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没有放手,撩着眼皮继续说:“不想动它可以,加罚一个小时,也不多,总共两个小时。”说着手又往上g了g,“罚站要身正,心静,神凝,能做到吗?” “好。”沈聿将一个沙漏摆在侧方柜台上,“现在九点三十二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结束,我会叫你。” “我会努力的,主人。”祁安咬上杯沿,杯子不轻不重,但也需要牙齿用力、嘴唇微微绷着才能叼稳,这并不好受,看似劫后余生,但被惩罚过的嘴唇还残留着方才受罚的痛感。 他以为沈聿会看着他,然而并没有,过了很久都没有。 嘴里咽不下的潺ye越积越多,顺着红肿的唇漫流而下,汇流到下巴,滴落在杯沿上、身上、地上。有好几次祁安都想放弃,如果他没有成为他的sub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他会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觉,没有任何人打扰。 真是越想越错,越错越多,咬合的双齿止不住颤抖,越来越多的水被抖溢到地毯上,祁安不停调整叼稳杯沿,太难了,全身酸痛,他沉沉哭了出来。 眼泪模糊了视线,隐隐察觉有人来了,是他的主人,他想叫主人,嘴里却发不出完整的字音。 他很想上厕所,肚子胀不说,其他地方还疼得厉害,无论是嘴唇、rt0u还是大腿,就连面颊都是酸的。祁安一边发颤,一边ch0u泣,强迫自己用力咬住水杯,可即便如此,杯里的水还是快要到达清空的边缘,津ye顺着牙齿潺潺滑落,他喉间ch0u泣得更加凶狠。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左边脸颊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祁安始料未及,尚未合拢的牙齿磕到黏膜,他尝到了血腥味。 低低的哭声响起,祁安眨掉眼里积蓄的泪水,抬头看过去,沈聿睨着他,手往他另一边脸颊伸去,警告似地拍了拍,“还要哭吗?” “你是不会说话吗?” 沈聿托起他的下巴,用sh巾给他揩眼泪以及整张脸蛋,“我说没说过不准一直哭?我说过的话你都听不进去是不是?留两个印子就好看了?” “这半个多小时不算,重新开始。”沈聿替他松了松脖颈上的项圈,给了他一个新的盛满水的塑料杯让他咬着,最后看他一眼,“再哭,翻倍。” 身侧的沙漏重新倒置,一切都回到了,祁安立在原地,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很久之后,当他再次回想起,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什么让他坚持下去的,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的沈聿很严格。 “时间到了。” 沈聿托住他的脑袋,又一次用sh巾给他擦脸,“再多纸都不够你霍霍,罚你站两个小时就哭成这样,是我委屈你了?” 沈聿忽而反问:“只是这样?祁安,你想好再说。” “为什么这样想?” “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我问你,你有信任我吗?” 他有信任沈聿吗? 思考的时间,沈聿已经突然将他拦腰抱入怀里,此刻他的脑袋就枕在沈聿的x膛上,甚至能听见沈聿x膛发出的震动,“你是不是在想,我罚你又对你置之不理?” 沈聿来回抚0着他的后背,祁安小声答道:“是。” 静默片刻,祁安做的终于吻了……手,我发誓不是故意的!つ''''''''w''''''''c wb:小鱼破冰吖 祁安想了想,便自觉跪下身,地面铺有地毯,不会硌着骨头,这样近的距离足够他看到桌上放的那根皮拍——是昨天用在他身上的那根。 “过来吧。” “是主人,我记住了。”祁安回道。 事实上,整个客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任何人进来打扰,这是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祁安把三明治含到嘴里,边嚼边说,“好吃,我还以为会很甜呢。” 祁安拖着声音:“嗯也吃,我吃过n油包,蓝莓n酪啊,还有榴莲披萨,蔬菜偶尔也会吃。”他瞄了眼沈聿的眼se,接着说:“我最喜欢鸭脖。”不挑食,看来我的小狗很好养。” “鸭脖好吃吗?” “吃了,味道不错,不过。”沈聿手往下,抚上他的脖颈,“辣嗓子。” 沈聿笑了笑,问他:“最近吃了多少鸭脖?” “不多不少……是多少?” 头顶一沉,没想到沈聿直接踩住了他的脑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身t瞬间绷紧,脑袋很快就做出与之对抗的反应。 在祁安的认知里,这是一个b下跪还要卑微的姿势,卑微到他的呼x1全都落在了地毯上,看着他僵y到不知道该怎么放的两只手,沈聿难得又加了点力,强劲的力道让身下人的侧脸微微变形。 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祁安能感觉到主人不太高兴。 “真乖。”沈聿认可似的点点头,接着将脚转移到他的正脸,祁安下意识抬起了手,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被鞋底压得仰面滑地,他两手扒地,呼x1前所未有的急促。 “喜欢,喜欢。” “你是谁啊你就喜欢。” 沈聿问道:“喜欢什么?” “既然是狗,就拿出狗的模样,我这里只认多和少,不准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糊弄我,我说过的话,能不能记住?”脸上的温度腾腾往上升,皮鞋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脸,他就在这里,沈聿踩他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就跟踩只蚂蚁一样,强烈的视差让祁安的羞辱感倍增。 他试过这种感觉,一如现在,“能,我知道错了主人,小狗现在记住了,以后也能记住。” 对此,无动于衷的皮鞋挪到了他的嘴边,“t1an它,会吗?” 意料之外,鞋尖抵了抵他的唇,沈聿离他很近,正撑着手朝他微笑:“不会也要t1an。” 怎么不讲道理呢! “回答我,能吗?” 沈聿表情半点没松动:“嗯,继续。” “再伸,我要看见你的舌头。”沈聿弯腰逮着他的头发,“努力,好好打理,不准偷懒,整个鞋面都要t1an到,好孩子就应该努力,好好照顾它。”沈聿的声音附在他的头顶,温和却又不容抗拒。 沈聿挪开了脚,扶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上面还有不久前留下的手指印,沈聿看了眼他y得不行的x器,“说几句就兴奋成这样?你可要看好它,老是这样的话,以后这小东西可就容易受苦了。”皮鞋毫不留情碾了下去。 沈聿踩得是真疼,只这一下,无以言说的快感被迫憋了回去。祁安疼出了眼泪,眼泪在眼眶里盈盈闪闪,看上去可怜又憋屈。 第一次这样做,祁安t1an得很费劲,t1an得面红耳赤,沈聿的鞋搭在他的头顶,还有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头到尾的视监,让他这盆n喝得如坐针毡。 在他呛了一大口牛n之后,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松到他的鼻尖与水面相抵,他咳了几声,水面跟着呼x1danyan。 经过刚才那阵,祁安张着嘴巴呼x1,眼皮还在滴n,头被踩得很低,根本抬不起来,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听着像小猫挠痒似的:“呜喝、喝,嘴巴,用嘴巴。” 餐桌底下响起潺潺水渍声,等小狗盆见了底,他又被沈聿踩着,将盆里残留的yett1an了个g净。完事后,沈聿捞起他的下巴,t贴地为他擦嘴还有脸,“又没人跟你抢,看看,鼻尖沾上了,脸也花了,小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