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一旦开始,便没有止境。 她无法面对这一切,不得不闭上眼,做出屈辱的蹲坐的姿势,在路德身上来回动着。路德的双臂仍旧被束缚着,却因为她的动作,嘴里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喟叹,下半身也开始配合地顶弄。这样抽插交合的动作不可避免带来生理性的快感,两人身体相连的那个地方全是被操弄出来的白沫。 他满意地点头,“很好,这样天然淫荡的身体,最适合被军犬们威武的肉棒操干,身为我的亲妹妹,当然要在我们伟大帝国里做出神圣杂交的典范。” 伯塔则几乎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囚服,从后面贴过来,腹肌研磨着她的背部,他强硬地把她的头掰正,五指张开覆盖住她的整个上半张脸,用力抓着她的太阳穴和眉骨。前面旁观时压抑的欲求被释放出来,转化为漩涡般激荡的暴力,他不顾章法地啃咬着奈娜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原始而狂暴。 利维看着她的反应,轻笑了一下,然后在一旁蹲下去,毫不留情地用食指挤进她的后穴,深入了整整一根手指进去。 利维冷笑,“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你的另一个逼被操成别的鸡巴的形状。” “啊……啊……嗯……两个一起太……”她失神地叫着,能清晰感觉到两根肉棒在身体内进出,并在彼此相隔着、摩擦着。 随着他这段话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房内突然变得很暗,然后四周响起了一个无比机械、粗糙而难听的声音,就像是来自一个声带受损的老人,或是有什么东西在磨砂纸上被按着反复摩擦。 战争。帝国。杀戮。家庭。律法。爱情。利维。奴役。自由。进化。上帝。社群。个体。国王。服从。乱交。解放。暴力。 “不是的……世界上……啊……嗯……还有……诗歌……良心……正义……哈啊……”她被两具强壮的肉体前后夹着操弄,却仍然坚持着用言语去反抗,努力地摇着自己的头,像是这样做就能把脑海里的那些画面甩出去似的。 杀戮。暴力。家庭。爱情。社群。乱交。进化。奴役。解放。个体。自由。利维。上帝。律法。战争。帝国。国王。服从。 乱交。爱情。家庭。自由。进化。个体。奴役。帝国。暴力。上帝。杀戮。律法。解放。国王。服从。战争。利维。社群。 “爱情和家庭是极权,是帝国,是他们。”利维冷酷地打断她。 奈娜惊恐地意识到,他们身处的地方,从来都不是什么牢房,而正是她一直以来最恐惧、最不想亲眼看到的地方——关押帝国军犬们的“笼子”。 耳边,机械的声音还在回荡。 上帝。进化。帝国。服从。奴役。解放。杀戮。国王。战争。自由。爱情。社群。利维。个体。家庭。律法。暴力。乱交。 她哭着问:“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 他的脸倒置在她的视线中,像占卜牌上的吊人,神情无比平静。 —————— 有时候,他也会“亲自上阵”,穿着整齐而挺括的军装,让奈娜在“家”的地上与他乱伦性交,还逼迫她轮流舔舐伯塔和路德的肉棒,并与他们接吻。 他们像被主人呵斥制止的犬类一样往后退,然后爬到她脸前,逼迫她同时含住他们粗大的肉棒或阴囊。利维总会被这糜烂的群交场景所取悦,他似乎将这视作一种扭曲的宣示主权的方式,然后进一步发狠地去顶弄她,军服粗糙的质感反复拍打在她的肉体上,荒淫无度。 她依稀能分辨出伯塔和路德的脸,但很快就不会了。很快,他们的面孔都将消失,变成一体的存在,那时,他们便会在真正意义上加入这个家庭。 奈娜赤裸着躺在“家”中,全身的部位都被某只军犬的肉棒所抽插或者磨蹭着,他们仍然不会说话,只是发出低低的愉悦的喘息声,烘托 《辞典》第四卷第一节,“论真正的爱情”—— 她听着听着,突然明白了,成为一具为利维所用的容器,就是美丽新世界中最大的幸福,被嫉妒和专享所定义的家庭和爱情,已经随着消亡中的、瓦解中的旧世界一去不复返。她意识到自己终于战胜了对心中那份怯弱和扭曲的斗争,终于抛弃了对可悲的个体性的执着。 这份领悟几乎使她热泪盈眶,她多么感谢利维不曾放弃她,多么感谢他慷慨地让她加入这场永远没有终结的群体交合之中,从而教给了她什么才是真正的高尚的爱情,那就是当彼此之间的空间彻底消失,人与人从分离变为一体,成为联合的王国。是的,这绝不是下流的、愚昧的、邪恶的,而是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并且是一种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它理应被万世传诵与信仰,直至成为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