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临近深宵,夜幕下月逆行云与河共影,阵阵轻风吹动城门河面,浮荡起粼粼波纹。 磨砂玻璃隔断阻挡视线,内里满布春色的光影晃动模糊不清,只能听见凌乱喘息在空间内急促交换。 男人两根手指不停揉动夹捏她已经极度敏感的蒂肉,配合着水流经过每一处缝隙,指腹按压摩挲嫩红花瓣,再向下深入探索她收缩的窄穴,持续搅动内里滚烫如沸水般的甬道内壁。 其实抵在她后方蓄势待发的硬挺阳物早已胀得发痛,但他服务意识向来异于常人,一定要齐诗允舒服到无力抵挡才肯罢休。 忽然,雷耀扬在她耳旁吹出一缕鼻息,像是坏笑般的开口询问,女人面颊顿时变得更加滚烫,却因为快要抵达极乐的前夕,已经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话。 “啪———!” 她条件反射般向后靠得更近,肩背紧挨着雷耀扬健壮身躯抖动,男人侧头用虎牙咬她耳垂,又激得甬道内里一股水潺潺流泻,雷耀扬勾起嘴角依旧穷追不舍: “……都钟意。” 得到满意回答后,雷耀扬吻了吻她脸颊不再多话,专心致志用几根手指让她再次堕向欲海。 “——唔啊、嗯………” 雷耀扬用力把整个肉壶拢在自己掌心内,将中指陷入她瑟缩的穴缝连续抽插了好几下,不由分说将快要站不稳的女人扶好走向另一侧。 握住脉络膨胀的性器在穴口外连蹭了几下,雷耀扬昂然勃起的粗壮肉茎碾压式地塞入她窄小紧致的甬道,两人的低吟几乎在同时从咽喉中发出,连接边缘立即被撑出一层半透明的绯红薄膜,画面淫靡得让人无法熄灭想要更近一步的破坏欲。 齐诗允口中小声嘤咛,双手快要支撑不住,肘臂不断从湿淋淋的玻璃表面向下滑落,双腿颤动着承受背后男人深入浅出的抽插频率。 雷耀扬站在女人身后,双手虎口正好就卡在她腰间位置,能让自己身下滚烫肉茎在她紧窄缝隙中快进快出。 最终,目光锁定在两人亲密相触的交合点,经络盘错的粗长性器撑开她如蚌肉般紧致穴口,饱满臀肉两侧已经被他撞到泛红,内里吸咬他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幽径被刺激到生理性收缩,滚烫得令人气息骤停,雷耀扬立时收紧双臂,将齐诗允拉直起身困在自己厚实胸膛前加大顶胯动作,撞得她四肢百骸都快散架。 “太深了……” 内里熟悉反应绞缠肉茎,雷耀扬知道她极限将至,连顶几下后迅速抽出狰狞巨兽,又顺势将齐诗允从地面高高抱起,用双臂肘关节嵌在她膝内侧让双腿呈形大大张开,再次将濒临爆发的粗壮挤入她湿软无比的花穴。 花间唇肉被顶得歪斜红肿,穴口边缘紧绷着吸纳血管膨胀的粗壮肉茎,穹窿顶端向外迸流出汹涌欲水,雷耀扬发力持续冲顶娇嫩敏感宫口,甬道内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收缩,绞得他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最后一记狠顶令她失声吟叫,一簇澄澈液体从细小延孔急速迸射,淋淋漓漓溅洒在磨砂玻璃表面,又与数不清的水痕交错在一起,雷耀扬咬牙,粗重喘息声晕在她耳后,被他在最后一刻抽出的胯中肉茎,突然从马眼喷出大量浓稠白浆粘粘腻腻掉落,片刻,才被头顶洒下的水流尽数冲刷干净。 绯红面颊陷在柔软枕头里,刚被那男人吹干的发丝还残留着融融暖意,质感极佳的被子掩住背部以下,房间四下安静,一切都非常适合入睡条件。 待雷耀扬在阳台打完几通电话回到卧室时,齐诗允已经熟睡到不省人事。 或许是因为潮州佬传宗接代糟粕思想早就刻在dna里,程泰一把年纪了还要垂死挣扎一下再搞个老来子延续香火,也不知他大婆李美莲要是得知此事会闹成什么天翻地覆模样。 等最后一缕烟散尽,他灭掉指缝雪茄轻轻掀开被褥,入内躺到齐诗允身侧再拥她入怀, 好像唯有这一刻,他才能忘却江湖斗争杀戮,忘却所有不堪回首,好像唯有她在怀中,才能让自己每个夜晚都睡得格外安稳。 床头灯将房间照得暖黄,偌大卧室窗帘没有完全闭合,窗外是没有破晓前的静谧深蓝。 要不是此刻体感过于真实,她还误以为自己在发春梦。 觉得舒服的同时,目光不由得停滞在男人上下耸动的宽阔背脊,锋利肌肉线条根根分明,纵横在他肩胛手臂和窄腰劲臀,而他左右两侧凹陷的腰窝…简直是在跟她追魂索命。 “嗯唔………” 雷耀扬觉察到她醒来,尚不餍足地从她身下抬起头,露出一个比春日阳光还要和煦的笑容: 齐诗允抬头细看,还能发现他唇角润着晶莹透亮的水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雷耀扬你怎么天不亮就开始…呜唔…” 鼻尖在她皮肤上逡巡,手指也不停在她身体各处游移,虽然平时他也会这么做,但齐诗允发觉他与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就像头突然远离群体缺乏安全感的雄狮。 她的问询打破这一刻宁静,如同在探寻秘密般,抬手去抚摸雷耀扬脸颊,想要感知他眉宇间隐匿的愁绪。 “没什么,就想跟你做爱。” 