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君临的女王。゜゜(Ｏ`) ゜゜。 顶着呼啸凌厉的北风和时不时夹渣着冰渣子拍打剐蹭脸庞的冰冷雪花，十几名来自于临冬城的士兵们，在雪地里沿着早已看不到的大路往北艰难地行进着，且速度还非常地慢，甚至比正常人在平地上步行还要慢一点。 原本他们是骑马行进的，但是，在上一个哨所的时候，由于路上的积雪实在是太厚，他们看到骑马比步行还要慢，甚至还要分心去照顾马匹的情况下，便不得不放弃了它们，改成全体步行，试图继续往北，抵达他们的某个目的地。 在这灰蒙蒙的天空以及白茫茫一片的雪原里，他们被身上的灰黑色披风、皮毛大衣以及厚重的帽子、皮靴等等御寒衣物将各自的身体给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双眉毛胡须等部位结满了冰渣子的脸…… 以此同时，在他们走过之后，他们身后那些已经深得没入膝盖部位的厚厚积雪上，自然而然地就留下了一长串歪歪斜斜的深深脚印。 而根据脚印和他们现在前进的方向，就不难猜出，他们正朝着临冬城以北，朝着长湖的方向行进着…… “喂！盖伦骑士，你会的那种身体冒出金色的光芒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哪一位旧神或者七神的眷顾？” 旅途是艰难且单调枯燥的，所以，跟着一起来的艾莉亚便欧谢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都不是！我的那种金色光芒，那叫德玛西亚的正义之力！” 其实，那种东西，他们的那位安妮小元首曾说漏嘴，说过它其实是一种叫做圣光的东西，但是呢，盖伦仍旧觉得，把它叫做德玛西亚正义显然会更好一点？ 反正，那只是一种称呼而已！ 无论是圣光也好，德玛西亚正义也罢，只要心中有正义，有勇气，那便可以了。 “哦……” “那……可以教教我吗？” 身上冒金光闪闪很漂亮，不仅刀枪不入，而且还无论是力量、速度、反应能力等等都有极大的提升，这种了不得的秘技，艾莉亚早就盯着好几天了，就等着找机会开口呢！ 虽然吧，她也觉得对方不可能轻易就将这种厉害的‘德玛西亚的正义之力’轻易教给自己，但是，反正是问一问而已，答不答应也无所谓的。 “……” “恐怕不行！” “我不会教别人这种东西，那时候，也是我们的安妮元首先给我那颗正义的种子的……况且，艾莉亚你的性格可能不太适合学这个，你这个杀手，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沉默地带领着众人在早已看不见道路，只能根据两旁的树林辨别大概位置和方向的盖伦，在迟疑了一会后，转头打量了这个和自己一样，同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姑娘一眼，然后便摇了摇头。 圣光，也就是德玛西亚正义之力不是谁都能学的！ 至少，在盖伦看来，这个艾莉亚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太合格……因为，她这个小姑娘性子就是自私自利，以自己为中心，眼里只有她的家人，却没有一颗敢为不能战斗的人而战的勇者之心，和那种愿意为正义而战的信念！ 反正啊，在盖伦看来，想要学习这种力量，这些都是必须的，只有拥有这些，才能学习好德玛西亚正义之力，而绝不像某个糟心的小元首说的那般，其实是‘完蛋了，你们都被忽悠瘸了？’，无论如何，盖伦都不会动摇自己的信念！ 所以…… 这个艾莉亚，这个所谓的无面者女刺客，女杀手，她是肯定不会合格的。 “哼！！” 以为是对方敷衍自己，艾莉亚便低下头，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行进着。 “我是真的不会教……” “这样吧，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推荐你去我们海文星的诺克萨斯怒气学院，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学会那个？” 正义之力是肯定不用多想了，毕竟到现在为止，能够成功在德玛西亚正义学院里领悟正义之力的海军陆战队或者幽灵特工们也是少之又少的！但是，诺克萨斯的怒气学院不同，基本上人人都可以学，只是天赋不同，以及能够达到的程度不同而已。 反正，就如同德莱厄斯看他盖伦不爽一样，他盖伦也同样也很鄙视那些只要是个人就能学会的怒气战士！在他看来，他们能学会德玛西亚正义之力的才是精英，那些怒气战士就全是一群大路货而已。 “怒气？那是什么，比你的那种金闪闪的光芒还厉害？！” “……” “那不是金闪闪，那是德玛西亚正义之力，只有心存正义的人，才可以学会！但是怒气不同，只要你的杀意足够强烈，只要你能控制自己的愤怒，你就可以学会！” “哼！” “盖伦骑士，你不用怀疑我们无面者的杀意，也更不用怀疑我对自己愤怒的控制能力！我是个杀手，这些只是基本功！” “……” “但愿吧，不过我现在也回不去，等我哪天能回去了，我一定会给你提名的。”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 “盖伦骑士，我一直想问的……我们现在这么才几个人北上，真的可以吗？！” 在一行体型强壮的士兵中，身材略微显得有些娇小的艾莉亚有些不解地问道。 虽然说，她们这次北上主要是收拢和调度从绝境长城、黑城堡、后冠镇和壁炉城撤回来的难民、溃兵和就近侦查一下异鬼的实力，但是，仅仅就这十几个人，艾莉亚还是觉得有些太冒险。 她们临冬城现在又不是没有人，且在经过两天前地事情之后，那些跟随阴谋家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的家伙们，基本上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都是愿意效忠她的那个姐姐，那个临冬城公爵珊莎，或者一直效忠北境之王琼恩的，绝对不会对她姐姐的命令提出质疑或者敷衍了事！如果这个盖伦想的话，大可以直接抽调率领上几百个精锐士兵北上，那也许才会更加地安全一点？ “可千万别叫我什么盖伦骑士，我可不是你们临冬城的封臣，我是我们星区英雄联邦的合法公民！你们这些破地方的小贵族，在我的眼里真的是没什么用的，一点都不稀罕……不是我乱说，你们这里的贵族，这里的生活待遇连我们联邦里的那些领低保的流浪汉都远远不如。” “还有，你的那个姐姐珊莎也真是抠门，就给我加了个屁用都没有的骑士职位，然后连工钱都不涨一下的？！” 是的，盖伦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的骑士或者爵士，这些乱七八糟的，连证书都没有一个的头衔在他的眼里简直一分不值！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对方将自己的佣金给提升三倍，或者给自己换个大一点的，舒畅一点，最好是带着壁炉的大房间，就像是……那个女公爵珊莎的那间差不多一样的？ 当然，要是对方感激他盖伦的贡献，将那间城堡里最好的房间让给他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骑士不是职位，而是爵位，从封爵的那天起，你就已经不是一名佣兵了，而是我们临冬城里的册封贵族！！” 艾莉亚缓了一口气后，便有些不解地转头瞟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个盖伦，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被领主封爵的人还开口埋怨的。 “对了，你们联邦里，领低保是什么意思？” 解释完爵位的稀罕后，艾莉亚便继续深一步浅一步地前行着。 由于身材娇小的原因，连带腿也短的她，在这蓬松的新雪地里行走起来，可一点都不比周围那些身材高大的士兵们要更加轻松容易。 所以…… 为了打发这漫长的无聊旅途，也为了更多地了解这个据说是从别的世界来到这里的奇怪的家伙，她艾莉亚就正好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好好地了解套问一番对方的底细，省得以后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去问。 “低保啊……” “也就是所有人可以不用干活，就能领取到免费的食物、宽敞的住宅，而且还是带空调的那种，也就是你们的那种壁炉？但是，空调肯定要比壁炉好很多的，也没有异味，更不用怕一氧化碳中毒……” 说真的，盖伦真的有些怀念海文星的生活了…… 以前，他在星区里当将军的时候，一直觉得联盟里的那些低保，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一点，只有那些懒人和那些没有能力工作的人才会不得不选择过那样的那种‘艰苦’的生活？ 