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没事,说吧。” 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装进了肚中。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抬了之后,李芳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幸福,真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腿上,也不离开她那温柔乡里。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李芳已是泪眼婆婴,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我一时惊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来。 “阿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女人一小哭,男人小一劝。女人一痛哭,男人靠边站。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李芳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怎么不劝劝我?怎么不帮我擦擦眼泪”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来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我想悔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会这么苦恼。”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啥?你爸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 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一急我更急。” 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此话怎讲?” “啊……。”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要把我调到公司别的厂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听到她没有出公司,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公司,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这个李三江准岳父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不是棒打鹭鸯吗?真毒。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李法海实在是可恶。” “你爸爸。”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李法海。”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嗯,那个水漫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有情缘,可遇不可求。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