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叫人把她塞进去,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和那人协商?”
“的确,和我有旧情的就是那医院的院长,不过他因为这事儿和我闹了点矛盾。”德西法随和又冷漠地微笑,“也只不过一条公司狗罢了,不用顾忌我和他的关系,要杀还是审都随意。”
“好,我们接了。”e点头。
“如果很麻烦,就只需要保证你们自己的安全,我不希望你们因此而受伤或死亡。”德西法拿出手术刀,“那么,按照谈好的,我把义体替你们装上,就当这次的委托费。”
“就算越过了中间人也要按规矩来办事,货/到/付/款。”维尔从工作台上跳下来,“走啦!脑机也用不着换了,我感觉等水干了他就好了,刚刚脑袋晕可能是喝高了的缘故。”
德西法不太赞同,“等等!把义体换上,保险一些。”
“货/到/付/款是规矩,小心别被骗东西。”e手搭在刀柄上回头,勾起嘴角微笑,“等着。”
德西法注视他们离开,嘴唇动了动,“小心些……”
这声音在诊所里都不太响亮,两个年轻人走的快,没听见,自然也没得到回应。
德西法抓了下头发,瘦削颓废的脸面色疲惫。
他缓缓回到工作台前坐下,不听劝地捡起台灯,继续在黑暗中凭着昏暗的光修理义体。
……
“e,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哪儿找阿兰朵?”
“你不能因为我在就净他妈问一些没脑子的脑残问题,我不是时刻都在的,这种事情一想就能想出来,该先去找她上司,问问把人送哪儿了。”
“我就随口一问,用不着那么凶。”维尔摆摆手,“我去开车,你在这儿等我,免得多走一段路。”
“滚滚滚。”e随手打发他走。
维尔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e想了想,顾及着怕衣服弄脏,没直接坐在马路边上,只是蹲街边儿,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
她摸了摸身上,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打火机,一直都是白嫖的维尔。
e抽出刀,用火红的刀刃将烟头点燃,咬着烟头流里流气的看过路的车和行人,全然一副街溜子的模样,要是再画个烟熏妆穿个短款小皮衣就和路边混混没什么区别了。
来歌舞伎区嫖的嫖客都是兜里有几个钱的,穿着打扮卖相还不错。
蒙管是男是女还是双性或者机械仿生,反正路边行走的美人多,身材也好,各种款的都有,关键是大多数穿得还不多,蹲在这里洗洗整天见血的眼睛是相当的一件美事儿。
e吐了一口烟圈,美滋滋的蹲着。
一个男人忽然凑过来问,“多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