可现在…… “我实话跟你说，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回我们联邦的海文星去当一个领低保混日子的普通公民，给你们的临冬城的城主我都不换！” “我们英雄联邦的低保，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其它条件，都远超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人，哪怕是你的姐姐珊莎那个公爵都一样！” “而且，低保是所有的公民都可以去申请的，没有任何的前提条件！” 可相比之下，在这个维斯特洛大陆这里： 吃不好，物资极度匮乏单调，特别是在冬季的时候，蔬菜是绝对没有的，来来去去就是那些肉类、奶酪和咸菜等等乱七八糟的糟糕玩意，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盖伦都觉得自己快要得那种夜盲症、脚气病和坏血病之类的稀罕病了！ 至于身上穿的，那就别提了…… 看看现在，他身上这里一层、外一层，裹得严严实实的麻布衣服和动物毛皮，这些御寒基本就靠自己的体温的东西，能算是衣服吗？ 它们没有恒温系统、没有除臭除汗功能，且由于长时间不洗，都有点开始发馊发臭，感觉还黏糊糊的，他早就受够了！ 至于住处…… 那个城堡里的狗窝，真的就只是个狗窝而已！ 也好在现在是冬季，要是换成是夏季的话，他盖伦现在都可以想象，那里边，肯定就是各种虫子老鼠等等东西横行，到那时……在那种比他们海文星里的狗窝都不如的地方住下，肯定又会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无尽的圣光啊……’ ‘让我们的那位最最最最伟大的安妮元首大人早点来拯救我盖伦，早点让我脱离苦海吧……’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现在盖伦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那块空间宝石确实是能量耗尽，不再具有任何的特殊能力了！所以，现在的他，除了寄希望于不知道在宇宙的何处，不知道在哪一个位面，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祈祷的小女孩早点来帮助自己之外，他确实是什么法子都没了。 他已经被彻底困在了这个落后而又蒙昧的地方，他回不去了！ “哼！” “不用干活，还能过得比我姐姐那个临冬城的城主还要好，我可不会相信！盖伦先生，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那种好地方？！” 说真的，要是真有那种地方的话，恐怕一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普通居民，甚至是大部分的贵族都会疯狂涌去的吧？到时候，数百万的人口，他们养得起？那可是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人，不是一两千或者一两百！ 反正，艾莉亚这些年在外边流浪，几乎走遍了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甚至连大海对面的布拉佛斯都去过的她，可绝不会相信世界上还会有那种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好地方。 在她的眼里，整个维斯特洛大陆世界就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想要活得更好，她只有更加地努力，不停地磨砺自己的技艺，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姐姐和弟弟……否则，说不定，她们就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杀死，然后抢光财物，丢到某条下水道或者水沟里，沦为一具可怜的白骨？ “艾莉亚，要是以后我能回去，就一定会邀请你去我们的首都海文星做客的，我们的都城和你们的那个小小的君临不一样，我们的都城就是一整个星球，上百亿的人口和无数个太空站！” “还有，我甚至还可以给你们两姐妹和弄到合法的联邦公民的身份，让你好好地体验一番什么才是正常的人类该过的生活，然后保证你们就再也不想回来这里了……” 是的，如果盖伦能够回去，能够自由地在这个维斯特洛大陆和海文星之间来回穿梭的话，他也许会那样去做的。 还有那个布兰，对方那种神奇的能力，肯定会被联邦的情报部门欢迎的！ 