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殿殿外。
高克俭背着手,站在回廊内。 齐越快步来到近前:“科长。”
高克俭说:“说吧,什么事?”
齐越说:“藏在警察厅的赤骑分子,有一个人嫌疑很大。”
高克俭目光一闪:“是谁?”
齐越说:“外事科副科长沈放1
高克俭问:“有证据吗?”
齐越说:“前不久,沈放悄悄发了一封电报,收件地址是名古屋深川町49号,收件人名叫原田佑一。”
高克俭皱眉:“悄悄?”
齐越说:“电报没在警察厅发,在南岗邮电所发的。”
高克俭问:“电报内容。”
齐越说:“一切安好,勿念。”
高克俭说:“沈放早年曾在名古屋留学,同学故旧总会有一些的,他们之间的通信往来,也属正常……”
齐越说:“问题是,沈放家在香坊区,街对面就是邮电所,步行五分钟都用不上,他舍近求远,跑去南岗区发报,显然不想被人知道。”
高克俭说:“原田佑一是什么人?”
齐越说:“是一名记者,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极端言论。”
高克俭说:“他和沈放是什么关系?”
齐越说:“暂时还不清楚。”
回廊有长椅,高克俭慢慢坐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齐越说:“我需要得到您的同意,调阅关于沈放的全部资料1
高克俭缓缓说:“在外事科这些年,沈放深得上面的器重,况且,他又是副科长,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调查这样一个人……”
齐越说:“您担心走漏风声?”
高克俭略一思索:“可以查,但最好别在警察厅查……”
齐越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即便高克俭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你今晚有时间吗?”
高克俭问。
齐越说:“有时间。”
高克俭说:“晚上六点钟,你去一趟档案室,把资料拿回家去看,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做到保密。”
齐越说:“档案室放假没人……”
高克俭说:“我来安排,你只管去就好了。”
齐越说:“明白了。”
这时,高太太从文昌殿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对高克俭招手:“克俭,快一点,到咱们了1
高克俭对齐越说:“这女人啊,就是麻烦!这不嘛,她的宝贝儿子考上了国立大学滨江学院,说什么文曲星八月十五下凡,非拉着我来许愿,不来就唠叨个没完没了,活没辙呀1
齐越说:“高太太爱子心切……”
见丈夫没反应,高太太急的直跳脚。
齐越赶忙说:“科长,您快去吧,我就不打扰了。”
“唉,真是麻烦1
高克俭起身朝文昌殿走去。
高太太等得不耐烦,一路迎了过来,埋怨着说:“还不紧不慢的呢,你可真沉得住气,我看呀,干脆也别拜文曲星了,拜你得了——像个佛似的1
高克俭沿着阶梯往殿内走。
高太太问:“那人谁呀?”
高克俭说:“特务科的齐越。”
高太太说:“他就是齐越啊,长得还挺凯…嗳,他今年多大了?”
高克俭说:“25岁。”
“他成家了吗?”
高太太又问。
高克俭皱眉:“没有。”
高太太来了兴致:“那可巧了,宝珠和他年龄正相当……”
高克俭打断她的话头:“一听说有没成家的,就紧忙着推销你侄女,就她那个样子,配得上人家吗?”
高太太不高兴了:“宝珠咋了,不就是胖了点嘛。”
高克俭说:“胖了点?腰围快赶上我了!还宝珠呢,再不控制饮食,继续发展下去,就剩猪了1
连续断更,抱歉抱歉,作者也不想这样,只是流年不利,病了一场又一常
前段时间阑尾炎,差点没折腾死,阑尾炎好了,腰扭了,腰好了,又来重感冒。。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