齐诗允眉弯向上凝起,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挣扎着想要拒绝这男人直白露骨的求欢。 “快跟我说你想要……” “我们玩点新游戏。” 她感觉到他正低头吻她面颊,感觉到胯中坚挺抵在她水液泛滥的柔软花缝外轻轻抽动,感觉到他的硬热伞头早已经湿黏一片。 雷耀扬紧盯着齐诗允迷惘神情,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黑色尼龙绳在女人手腕极为利落缚了一个单环结,又从中抽出一根从她后背穿过脖颈,又在胸前绕了几圈。 首次尝试这种只在书里看到过的东瀛情趣,新鲜感和疑惑在她脑海反复交织,一时间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视觉里都是无垠的黑,过了须臾,女人感觉头脑昏昏欲睡却又身心燥热,这时雷耀扬俯身下去,温柔开口问她绳缚的舒适度: “痛不痛?” 男人琥珀色双眸凝视两团酥白软肉,浑圆双乳被挤出诱人又情色的弧度,因为被绳索勒得向外凸出,皮肉下的淡蓝色毛细血管清晰可见,殷红乳尖有些许发胀,正随着她的心脏跳动频率一下一下颤抖,是一副被紧缚住难逃生天的楚楚可怜。 “很痒……”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雷耀扬喉头上下滑动,俯身捧起她一边饱满乳肉含入口中,用灵活无比的舌反复舔弄拉扯对方又热又硬的蓓蕾,再让牙尖在软糯胸乳上留下清晰咬痕。 胸腔里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齐诗允被束缚住的双手摸索着拥向男人同样滚烫的肩背,指尖在他发缝来回穿梭,男人鼻息渐重,喷洒在湿滑亮泽的乳尖上,舌苔极重的下压又向上回弹,直至刺激她紧拉的最后一根弦也分崩离析: “求你……不要停…” 但雷耀扬并未照做,只是抚摸她红润脸颊,瞳孔燃烧着想要永远将她囚禁在自己领地的熊熊烈焰。 想来可笑,但又无法不在意。 胸膛内聚集起没来由的愤怒,却又被她一声声娇羞的哀求幻化成倒灌的血液,雷耀扬憋着一股气,用粗壮肉茎狠狠撞进女人淋漓成灾的穴缝,他抬手扯下覆盖住她瞳眸的眼罩,如同冰锥钉住她一般屏神喘息: 齐诗允睁眼,适应不算太强的光线还不到十秒,男人的手便卡住她脖颈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紧接着他凑近她鼻尖,发出一个令她莫名其妙的警告: “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突然虎口收紧力度,两人唇齿亲密互相交接,呼吸在此刻显得毫无用处,连各自释放出的内 窒息般的缠吻令人目眩神迷,甚至都快要听见彼此蓬勃有力的心跳声,薄汗慢慢浸湿两人肌肤,雷耀扬仍在窄小甬道内横冲直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撞得齐诗允头皮发麻,而他这股突如其来的病态宣言更令她疑惑不解… 终于,雷耀扬在濒死一刻放开她双唇,两人终于得以酣畅呼吸,连胸口上下起伏的频率都毫无二致,男人浓眉下的双眼像是食物链顶端捕食者般凛冽狂傲,灼灼目光随之凝固在齐诗允白皙完美的肉体,是每一寸都应该属于他的肉体。 神思突然有一瞬的惶然,她不想大部分时间都当被动角色,她也想看这男人躺在床上被她肆意「欺辱」。 待雷耀扬俯下身吮吸麻痒火热的乳尖,她贴在他耳边轻唤,对方还夹杂狂暴的理智似乎被拉回一点,动作也忽然轻缓下来,静静与她目光交汇: “不舒服……” 这样子惹得雷耀扬没来由的一阵心软,开始停下动作认真为她解开身体所有绳结,快完全松散时,女人趁机翻起身调转体位把对方压在身下,上一秒还在亲密嵌合的性器突然离开彼此,徒留一股亟待填满的空虚感。 女人忽然低下头吻他耳垂,腿心开始蹭在他微凉粗硬的肉茎上,用自己湿濡的层迭唇肉在茎身上来回搓弄,让伞头经过她顶端膨起的蕊芽,似亲吻一般与他性器相贴。 男人缓缓睁眼,对上齐诗允盈着波光又夹带些许兴奋的双眸,看见镜中倒影出的自己略显狼狈,却也放心大胆把自己交给她。 他皱起眉心,紧抿着唇,额角渗出汗粒,颈动脉鼓胀勃突,手臂上交错的青筋暴起,蓬勃肌肉在瞬间僵硬绷紧,大脑慢性缺氧的窒息感就像病毒般在每个细胞蔓延,脑部堆积起二氧化碳,却有种深陷在无边宇宙的奇异体验。 “呃……” 此时,齐诗允又将手中尼龙绳收紧一点,带着命令式口吻垂眸与他对视: “把你刚才的话重新讲一遍。” 女人弯月似的眉弓上扬,渐冷的语气里充满戏谑玩味,她开始拿起枕边白色鸵鸟羽刷扫过他鼻尖和耳廓,又向下刺激他发硬的乳头。 齐诗允努力克制住喉中要外泄的低吟,不甘示弱收缩内里密实的壁肉,又加大力度拽紧手中绳索,两处都绞得男人全身冒汗,几乎是将他逼退到灭顶边缘垂死徘徊。 天光渐亮,一场癫狂的晨间性爱结束。齐诗允再次入睡前,听见这变态癫佬在她耳边低语: 高兴之余,心底深处却被没来由的难过占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