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多亏绯春此时人妇的装扮,和花见月在一起,一看就是刚吵完架的新婚夫妻。 - 他睁开眼,脚下是开满了鲜花的山坡,山下是云海。 阳光,云海,山坡…… 他朝身后抬起头,发现这山真大真高啊,山峰连着山峰,山顶高耸入云。 凌三发现山坡上有个木屋,便拔腿朝木屋走去。 凌三朝木屋走去,他觉得自身周围被一团看不见的气息包裹着,明明是上坡却比任何时候都轻盈。 木屋实际比刚才看到的要大,窗前是一株奇怪的藤蔓,开满了紫色如风铃一般的花朵。 凌三挑了挑眉,这家人可真会种菜。 凌三站在菜地外面喊,这家人连篱笆都没有围,他连院门都没看见,只能张嘴喊。 凌三摇了摇头,踩在了通往木屋的石板路上。 凌三貌似听到有人说话,便循声望去。 美人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仍然美得让人无法移目,只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哭得非常伤心。 那团气息开始躁动起来,凌三有些心悸。 那人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身后的男子。“我没有。” 美人身后的黑衣男人出现,包裹着自己的那团气息更加躁动了。 “我相公还在等我,你们能告诉我怎么下山吗?” 黑衣男人缓缓走到窗前,看了眼凌三。 黑衣男人深深地望着凌三,眼中充满怜爱与不舍。 凌三还在不懈地询问这是哪里,怎么回去…… 他说:“回去吧,孩子。你此刻不属于这里。” …… 妙天音坐在榻上,翻看着林烨那儿搜刮来的画本,对慕廿辞安慰道: 慕廿辞闻言,还是不放心,凌三从晕过去到现在已经整整两日了。 即使是她原来生活的世界,男子有孕也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并且是人为将孕囊移植进男性肚子的。 若不是强大的职业道德感束缚着她,她真的很想把凌三抓去做实验。当然,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机会的。 但就算他武功再高,作为孕夫抽了那么多血,第二天还参与了那么激烈的打斗,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慕廿辞也知道自己不管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但他就是不放心。 慕廿辞赶紧朝凌三望去。 “妙姑娘,你快来看看。凌三是不是要醒了?宝贝,别睡了,快醒醒。” 凌三睁开眼,入目的就是慕廿辞担心的脸和妙天音好奇的双眼。 他,他确实回来了。 “我……没事。”凌三的嗓子有些干,声音有些沙哑。“慕哥,我渴。” 凌三喝了水,觉得舒服了一些。尝试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