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梦生(微h)(1 / 1)

云收雨过,晴光乍现,又是新一天开启。 待客室车门打开,齐诗允随着大批人群脚步离开地铁站,一路往皇后大道中。 女人马不停蹄走出升降梯,目前距离上班时间尚早,virago办公区域只有清洁员阿婶,齐诗允一向习惯早到,加上最近手头上事比较多,更不敢有丝毫松懈。 已经任职公关副主任快一月有余,与小团队磨合得不错,接到的几单case不论大小都圆满顺利完成,因为不想被人质疑工作能力,也不想让其他同事揣测自己是与施薇的私交或是其他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所以齐诗允做事更加谨慎勤勉,想要争取让每个人都心服口服。 “通知每组一个钟后开会。” 女助理连连应承着紧随其后,办公区一众人面面相觑,还奇怪今天要出差的boss怎么没坐上飞机离港,但看她有些乌云盖顶的神色谁也不敢多问,小声议论后又都继续埋头做事。 老板亲自泡茶送上门,刚开始还让齐诗允有些受宠若惊,但相处久了才知道泡茶是施薇的爱好之一,且她时常都喜欢和员工打成一片,渐渐便也习惯她这种特殊亲切的待人方式。 放下茶杯,施薇在她小沙发上落座,妆容精致也难掩些许疲态,看来咖啡因和茶多酚都不起作用,需要靠尼古丁来提神。 “我下楼帮你买一包?” “不用不用,我的在包里懒得去拿,你没有就算啦,饮茶。” 喝了几口茶吃了小半蛋糕,看对方一副欲言又止模样齐诗允终于忍不住开口: 一向快人快语的女人破天荒长吁短叹,犹豫再三才将烦心事袒露: “我觉得情况不太妙,舒雯她虽然爱玩但是心思好简单的,陈天雄那副死相一看就是风流成性搞千人斩的麻甩佬…” 听「监护人」说完过后,齐诗允也觉得头大,别真是月老年事已高弄巧成拙,硬把这两个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擦出什么火花来才要命。 “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更何况林小姐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不会怎样…” “我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八字带煞,在纽约读书时就结识过某个华人帮的古惑仔,现在更离谱,在机场都能误打误撞又认识一个…” “那天在差馆见到雷生我还以为我调查出错,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确不太像黑社会…” 最后一句话堪称肺腑之言灵魂拷问,齐诗允顿时语塞,虽然个中因由很多,但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现在也不知道…” 自从跟雷耀扬在一起,这些问题从未在她心底深处消散过,矛盾与纠结无形滋生,两人间的关系就像深不见底的泥沼,她想要挣脱的同时早已越陷越深。 早些时候,天文台播报今夜无雨,但待到傍晚时几声闷雷又响彻天际,一阵邪风穿街过巷,掀起不少靓女轻盈裙摆,引得路沿上一些无所事事的咸湿佬哨声嬉笑不断。 忽然街边一辆红色的士车停稳,瘦高女人走出,在名为「k366」的pub前驻足停留。 齐诗允收回目光记忆回溯,突然想起去年屯门揸fit人恐龙在这附近坠楼身亡,她同陈家乐奔赴采访现场的情景…一晃眼已过去一年多,但至今为止她也不知道,恐龙的死到底是何人所为。 最近一个多月跟雷耀扬都没有见过面,他也没去清和,两人平时只是偶尔电联或是发短讯,不过每日睡前那男人都会发来「晚安」为她「助眠」,偶尔还让人送花束到公司,附上他亲笔写的情诗卡片想哄她高兴。 几个钟头前雷耀扬来电约她在这里相见,想来是雷老板不可告人的秘密行动告一段落,终于有空与她谈情说爱。 入内,侍应衬衫马甲着装一丝不苟,接待态度谦和有礼,齐诗允只轻声说一句“找人”便顺势走下圆弧形楼梯,到不远处宽阔吧台前坐下。 但除却她之外只有寥寥数桌客人,且这里并不似寻常pub那样吵吵嚷嚷,悠扬古典旋律稀释彼此说话音量, 喝掉半杯金汤力,酸甜青柠口感还在味蕾蔓延,忽然被一只手臂极为自然搭上肩膀,男人弯腰在齐诗允耳畔轻轻摩挲,吐息有些幽微的紊乱,却撩得她耳根温度渐热,面颊也不由自主绯红起来。 