不敢置信的说道：“我修行天陨九变的天赋，是整个天陨门公认的。
可即便是我，前后修炼了近百年，也不敢说完全掌握了天陨九变，每次传送也只能在十丈范围内，根本不可能眨眼间传送百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瘦长老的这话，原本就震惊的众人，现在变得更加惊骇了。
瘦长老修行百年，也才粗略掌握了天陨九变。他凌毅才多大，就掌握了比天陨九变更加高深的空间术法神通了？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凌毅的眼神，顿时变得充满了敬畏。
“天陨九变这种垃圾术法神通，难道不是看一眼就会？也值得修炼百年？”凌毅很无语的说道，神情间真诚的让人发指。
“……”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这话后，无一例外，全都懵逼了。
看一眼就会？
你丫的就算是武法宗师，也不能这么装逼吧？
“无知可笑！”瘦长老冷笑一声，随即不屑道：“天陨九变乃是天陨门的最高空间术法，近百年来，也就只有我掌握了一二，你居然说它是垃圾术法神通，真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凌毅笑问道：“知道你之前为什么只一直紧着白家人杀，却怎么也近不了黄家人的身吗？”
“……”
这话一出，瘦长老愣了，白家的年轻人也愣了；黄家的年轻人则是充满了好奇，等待着凌毅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瘦长老则是满脸的震惊，一身褴褛的身体，都开始止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
凌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笑问道：“是不是觉得每次想要近黄家人的身，都会出现在其它地方？搞得你都怀疑自己了？”
“原来是你小子在搞鬼！我就说……等等，天陨九变乃是顶尖空间术法，你怎么可能干预得了？你不可能干预得了！”瘦长老彻底愣住了。
他之前还以为是黄白两家的长老在干预，所以并没有把这事给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凌毅所为！
难道真如他说的，天陨九变在他眼里，真的是看一眼就会？
但这怎么可能呢？
天陨门传承这么多年，从没出现过敢自称精通天陨九变的天才，他一个外人，只不过看了几次自己施法，难道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