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嗯呢,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刚褪下裤子,屁股还没沽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迟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床上。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原来是李芳。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哪里难受?”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过不多时,李芳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焦急之情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我袭来。 刚给她打开房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阿……芳,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成了常驻马桶大使了,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如此瘪痛,可见老子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的白刃战。 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轻轻抚我。 这时,李芳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李芳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李芳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 她一愣,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别啊,你别走了。”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d,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芳,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羊肉壮。”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李芳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消化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笨哦。”我下去买瓶。”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 “阿芳,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子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盘,以备色时之需。 李芳温温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和唐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刚待小体好好,又提这吃饭的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嗯呢!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广木休息去。” 李芳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床上。 嘿嘿,老子要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芳趴在我的左侧,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