雷耀扬用指节把玩女人顺滑发丝又坐到她身旁高脚凳上,他心情甚好,笑得一脸灿烂得意。 “等我喝醉了或许会告诉你。” “神经,谁喝醉非要喝那种断片酒?你叫我来就只为了让我喝酒?” 男人挑眉作出一脸疑惑样子看着她,突然被对方揶揄,齐诗允狠剜雷耀扬同时又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呼吸平稳几秒后气鼓鼓开口: 她拿着手提包正从高脚凳上下来转身要走,雷耀扬静看几秒又笑着一把拽住她手腕: 齐诗允侧头看男人又露出那副求她约会的时的无辜神情,没来由的一股火就在心肺里滚动,但不等她多想也不等她拒绝,雷耀扬拉着她就往另一边楼梯走去。 “咔嗒”锁门声响起,热吻在分秒中猝不及防侵袭而来,后脑被男人小心托住贴在墙边,彼此唇舌久违相遇,气息跟随心跳作乱,一切都在即将失控的边缘来回逡巡。 嗯,好甜。 身子忽而一轻,齐诗允便被雷耀扬抱至桌面上坐稳,他低头用鼻尖在她鬓边轻撩,拂过耳际时,令她酥麻的鼻息喷洒,痒意肆虐泛滥,神志浮荡飘飞,随灵魂逐渐游离。 不知是错觉还是太久没见,他好像瘦了一点。 “想我吗?” 齐诗允被撩动得耳根发烫,但依旧轻咬下唇不作回答,看向他的眼神里似乎有怨与恨,却又夹杂着情与欲。 “不是有要紧事和我商量?” 女人冷冷回话,竭力克制自己被他挑动的欲望,将杏眸里酝酿起的云雨收敛,想起那天独自看完三个多小时的音乐会,消散已久的恼怒又随之回到身体。 “哪里还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事…” 她伸手用力推他,推不动,又抬腿想要狠踹几下,却被对方伺机拽住脚踝,握在掌心里让她动弹不得。 齐诗允终于爆发,忍不住大声喊出他名字开始反抗,两手握拳砸向他那片饱满硬挺胸肌,而慢慢向她靠近的男人却依旧是轻声细语耐心十足,任由她对自己发泄不满: “发脾气我也钟意,但是「拆祠堂」不可以。” 片刻,齐诗允终于打到两手酸痛气喘吁吁,刚打算从办公桌上下来却又被雷耀扬按回原处。 “诗允,听我跟你sayerry…” 细肩带从光滑无瑕的肌肤上渐渐滑落,大片白皙酥胸半露,此刻就如云层里半掩的月光现于眼前,雷耀扬灼热呼吸聚拢在胸腔,吻得愈发猛烈,涎液在彼此口腔中融为一体,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雷耀扬慢慢坐到身后老板椅上,又顺势脱掉她两只高跟鞋,双唇沿着起伏的脚背脉络一直温柔吮吻到膝盖附近。 莺莺娇啼绕在耳畔,他抬眸在昏暗中凝望齐诗允数秒,看她朦胧星眼,羞云怯雨神情,手指再次掀起裙裾,细细观察她腿心中央湿濡莲瓣,最后一低头,埋首于被他撑开的双腿间。 一双玉腿被架在男人宽阔肩颈两侧,灵活舌尖轻点顶端尚未苏醒的花蒂,炽热气息氤氲在敏感地带,齐诗允身体不由自主颤动,在微凉的桌面上摇摇晃晃,纤细手指揉上他浓密发根,又慢慢探入他衬衫后领下雄壮高耸的背肌。 几根修长手指在泥泞中搓弄,掐捏那枚已经探出头的那颗花珠,舌尖轻轻勾走银亮缠粘的蜜水,又重重地往口中来回嘬吸,酥麻感一股脑的从腿心窜到颅顶,偏偏他厚长的舌直直挤入她空虚甬道,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口与花径两处不断碾磨。 此时男人从她身下抬起头喘息,唇边还染着她的晶莹水液,但他表情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语气严肃中带着歉意: “你乖乖工作——” “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但现在,她真的无法抉择又无法舍弃。视,没想到还能在这种问题上被她反客为主,但又不能完全猜透她心中想法,只是侧过头靠在她腿边,莫名想要依赖: “最近太忙,没什么食欲。” 一边说话,雷耀扬一边伸手抚摸她腿心淋漓柔韧的花瓣,挑挑眉又变得不正经,再次问她刚才不肯说出口的答案: 话音未落,他又开始拨弄那粒硬热的蕊珠,下巴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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