反正，他盖伦是海文星首都联合舰队的司令官，他是联邦最高军衔的五星上将……之一，所以，他哪怕肆意妄为，给两个原始人强上联邦公民的身份，又有谁敢来跟他啰嗦？ 要知道，惹得他盖伦发起狂来，连星灵的母舰都能打下来，谁又敢在这种小事上来跟他啰嗦磨叽？ 咳咳…… 不过啊，一个大招打下星灵母舰的事情，他以后肯定是不会再去做了！ 因为，星灵的那种母舰实在是太贵了……被打坏了的话，哪怕他是舰队司令外加五星上将，那也是要照价赔偿的！而且，在高度自动化，智能化的联邦社会环境下，赔偿还是直接扣工资的那种，让他连想去当个老赖的机会都没有。 “……” “我还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种天堂一样的地方！” 转头再次看了一会这个一本正经的盖伦，艾莉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她肯定不太相信这个一直都是有点古里古怪的男人说的话！ 因为，她完全无法想象，要是真的有哪个地方不用干活就能吃好住好穿好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跑去享受那种好吃懒做的生活了，那还有谁会选择去工作干活纳税，还有谁会响应士兵招募，去保卫领主们的领土？ “天堂吗？” “也是，相比你们这个维斯特洛大陆来说，我们联邦确实就是天堂……但是在我们看来，那也只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毕竟科技实力不一样，生产力不一样，艾莉亚这些原始星球的土着无法理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 看看这里，这里的人生产农作物还要用人力畜力去耕作，一年到头来，一家几口人也耕作不了多少英亩的土地，再加上作物的种子差，收获也是可怜地很，勉强维持自己的温饱和交税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他们联邦呢？ 进行农业的话，干脆就直接是一个个星球地去种！ 随便找几个农业星球上边，让那些全自动机械种上各种亩产极高的各种优质粮食种子，大大小小的纳米机器人捕杀害虫，遍布整个星球底下的农业灌溉施肥系统，甚至在还可以人为操纵天气、雨水、阳光和空气湿度等等综合因素之下，基本年年都是大丰收的农业星，只需要一俩颗星球的产出，就差不多可以满足所有星区人类的正常生活所需了。 而更多的农业星球，则是在种植那些奢侈品、果蔬、工业原料、纺织原料以及其它可再生的各种资源等等。 所以，对于星区的联邦来说，用那些供大于求的物资去无条件满足星区的所有人类衣食住行基本所需，那真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同时也是每个联邦公民都可以享受的基本生存福利，但即便如此，那种低保什么的，也只有极少数人愿意去申请！ 因为，只要稍微工作努力一下，就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获得自己任何想要的东西，谁又会愿意去过得比大部分人都差呢？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正陷入沉思中的盖伦，突然就停了下来，并猛地抬头，看向了远处的那一片同样已经被大雪覆盖的密林。 “怎么了，盖伦骑……先生，你怎么突然就不走了？！” 只顾埋头走路并心里同样想着事情，消化刚刚自己得到的情报的艾莉亚，就一下子碰到了在自己前边突然站定的那个盖伦的身上，对方那高大而有力的身体，让她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就没直接后仰倒到厚厚的雪地里。 “……” “我们好像被敌人盯上了！！” 盖伦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其中的一个方向，并板住了脸。 “被盯上？是谁？！” 看着周围的茫茫一片白雪以及被白雪覆盖的狼林，艾莉亚不知道在这个地方还会被谁给盯上，因为这里，还是在长湖以南，临冬城以北的狼林里，距离异鬼军团的末江那还远着呢！ “就是那些异鬼！！” 说完，盖伦便带头往左边走去，在哪里，有一块乱石的滩涂地，可能是由于地热的原因，那边那里的雪比较薄一点，更加适合他们待会和异鬼之间的战斗，不至于被大雪给阻碍了行动。 “异鬼？” “！！” “所有人，准备战斗！！” 艾莉亚惊呼出声，在示意其他的士兵们抽出武器的同时，自己也右手抽出了自己的细剑以及左手反握着匕首，快步跟上了前方那个正大阔步向前的盖伦。 