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到十月初。 跑马地快活谷马场每周三都有夜间赛事,今晚是本地1200百米短途锦标赛。 媒体观赛区域,同行手持长枪短炮,齐诗允也被淹没在人群中静候今夜冠军究竟会花落谁家。 风驰电掣间四蹄翻腾,突然间,一匹英姿勃发的爱尔兰枣色骏马冲线,周身紧绷肌肉被淋漓汗水包裹,在灯光照射下更显威势。 “今晚1200米锦标赛由黄荣柏旗下大摩马房的「有性格」胜出!” 最终,不是齐诗允起初看好的九号赢得比赛,那是一匹上个月连胜几场的贝尔蒙特锦标赛冠军,本来是几个同行都觉得稳赢的一局,这下却爆了冷门。 待采访冠军骑师结束,已经快夜里十点,齐诗允匆匆收好各种资料稿件准备走出马场,她一转头,便看见雷耀扬身着一袭休闲西装,就站在不远处和几个竞骏会的马主告别,高大身影伫立在人群中,依旧显眼。 好不容易感觉最近一周轻松了点,没有被这男人缠着,今晚他一声不吭就跑来,倒是吓了她一跳。 “事都处理完了就回来了,看你一直在忙就没打扰。” 齐诗允看见雷耀扬单手操控方向盘把车开出马场,心里还是觉得不妥,这男人在床上没有几个小时不会罢手,结束后说不定她还要开通宵,她可不想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上工。 “要是写不完我帮你。” 雷耀扬说得直截了当,让她无从反驳,齐诗允只能冷眼斜睨男人表示心中不满。 女人也蹲下身去抚摸它油亮光滑的皮毛,嘴角浮现出难得的笑意,就在warwick想要凑近她脸颊亲密舔舐的那一刻,立刻被雷耀扬拉住皮项圈往后制止。 雷耀扬眉峰拧起,神情变得严肃,黑色杜宾犬见状也不敢再造次,从鼻腔里共鸣出几声委屈的呜咽,圆溜溜的双眼盯着两人看了几秒,只好又默默转身走到一旁的地毯上坐好。 “…你干嘛凶它?” 男人说得一本正经拉着她上楼,齐诗允的耳根突然在一瞬间发烫,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雷耀扬变态,连狗的醋都吃。 这是齐诗允第二次进入这间书房,她坐在宽大厚重的书桌前,正用雷耀扬新买的笔记本电脑专注整理几份稿件。 雷耀扬没有打扰她,洗过澡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黑色针织薄衫和睡裤,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阅读灯下看书,他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和她不断敲击键盘的声响交织,在静谧的书房里形成某种独特旋律。 齐诗允坐在舒适的靠背皮椅上,如释重负地伸了伸懒腰,转过头发现雷耀扬依旧看得认真。 男人没有抬头,但是似乎发现了她望向自己的目光,翻了一页纸张轻声问询。 “你在看什么?” “讲什么的?” “小孩子别看。” “我好像记得《旧约圣经》里记载过…do由于太过淫乱,被上帝降下天火焚城,所以你这本,八成是咸书…” 她嗤之以鼻想要转身离开,谁知男人立即将她拉到自己跟前,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腿间,雷耀扬不顾她的抵抗,开始轻轻抓揉她臀肉,将脸贴近胸前两团柔软,又用玩笑的语气戏弄她: “不过屁股这么翘…胸这么圆…的确不是小孩子…” “…放开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这本确实是被禁了很多年的咸书,我好不容易从泰国淘回来的。” 正说着,雷耀扬就将她搂得更紧,用双手从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又将她的浅蓝色t恤向上推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接着在她胸前埋首逡巡,细嗅他过去一周未感受到的温热气息。 翘立的蓓蕾被男人含在口中挑逗,力度依旧控制得极好,牙尖会偶尔刺激边缘助兴,每次都能激得她溢出吟声。 “今晚我们来玩点别的。” “给你二十分钟。”是觉得羞于见人。 这是雷耀扬之前替她挑选的睡裙,她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只有几条弹性布料组成的t裤。 等她推门出去时,和浴室相连的卧室没有开灯,光线也只有窗外照进来的霜白月色。 “齐诗允,你超过了八分钟。” “裙子…太短了…” 雷耀扬没有多说话,手里开始擦拭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马鞭,坐在沙发上对她发号施令。 齐诗允不知道今晚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但看到那根马鞭齐诗允本能的怯懦,想起之前被他痛抽过的经历,心也一点一点开始发怵。 