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自己也不会甘愿陪着他,坐上这个不太自由的位置。 慕明羡明知故问:“哪个?” 慕明羡有些欣慰地想,好歹顾晟业这次不装聋作哑了。 “昭儿来信了,我一收到就给你带过来了,我们一起看吧。” 有些事情,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对这个发妻也是有些内疚的。但是牵涉到与别国细作勾结,就太过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行驶在山道上。 女装的绯春还是如那日救回来时一样沉默寡言。 “阿春,我以为那么多年没见,你见到我会开心。” 绯春冷冷看了他一眼:“说吧。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 “你还在记恨我?” “阿春,我那时真的不知道父王会在那里,如果……”花见月的神情不似作伪,但是绯春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若不是在云京生活了那么多年,见惯了那些世家公子骗人的伎俩。 花见月微愣,好一会儿没说话。 “阿春,你坐过来可以吗?让我抱抱你。” 花见月将绯春抱在腿上坐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听说能帮到你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如今南蛮与大燕要联姻,我们不能再一味地挑起战事了。 绯春不置可否。 “听说南蛮的小王子最喜欢美人。” 便直视花见月,故意出声:“哦?是吗?” 绯春用手指绕着花见月的长发,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一定会看上我?” 绯春任由其唇舌肆意掠夺,为所欲为。 花见月对他是有感情,但也就那样了。 景仪宫内, 地上全是摔碎的瓷器和碗碟。 文皇后正准备用膳,见儿子来了,高兴地招手。 顾临渊面上有一些不忍,还是一甩衣摆,朝亲生母亲跪下。 “你你这是做什么?!堂堂男儿,作何突然下跪?” “孩儿恳请母后,不要再为难慕家。孩儿是想做太子,但是不想兄弟相残,二弟已和我离心,我不想昭儿也不认我。” “你在给我胡说什么?我……母后什么时候害他了!?” 你和安安都是我的大宝贝 文皇后大概猜到顾临渊应该是去了国公府,文珩现在被软禁,心中慌乱,定是什么都跟他说了。 “母后,这个位子,我从来只想自己争取,您不要再替儿臣做决定了。若是……父皇看不上儿臣,那定是儿臣不适坐那个位置。您别插手行吗?” “啊啊啊——” 如此还不够,目之所及的瓷器全被高高举起又用力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