如果，这里真的出现了异鬼的话，那事情就糟糕了！ 因为，这里离临冬城还不到三十多里格（一百英里），如果异鬼都到这里了的话，那岂不是说，北边的地方，已经全部沦陷了？它们竟然来的这么快，难怪之前她和盖伦这一行人北上的路上，碰到南逃的人那么少，原来竟然会是异鬼南侵的速度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快跟上，做好战斗准备！” 盖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四周白雪茫茫的林子看了一眼，然后带头坚定地往着前边的开阔地走去。 那些盯着他们的，肯定就是异鬼无疑！ 因为，他盖伦闻到了邪恶的气息，以至于他身体内的德玛西亚正义之力都开始微微鸣叫起来。 “喂！你先等等我们！” …… —————— “……” 瑟曦?兰尼斯特正冷冷地站在君临的这个已经完全属于她自己的皇宫里，站在这一个大殿里，站在这个富丽堂皇，且有着精美雕工的拱形月白色阳台后，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那些极其罕见的飘雪…… 按照常识，君临这个靠近海港，且常年都是炎热或是温暖气候环境里的地方，那是不太可能下雪的，可是，它现在还是下了。 由此可见，那些北方的史塔克家族常常挂在嘴边的‘凛冬将至’的那句话，终于要应验了……而那些异鬼，那些会动的可怕死人，那种不久前被那些敌对分子们抓来让她过目并不得不相信的存在，它们终于是要来了！ 此刻，它们应该就在北边，在北境的严寒之地。 长冬漫漫，极寒无边…… 维斯特洛大陆这里，四季的长度一般都很长很长……反正，她瑟曦这些年来，经历过了瘟疫流行的春季，那时间甚至长达好几年，然后，同样也经历过了十八年的炎热夏季，那是一段极其漫长的好日子……当然，她同样是看到过暴雨多发，秋风零落的几年秋季。 直到现在，凛冬终于要来了…… 如果根据民间的传说与七神的教义上写着的那些情报，在每个长夏之后，都会有一个持续时间更久的长冬……那是一种可怕的，如同末日一般的季节，据说，是七神对人类的惩罚，也只有人类的罪孽被终结之时，才能再次迎来永久的夏日？ 那么，这一次，在经历了十八年的炎热夏季之后，她们的这块大陆，到底又会迎来多长时间的冬季？ 是二十年…… 亦或是三十年……. 又或者，她们永远也见不到下一个春夏了？！ 呵！ 七神对于人类罪孽的惩罚？ 简直可笑！ 身为君临的女王，身为七国的守护，瑟曦?兰尼斯特当然早就不再信任那些神灵了，要不然，她之前就不会用野火炸了那个贝勒大圣堂，炸死无数信仰七神的贵族以及那个该死的小麻雀！ 所以，七神对于她瑟曦女王来说，并不会被她给放在心上。 而且，她也知道，凛冬将至，可怕处并不是严寒、极夜、亦或是那些异鬼，而是那极其漫长的时间。 据说…… 冬日里几乎就没有白昼，粮食的产量肯定就会骤降，谷物蔬菜和果实肯定都种不了了，人们只能吃储备或者渔猎坚持……而现在，不说全国，单单是君临这个有着百万人口的城市这里，在经历了七王之乱后，在如同无止境一般的几番大战之后，君临这个城市，还有着将近一半的粮仓没装满…… 粮食在平时到没有什么紧要的，但是在漫长的冬夜里，那就是活命的关键！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由此，瑟曦?兰尼斯特现在就可以预见，在未来，在长冬结束之前，君临，乃至于整个维斯特洛大陆，除了异鬼的威胁外，最主要的，就是笼罩在所有地方的大饥荒，那将是谁都没法难免的。 届时，谁的手里有粮食，谁就有可能坚持到最后！ 凛冬已至…… 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将有无数的孩子，包括她瑟曦自己肚子里的在内，他们将在黑夜中诞生，在黑夜中成长……他们中的大多数，可能直到死亡，都不知道什么是阳光，什么是温暖…… 想到这里，她便不由得嘴角闪过一丝狠毒的怨恨，还有些咬牙切齿！ 原本，她有两个儿子，还有女儿，可现在…… 哼哼！ 失去的东西，一切的一切，她肯定还是会重新抢回来的，一定，她发誓！ 而现在，算算时间的话，那些异鬼军团，应该已经开始，或者正在开始攻打绝境长城了吧？也不知道，北方的那些混蛋，那些史塔克家族的余孽们，到底能不能坚守得住？ 最好，也让那个龙母以及其他更多的人到北边，到长城脚下和异鬼去拼命去，她瑟曦目前只管死命地囤积粮食，然后继续扩充兵员就可以了。 但其实吧，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现在瑟曦?