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唔唔!呕唔……”
喉咙又紧又热,孟青野舒服得喘着粗气,手抚摸他颈间的凸起,享受他的痉挛和挣扎:“现在这张嘴可比刚才听话。”
江子叙十指嵌入孟青野的大腿,狗东西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逼出大片生理性眼泪。
大半个小时后,孟青野一个深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不顾他的挣扎,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事后江子叙半趴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等强烈的反呕感过去,他乖乖爬上前用舌头为孟青野清理。
孟青野拇指抚过他的嘴唇,说道:“欠我的十二下,准备怎么还?”
江子叙僵了僵:“没地方了主人,到处都疼,改天行吗?改天您翻倍打。”
孟青野道:“再跟我讨,今天翻倍打。”
他立马改口:“您、您说了算。”
孟青野从一旁的高柜上取了一根细藤条:“那就跪好,自己扒开。”
原以为罚也罚了,口也口了,气也该消下去了,但这破空的第一鞭差点没把他魂给抽出来,穴口霎时高肿起来,肉嘟嘟填满了洞口,江子叙倒抽一口冷气歪倒在地,翻来覆去教唆着疼,就是起不来。
“你是故意的!”
“您还没有消气!”
孟青野挑了挑藤鞭,冷冷道:“过来跪好。”
他今天已经够惨了,他现在都还很委屈呢!江子叙往后翻躲,哭丧着脸求饶:“主人,一鞭够了,太疼了,不能再来了,以后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乱说话!”
“翻倍,二十四下。”
“再有五秒,叁十六下。”
他知道孟青野做得出来,江子叙又惊又害怕,哭丧的脸终于垂下,撇着嘴哇地哭了出来,即使哭得稀里哗啦,却也是蹭蹭跪起身将屁股扒开了。
鞭数终是翻了倍,停留在二十四。
“啪——”
“啪——”
“跪好!手松了就重来。”
孟青野执鞭狠辣,丝毫不拖泥带水,扣着屁股的手指已经泛白,却不敢松开,破空的藤条不间断甩出,尖锐的疼痛在一处重复炸开,穴口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炙烤。
到第十叁下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松了手,之前的全部作废,孟青野淡淡说了句重来,在他身后挑着鞭,等他痛哭着爬起来跪好后,便重新开始挥鞭。惩罚不同于调教,是要让他痛,让他难以忍受,难以忘记,江子叙的哭嚎声回荡在整个调教室,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如此不顾面子地痛哭。
哭声中夹杂着相当大一部分的委屈、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只是气不过,他只是想教训一下曾经欺负他甚至想要他命的人,仅此而已,有错吗?
停鞭小半天他双手也不曾挪动,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这算是委屈极了,孟青野叹了口气,等他哭了一会儿便上前避开伤口将他抱起来。江子叙没有反抗,只不过身体狠狠一颤,孟青野轻拍着他的背脊,将他抱到二楼卧室。
卧室铺着厚重的地毯,还未来得及将人给放下,还在瑟瑟发抖的江子叙猛地扑向他,逮住他的肩膀,闷在上面狠狠啃咬。
“疯王八!”
“臭王八!”
“王八蛋你呜呜。”
……
孟青野闷哼一声,没有推开,肩侧呜咽和哭声不断,没过多久,抬头看到眼前两排深深的牙印和鲜红的血迹,江子叙也不好下嘴了。
……
……
孟青野这才出声:“咬完了?”
江子叙冷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只不过这哼音到底还带着哭腔,加之刚刚大哭一场,他眼睫上还黏着泪水,这样看倒比平时乖巧几分。
抬手还没碰到毛茸茸的脑袋,乖巧的江子叙倏地转回头,又朝受伤的肩膀狠咬了几口,这次他听到孟青野“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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