那团媚肉轮廓鼓胀,形状饱满又有弹性,内里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生命力,每一次都能让他玩弄到汁液横流,每一次都能将他的巨物紧紧包裹爽出天际。 而后,她看见雷耀扬拿起马鞭,用顶端柔韧的矩形皮质鞭梢,顺着她的锁骨向下,最终停留在被蕾丝边勉强遮挡住的乳尖上来回转圈摩擦,按压,直到她身体有了反应,那两粒诱人樱珠变硬翘挺,凸起的形状顶起柔软繁复的蕾丝布料。 抿唇也没办法将声音憋回,齐诗允满脸通红,身体微颤,垂眸望向面前的男人,眉目间有股化不开的清愁,柔桡嫚嫚,缠在他心上。 雷耀扬回看她,没有更多动作,只是一直玩弄她的胸前两点,时不时用鞭梢轻轻拍一下周围的乳肉,来来回回,不觉乏味。 凝视着那两团大小刚好的玉乳,雷耀扬觉得喉咙开始隐隐发干,他控制力度用马鞭顶端继续挑逗,直到齐诗允突然微微俯身将双腿并拢,小声的跟他说,她湿了。 韧性十足的鞭身搓弄着她的蕊肉,十分陌生的冰凉触感,层迭褶皱被弄得翻开,黏腻的水声逐渐清晰起来,齐诗允双腿发软,不自觉地伸手撑在雷耀扬肩膀上,口中喘息着,大脑开始逐渐丧失理智。 细长的马鞭来回和勃起的蕊肉亲密接触,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她口中的哼喘已经无法控制,陷入他织就的网中,在劫难逃。 “走过来,趴到我腿上。” 此时,雷耀扬缓缓从后向前抽出那根马鞭,鞭梢在敏感膨起的蕊粒上轻拍按压,又从下至上,借助着窗外皎洁月光,让齐诗允看清黑色鞭身上裹满的莹亮爱液。 “因为刚才你迟了八分钟…” 低沉的语调,落下令人服从的尾音,而后,齐诗允整个人被迫趴跪在男人腿上,身体完全被他控制住。 指腹搓揉着软滑的层层花瓣,从后向下,一直触及到前端的膨胀的蕊芽,又在微微闭合的穴口边缘插弄徘徊,每次正当齐诗允以为他要进入时,男人的手指就离开滑向别处,连敏感紧缩的后庭都被他蜻蜓点水般的调戏。 齐诗允嘴里哼出难耐的呜咽,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雷耀扬用手指拨开层层嫩红媚肉,指尖左右搓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没多久后,就泛起令人心跳加速的黏腻水液声响。 汁水缠缠绵绵,从他手指下不断流泄,他的裤子已经被洇湿出一片水痕,修长手指一边抠弄花苞内繁复湿软的柔脂,一边又拍打她翘挺饱满的臀肉,直至整块区域泛红发热,暧昧羞耻交迭,却又让她生出更多不可言说的渴求。 这次进入得很深,腔道吸收手指的声音绵密缠耳,齐诗允仰头哼出娇吟,身体不由自主收缩内壁,试图绞咬雷耀扬的每一寸指节。 在内里抽动的指腹形成一个小幅度的弯曲,深浅交替间,一直触及到会令她失控的欲点不断按压震动,制造出时有时无的满足感和空虚感。 齐诗允现在终于明白他的「惩罚」是什么。 就在她心中气恼想要反抗他的那一刻,雷耀扬的双手彻底离开了她的皮肤,仿佛在酝酿下一步未知举动,齐诗允弓起身体试图从他腿间站起,雷耀扬的手掌却重重地拍了臀肉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声音回旋在卧室中,和古典交响乐融为一体,齐 “我没有叫你站起来,就不许动。” 男人话语声严肃冷峻,温柔在一瞬间不复存在,齐诗允却也不想就此服输,只是抿着唇不回答。 又一巴掌迭加在滚烫的皮肤上,力度虽然没有加重,却激得她幽径中的欲水潺潺流出。 “回答我。” “听…听到了…” 此时男人也站起身,将她后颈有些散乱的头发拢起一点高度,用鼻尖轻触在她脖颈间呵气吸咬,齐诗允的身体一阵酥软微微抖动,就像是被雷耀扬抽走了大半体力。 “转过去,跪好。” 这句话,几个月前在马场的会员包厢里他也对她说过,其实那时和他亲密接触,她的体内已经萌芽出丝丝陌生的欲念,却又被她在理智清明后,在心中狠狠浇灭。 雷耀扬的琥珀色眼眸紧盯着那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艳红花瓣,宽厚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地覆盖在上搓揉。 他的另一只手拾起沙发边那根黑色马鞭,后退了几步,开始轻轻抽打她翘立的两瓣臀肉。 齐诗允忍不住仰头呻吟,叫他的名字。略微冰凉的柔韧的马鞭不断的与她的皮肤亲密接触,发出窣窣的声响,但在阵阵痛感中,竟然升腾出不可思议的快感,水液再次沾上细长的鞭身,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我出去这周,你不想我吗?” 沙发上的女人本以为他要结束这场「酷刑」,却不想他在此时会有此一问,她怔了片刻,又转头看向眸色深沉的男人莞尔一笑。 但是,他好像也渐渐迷失在自己精心制造的假象中。 正当他俯下身抓住她后颈想要继续质问时,齐诗允顺着他的手掌转过身,像一条无骨的水蛇般滑坐到沙发上。 “雷耀扬。” —————————————————— s中的s即为sadis(萨德主义/施虐狂) ——————————————————