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问了几个人,都说没带,一个个脸色要么冷冰冰的,要么面呈嘲笑,气的老子索性不再问了。 等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穿防水靴的老大爷。 “大爷,打扰一下,我忘了带手纸,麻烦您老给点手纸好吗?” 这个清洁工老大爷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给我拿来一叠卫生纸。 从厕所里出来,急急忙忙来到外边。 这明显是走了,老子还没上车呢,就他妈开走了。 司机是干什么吃的。 怨也只能怨那个尖声高腔的女汉子,我靠她的,你这个臭妞子,你她妈的临走之前,就不点名吗? 还好,手机和钱夹带在身上。如果这两样东西也放在车上,这次老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真是人慌无智,准备拔号时,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机号码。 给王爱莹或殷媛媛打电话让她们帮我查查,保不准就会让旁边的李芳知道了。 真她奶奶的尖声高腔女汉子,老子真想把她撕成两半,让她变成一半嘛里啪啦,一半稀里哗啦。 当她发现把老子给漏下的时候,就会给老子打电话的。 刚才一阵狂急和一顿暴骂,竟使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天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难道要让老子在这个野猪林般的地方过夜吗?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满脸都是汗?天不热啊!” 刚才由于过于急躁,竟没有注意到摊主是男还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满头满脸的大汗。 “大妹子,我坐车路过这里,下车去上厕所。结果出来之后,车开走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比较焦急。” 听小女子这般说,我更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如油煎,又在原地团团乱转。 她看我很是烦躁,便出言劝我。 看来今晚真的在这个野猪林下榻了。 不行,得抓紧先到旁边的旅店里定上个房间,要是客满了,老子只能在马路边上当乞丐了,连t野猪林也住不上了。 正在询问小旅店服务员的时候,臭老鼠终于响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急忙接听起来。 来电话的人语速极快,嗓门又尖又高,震耳欲聋。 但她毕竟发现老子漏下了,毕竟打过电话来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后等,特别等再三等,不就是等这丫的电话嘛。 “你怎么回事?怎么落下了?“她语速更快,嗓门更高了。 “我上完厕所出来,车就开走了,你们临走之前,怎么不点点名?”我越说越激愤。 “点过名为什么还把我漏下了?” “我没上车人怎么是全的?” “你她妈的会不会数数?阿拉伯数字你没学过吗?”我越说越气,止不住骂了起来。 “你她妈的是联络人,负责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职,就是你的不对。”我连说带骂,越来越历,嗓门越来越大。 她奶奶的,她这短暂的停顿沉默,原来是积聚力量,这次不是说了,而是吼,河东狮吼,啊不,更像是咆哮。 “老子就是懒驴了,就是落下了,怎么……着?咳……咳……咳咳。“ “你还有心思洋咳嗽?”这丫不依不饶地继续咆哮着。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那丫却依旧咆哮个没字没了。 “我们在服务区等着呢!”刀的女汉子,咆哮丫,老子是老洋病咳嗽吗?老子是和你丫对吼岔气才咳嗽的。 那个女服务员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看我如此动作,她很快会意过来,急忙起身接了杯凉凉的纯净水递给我。咕咚咕咚将这杯凉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来,才止住了剧烈地咳嗽。 说你大姨妈,奶奶的女汉子。我心中不断骂着,又吞了几口唾液,感觉嗓子好了起来,才开口说话。这次再也不敢吼了,尽量让自己声音小些,嗓门低点,不然还得岔气。 说了这两句话后,才知道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你说的倒轻巧,我怎么赶过去?让我跑着去啊?” 我心中大骂:你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儿都让你这个臭丫占了。 我说完之后,直接就将手机挂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她叨叨了。 除了出租车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车也行嘛,但一直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