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平安哭得稀里哗啦,他才听说谢庭玉被坏人抓住了,祖父祖母也被坏人抓住了。 顾晟柏和木白两人抱着凌平安亲了又亲。 木白示意凌三赶紧把孩子抱走,他们要出发了。 “儿子没法和你们一同前去,爹爹父亲一定要保重,我和安安在京城等你们回来。” “你自己也照顾好自己,安安,乖乖听爹爹的话。” …… 人群早已散去,不远处的慕廿辞下车将父子揽进怀里。 凌三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就像父母担心子女一样。 慕廿辞将人搂得更紧:“嗯,我知道。” “父……亲,安安要被挤死了。” “见月殿下,不好了!国主来信了。” 花见月和绯春到了南州边境海岸线后,坐先前安排好的小船登上了钟无央的船。 绯春根本没有兴趣看他手中的信,将头转向别处。 绯春怒视了他一眼,将那封信扯来撕了。 绯春恨不得撕烂他这张伪善的脸。 “他要来,你开心吗?” 钟无央目不斜视,等候花见月的下一步指令。 “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去找你。” 花见月手上的力道不减,从下巴慢慢移到脖子,强迫绯春抬起头看着他。 花见月第三遍道:“你效忠的国主要来了, 他还不知道你在京城已经暴露,你说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来救你?” “呵……想不到,你那么在意我对他的想法。怎么,你嫉妒他?” 他贴着绯春的额头呢喃:“对不起,阿春。我不该把你交给他,你原谅我好不好?” 花见月不再掐着绯春的脖子,而是改为摩挲绯春小巧的耳珠。 “阿春,我们再也输不起了。我不会让他来破坏我们的计划,只要能谈和。我们的子民就不用再牺牲,我会好好帮你养着你弟弟妹妹的。” 花见月见不得他流泪,疯狂地吻他…… “你要是不想让我尽快去南蛮,就随便做。 绯春厌恶地说道。 花见月重新变成那个温柔的大王子,皎皎如明月。 绯春面无表情:“知道了。” 云京,如意赌坊。 慕廿辞想了想,还没带凌三去看过自家产业,就提议去书坊或者布庄转转。 凌三突然想到李致远是管赌坊的。 慕廿辞看了眼眼睛哭肿还没消退的凌平安。 凌三点点头,然后抱歉地看了儿子一眼。 凌平安惊讶地望着他爹:“爹爹,安安那么难过了,你还让安安去族学?!” ”宝贝,要不让安安跟我们一起去吧。” 凌平安转向凌三:“爹爹,你不是从小就跟我说,好孩子不可以去那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