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哦。”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公司通报批评你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桩子般丢人现眼了。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公司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愁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含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下课后,我和胖企鹅急匆匆地来到餐厅,一进门,耶嗨,这次没有迟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肩挎小款包的火凤凰祝娟紧随而至。 “崔来宝,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故意对着范文薇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暗道:这胖企鹅真t不会演双簧。 “祝娟祝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火凤凰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白净的面庞。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问我。 “奇了怪了,房间里好几面墙,你就是梦游原地打转手舞足蹈,为何单单敲砸我们相隔的那面墙?” “无聊。……你就是欠揍。”她嫩白的雪腮上红云朵朵,气恼地说了无聊之后,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架势真的想要捧老子。 d,老子早餐都没吃,早早地来吃午饭,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打口水战的,是你无聊还 我又发现了这个可恶的火凤凰身上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爱说无聊两字。 这时,后边的大部队进来了,开饭了。 你们爱看不看,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现在可不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在旧社会里,想吃没得吃。现在可是和谐的小康社会,只要有肚子,随你怎么吃都行,还能怕别人看。 回到宾馆,才开始刷牙洗脸,洗漱完毕,我将手机设置了闹钟。下午点上课,我将叫醒时间设到了一点半。为了更保险起见,我和胖企鹅约定好两人轮流睡,每人睡半个小时。由于他打呼噜太过猛烈,通过协商,我先睡前半个小时,他再睡后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