兰尼斯特关注的，并不是即将笼罩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寒冬，也不是君临的粮食储备问题，更不会是北边的异鬼，而是别的，她现在，正在等一个人。 笃笃！ 突然，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那个老迈的御前首相科本走了进来。 “他…..真的走了？” 但是听脚步声，瑟曦就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所以，继续站在窗前的她，头也不回就直接开口问道。 “是的，詹姆?兰尼斯特大人刚刚冒着寒风和小雪，独自一人骑马，出城往北边去了。” 女王之手，御前首相科本笼着手，低眉垂眼地小声回答着，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瑟曦女王的心情肯定不会太好，他还是不要随便触霉头才是。 “是吗……” 心下冷哼一声，瑟曦就知道，那个混蛋詹姆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活人，为了整个维斯特洛大陆……身为一个兰尼斯特，那个家伙竟然还会有那种愚蠢的想法？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龙之母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的野蛮人骑兵，那些多斯拉克大军和无垢者军团，现在已经退兵准备乘船北上了。” “根据探子传回的情报，龙石岛的驻军也一天天地变少，他们在采集够足够用的龙晶矿后，便乘船出海了，剩下的后勤部队也正在打点行囊，相信再过不久，龙石岛上就剩不下多少人了……那两条龙，应该也会跟着那位龙之母北上打击异鬼的。” 御前首相科本看到女王没有什么表态后，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全说了出来。 “……” “我们的黄金团，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瑟曦突然就转过身来，问起了她的御前首相科本关于高庭的黄金团，关于那厄索斯最出色的军队的情况。 她可是从铁金库里拿了一大笔的钱，雇佣到了足足两万的黄金团士兵、骑兵、甚至还有大象！而那些，将会是她谋划整个维斯特洛大陆地本钱。 “他们应该已经在海上了，预计下周可以抵达君临……” “您需要我怎么去做？” 御前首相科本说完之后，便再次看向了那位难以捉摸的女王大人。 “……” “你什么都不需要去做！” 冷笑了一下，瑟曦抬起手挥了挥，示意对方可以先退下了。 “……” “怎么，首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发现对方唯唯诺诺地站在原地，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瑟曦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 “女王陛下……” “要是他们北边的那些人失败了的话，我们恐怕无法独立去对抗南下的异鬼，因为到时候，它们会变得更多……” “越来越多……” 异鬼可以被杀死，就是那些龙晶做成的特殊武器！ 而同时，每一个活人死在异鬼的手上，就会增加异鬼的数量，死的人越多，异鬼也就越多！可现在再北边，在北境，可是还有着数十万的人口，外加可能会越来越多的士兵！一旦他们失败了的话，到时君临要面对的异鬼军团，那可是百万计的！ “……” “异鬼不会游泳的，对吧，我的首相大人？” “……” “据说是那样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 “万一我们也守不住的话，直接渡海也就是了！” 凛冬将至？ 简直可笑至极！！ 现在，瑟曦已经悄悄启动殖民计划了，大海对岸的那个布拉佛斯很快就会属于她瑟曦女王了！ 如果北边的人赢了，她自然有应对的办法，而如果北边的那些人输了，那在必要的时候，她们就可以直接度海往东，彻底逃离这个有可能会被毁灭的维斯特洛大陆！ 到了那时，胜利者就仍会是她瑟曦！！喜欢暗影熊提伯斯的位面之旅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暗影熊提伯斯的位面之旅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