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谁也不会错将他当成女子,实在是他脸上一点媚态也无。 “怎么?你们主子要想不开对我动手?”慕廿辞冷笑。 慕廿辞只是这么一问而已,这处房产他查过确实是小公爷的,如果他出了事,文家脱不了关系。 除了京城护卫更多以外,各家势力互相制衡,反而没人真的敢动手,除非能把自己家完全摘出去。 入院便是满目的竹子,竹间挂满了绯色的纱幔,风一吹,隐隐有清脆的风铃声传出。 凌三瞥了一眼慕廿辞,意思这地方哪里像是谈正事的地方,一看就是风月场所。 慕廿辞和凌三跟着带路的小厮,穿过竹林,踩上一条非常精致的石桥,桥下水声潺潺。 凌三暗自腹诽,这小公爷还挺会卖弄风雅。 慕廿辞掀开纱,凌三在亭外守候。 绯春笑着对慕廿辞道:“何不请外面的夫人也进来?” 绯春大方地向二人伸手示意:“二位贵客请坐。” 就连前日的认亲宴,慕廿辞也是直接安排给林清,后来阿绯来敬酒,他们也并没有刻意要与他结交的意思。 绯春坐到茶台前,悠悠然地给二人泡起茶来。 “不知二位对扶桑有没有什么了解?” 绯春见二人没有说话,也不尴尬,自顾自地说: “即使这样,两个岛的百姓仍然要想办法在小小的岛上生存下去,日复一日地去危险的海上打渔,不敢出海的日复一日耕种长不出什么粮食的贫瘠土地。” 绯春没有回答,将泡好的茶端给二人,慕廿辞和凌三都没有喝。 “公子,您真好看。五年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 可不知怎么,他眼前的凌三突然又变成那晚的模样。 慕廿辞晃了晃脑袋,视线向下,是凌三洁白的脖子,喉结,锁骨…… 慕廿辞感觉到凌三的唇缠了上来。 耳边俱是凌三情迷的声音,密密匝匝的水声…… - “大人,您真的要在这里动手吗?澜园是小公爷送您的,您又冒用他的名义。到时候文家脱不了关系,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过您的。” 绯春冷笑了一下:“要的就是他们脱不了关系,我为什么一定要顺着他的意,以为威胁我就万无一失了? 今日之后,云京已经不能待了。让所有人做好准备,这次一定不能失手。” - 活着的慕廿辞对他们的作用要比死了的强,他要将人带去闫海城,胁迫顾临昭退兵。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带走。”绯春命令。 喀嚓—— 另一人手还没触碰到慕廿辞,就被迅速暴起的凌三一脚踹飞。 能够清晰听到那人骨头被踹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